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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聰女人卻完全不理會朱雨深他們兩人的勸說,她還刻意使了點力,導致汪琴翻了一下白眼珠子,顯得很難受。
張聰女人說:“你們這些慫人不要再勸我了,不把汪妖子折磨得夠嗆,我是不會罷休的。
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他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好鳥。剛才她一直在嘰嘰歪歪、說東道西,把很多破事都抖了出來。
前面她講了什么我沒聽見,但是她后面說的那些話,我可是一字不漏地全聽清了。因為我已經(jīng)偷偷地潛到她背后來了唄。
汪妖子跟朱雨深講她在街上砸那個殘廢人攤子的事。哎呀,巧的很啦,那天我正好在場,她干的那件好事,我可都瞧見了。
講句良心話,她講的那個瘸子實際上真蠻可憐的,因為他不光腿不行,左胳膊也不行。人家辛辛苦苦搞點山里的干貨、打點竹器到街上來賣,換糧食回去吃,又沒礙著她汪妖子什么事。
但是,她那天卻像瘋狗一樣踢翻了人家裝干貨的袋子,踩壞了人家編的竹器,還說人家在街上出現(xiàn)是丟她的丑,叫人家趕快滾。
你們說說,這是什么話?哪有像她這樣橫的人啊?她砸了人家攤子時手上是捏著兩百塊錢的。
我還以為她只是發(fā)泄一下,但損失她是會陪人家的,也就是會把手中的錢給人家。
結(jié)果又怎樣呢?她砸了人家攤子,并動手推了人,把那個瘸子推摔倒了,但是錢揣回自己口袋里跑了。
她消失后,那個瘸子邊收拾攤子邊直掉眼淚,真是怪可憐的。
不瞞你們講,當時我就想動手懲罰這個女人了。只不過一時沒搞清是怎么回事,不好貿(mào)然動手。
今天呢,她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出來,講給朱雨深聽了。她還以為她干得漂亮,要人家給她個贊呢!
大家評評理啊,這個汪妖子做的怎么樣啊?我今天還真是不能便宜她了!”說完張聰女人又使了一把力。
汪琴的臉已經(jīng)被她整得通紅了。然而圍觀的同學們卻顯得很開心,他們十有八九都拿出手機來拍小視頻,拍過后再上傳,搞得都挺忙似的。
朱雨深此時即焦急又擔心,他害怕張聰女人把事情搞大,所以他在不斷地尋找張聰?shù)纳碛啊?
此時盡管下到一樓大廳里來的人變多了,但依然沒有張聰?shù)挠白印5俏焕钔瑢W卻在使壞了,他假裝勸解張聰老婆,右手卻在汪琴身上亂摸。另一個男同學竟然也效仿他那樣干!
處于痛苦之中的汪琴拼命地用手推脫著。見狀朱雨深覺得情況不好了,他立馬拿出手機來,打通張聰?shù)碾娫挘昧鸾姓f他老婆要闖禍了,叫他快下來。
很快地張聰就下來了,并沖到了他老婆與汪琴的邊上。他打量了一下面前兩個女人的造型,問他女人道:“你這個女人在整什么幺蛾子啊?吃酒吃得好好的,你掐人家汪琴做什么?今兒個在這個地方你愛吃就吃、愛喝就喝、想玩就玩,但是可不能整事!你給我快點松開手!
汪琴這個小女人哪架得住你這么掐呀!你可別整出事來,那結(jié)果就不好玩了!”
張聰女人吐了口痰說:“我呸,張聰你這個龜兒子,我干嗎聽你的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們這里面的很多男人都在打她汪妖子的主意呢,一心想跟她整點事出來才好。
我這樣掐她,你們心疼了是吧?你們這些良心都壞了的人!我就要搞你們一回,嘿嘿!”
見狀張聰雙手一攤,顯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他稍作思考后,他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呀?汪琴她先前不是好好地坐在這里嗎?她是不是講了什么不該講的話、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得罪了我女人呀?你們有誰在看著她們呀,怎么就搞到這種地步了呢?”
此時邊上的一個女同學指著朱雨深說:“哎喲,剛才汪琴一直在跟朱雨深說話呢。他們倆湊在一起講了幾大籮筐的話,好像八輩子的話都被他們今天一下頭講完了。
那種親密勁,要是他們各自的那口子看了肯定受不了!哦,不過汪琴現(xiàn)在是單身,她沒事;但朱雨深呢?
這是什么鬼呀?我也沒想到結(jié)果竟然給整成了這個樣子,好刺激喲!”
飯店老板娘也適時湊上來說:“是這樣的。這個汪琴自從到飯店來之后,就一直和你們這位朱同學在談心說古的。快兩個小時下來了,他們倆都沒挪步子,一直在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不像你們吃過喝過以后就上躥下跳地玩啊,唱歌啊什么的了。
他們的關(guān)系可能真是不一般。但是他們怎么又得罪了這個壯女人了呢?我真是搞不懂啊,看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大家一聽這話便來勁了,有人起哄叫朱雨深做個解釋。
這種情景讓朱雨深難受到了極點,他幾乎要倒下去了。張聰看了看朱雨深窘迫的樣子,眼珠子一轉(zhuǎn),朝他女人大聲說:“老婆,你快松手吧,不然事情真要搞大了!
我想起來了,汪琴她可是朱雨深相好女人啦,他們倆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昨天我們不是才談過這事嗎,朱雨深他現(xiàn)在的老婆不能生崽子,所以他要在外面找一個能生崽子的女人,所以他們就好上了。
我猜想啊,汪琴現(xiàn)在恐怕是有身孕的人了啊,因為他們倆一直在糗嘛。你給我快松手放了她呀,要是把人家肚子里的孩子整沒了,你怎么賠呀!”
張聰這話一出,立馬驚倒了一大片。大家先是面面相覷,然后都直愣愣地盯著朱雨深看。
李同學更是上來打了一下朱雨深,他說:“你真是真人不露餡啊,我不跟你爭了汪琴了,恭喜你了啊!”人群中爆發(fā)出細碎的笑聲。
此時張聰女人才放開雙手。她說:“哎呀,掐汪妖子掐得太久了,我手都麻了。張聰說的對,我不能再懲罰她了,要是把她肚子里的小崽子掐沒了,就麻煩了,我可賠不了朱雨深。”
李同學說:“嫂子,這有什么難的,不就是賠人家一個崽子嗎?回頭你跟朱雨深糗一下,賠他一個也成啊!”圍觀的人已經(jīng)哄堂大笑起來了。
朱雨深腦子亂得很,他看到汪琴已經(jīng)解脫了出來。她先是嘔吐了幾下,然后扭了扭脖子,應該是沒事了,這讓他終于放下心來。
朱雨深不想反駁張聰了,他也不跟大伙辭別,而是直接悶著頭往外沖。出門后,他下意識地上了自己的電瓶車,然后一路快速地騎回家。開門進屋躺到二樓的床上后,他感覺后腦勺處疼得厲害,但一會兒后他就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