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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蘭閣后院,后院雖然不像前院種滿玉蘭花,但也是花香彌漫,沁人心脾……為什么不到前院,最主要還是堅(jiān)持不懈的趙貴人還站著呢!為了不讓自己被她糾纏,唯有置身后院了。
南若蘭悠悠的躺在躺椅上,躺椅旁放著一張小木桌,桌上有幾盤精致的小點(diǎn)心,還有些水果。
珠兒坐在旁側(cè),體貼的剝好一顆葡萄遞到南若蘭嘴邊。
南若蘭朝珠兒一笑,張口將葡萄吞下,邊吃邊嘟囔,“珠兒,你怎么這么好呢?你以后絕不可離開我,嫁人也不行。”真是越看珠兒就越是合她心意。
此時(shí),青兒提著一個(gè)食盒走來,對(duì)著南若蘭行禮,道,“娘娘,趙貴人讓奴婢送這些糕點(diǎn)給您。”
珠兒略有不滿的瞪了青兒一眼。青兒被珠兒一瞪,嚇得身體瑟縮一下。比起南若蘭,她更怕珠兒。
“我不要,你送回給她。”南若蘭直接拒絕,看也不看青兒一眼。
青兒有些著急,說道,“娘娘,趙貴人已經(jīng)站了很久了,昨夜實(shí)在是堅(jiān)持不住暈了過去,才被侍女送回儀瀾園,今天一醒來就連忙為娘娘做了這些糕點(diǎn),娘娘怎么能這般無視,輕易拒絕!”
南若蘭眉頭一皺,原本平淡的小臉被冰冷覆蓋。她是在命令她嗎?她最恨別人的命令!她的事情她自己做主!以前的逼不得已,如今她重生,怎可能還讓人掌控!青兒,真的惹怒她了!
“青兒!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嗎?敢這樣和娘娘說話!”珠兒冷斥,眸底閃過一抹殺意。
青兒一下子意識(shí)到自己的不敬,嚇得將手里的食盒一拋,“噗嗵”一聲跪在地上,慌忙求饒,“娘娘,奴婢知錯(cuò),請(qǐng)娘娘饒恕……”
南若蘭水眸悠悠的看向蔚藍(lán)的天空,慢道,“青兒,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趙貴人的人?這讓我很費(fèi)解耶……”淡淡的語氣帶著一絲譏諷。雖然早就知道青兒不是自己人了,可是她也很生氣!
青兒抬頭一看見南若蘭冷若冰霜的小臉,彌漫著一股殺氣,她的心驟然一緊,開始慌亂!她從來沒有見過南若蘭這個(gè)樣子,僅僅一個(gè)神色,就已經(jīng)讓她害怕!
“娘娘!娘娘饒命……”青兒拼命地磕頭,將自己的額頭使勁往地上磕,也不顧地上尖銳的石子,使足勁地磕。那一聲聲“咚咚”的響聲,終于讓南若蘭賞了她一眼,喲,磕得還真用力!
青兒害怕的瑟瑟發(fā)抖,眼淚鼻涕一起流,只懂得拼命磕頭求饒。
若是讓太后知曉,她當(dāng)真是死無葬身之地!或許是比死還要可怕!
也許是青兒響響的磕頭聲讓南若蘭滿意,怒氣也漸漸消去。她一雙水眸冷冷的看著青兒,一眨不眨。
忽的,她淡淡一笑,幽暗的水眸閃出耀眼光輝,溫聲開口,“這次我不追究,小懲大戒,罰你一日不許用膳,還有,將映蘭閣的所有房間打掃一遍。
若然有下次,我相信你會(huì)很喜歡冷宮那個(gè)地方。我聽說那里的針刑可有趣了,先是在你全身的各大穴位扎針,針針入肉三寸,入骨三分,讓人痛不欲生,還要在人的腦袋上扎,每天都要被扎成刺猬一樣,那不知道是個(gè)怎樣的場景,應(yīng)該很好玩。你說是吧?”
青兒一聽見冷宮二字,先是身子猛地一顫,又聽到所謂的針刑,大腦“轟”的一聲,連忙慌道,“多謝娘娘不殺之恩!”她抹了抹眼淚,額頭已經(jīng)磕破了,鮮血順著臉頰流下,和淚水交織一起,被她一抹,更是滿臉的鮮血,怪嚇人的,著實(shí)把南若蘭給惡心到了。
南若蘭不耐的揮了揮手,讓她出去,眼不見為凈。
青兒不敢再留,拿著被她拋落一旁的食盒,連滾帶爬地走了出去。南若蘭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珠兒看著南若蘭,似乎有些不滿意她的心軟。
南若蘭知道珠兒的心思,沒有解釋,只是輕輕地說了句,“不急……”
珠兒有些不解,但也沒有追問。
南若蘭輕闔著雙眼,還在假寐,淡淡的陽光鋪撒在她整個(gè)人上,顯得她如暗夜星辰般閃爍,縱是一臉漆黑,也掩蓋不住她的光華,她如此耀眼……
珠兒揚(yáng)起淡淡的笑容,笑意暖暖。
這樣的南若蘭才配和主子并肩!
另一廂,青兒拿著食盒滾到了前院,還在前院大門站著的趙雅安一看見青兒一臉鮮血的朝她沖來,嚇了一大跳,以為哪來的鬼!
青兒還來不及說什么,趙雅安和她的侍女已經(jīng)尖叫連連,左閃右躲。
青兒連忙大呼,“娘娘是我!是我!我是青兒!”
趙雅安仔細(xì)一聽,真的是青兒的聲音!她停止尖叫,看了看青兒,“怎么你會(huì)這樣?姐姐呢?有沒有吃我做的糕點(diǎn)?”
青兒使勁兒地?fù)u頭,將剛剛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趙雅安,趙雅安每聽一句,臉色便暗一分,聽到最后全黑了……
她當(dāng)真沒有想到南若蘭會(huì)變成這樣,當(dāng)真沒有……如今一切都脫離了她的計(jì)劃,她該怎么辦?
“定然是我的誠意不夠,姐姐才會(huì)這樣!”趙雅安抿了抿唇,臉色一暗,似是下定了決心,“我一定要堅(jiān)持,青兒,你也要在姐姐面前多說說我的好話,我一定要讓姐姐重新相信我!”
青兒一聽還要她去南若蘭面前說好話,脆弱的小心肝再次猛地一顫,“奴婢不要,奴婢不要,娘娘會(huì)殺了我的,奴婢不要去……”
趙雅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就相信她的狠話?你還不知道她的為人嗎?以她的性子連螞蟻都不敢踩死一只,怎么會(huì)殺了你?”
她還是以為南若蘭不過是嘴硬心軟,畢竟南若蘭當(dāng)初的小白兔形象深入人心啊!
青兒不滿的小聲嘟囔,“你沒有親眼看見她說這些話的模樣當(dāng)然不怕……”她可忘不了,南若蘭說要把她送進(jìn)冷宮時(shí)的模樣一點(diǎn)也不像開玩笑,她總覺得南若蘭不同了……
趙雅安則還在想著如何重獲南若蘭的信任,必須愈快愈好,現(xiàn)在妃嬪間都開始懷疑了,若是此時(shí)沒有南若蘭和太后的庇護(hù),她……
想到這里,趙雅安的心沉了沉,更下定決心要和南若蘭和好。
翌日一早,南若蘭換好衣裳,正準(zhǔn)備去赴云軒的約,一出房門卻看見青兒站在門前躊躇不定的模樣,柳眉頓時(shí)一皺。
知道了青兒的心思,她早就對(duì)她有戒備,但也不至于討厭她到極致,可青兒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觸了她的底線。
南若蘭將視線移向不遠(yuǎn)處站著的兩人,又看了看青兒,直接走向后院,從后門出去。
青兒本來昨日就已經(jīng)被南若蘭所震懾,對(duì)南若蘭有敬畏之心,如今南若蘭一張臉冷下來,她自然是不敢去招惹。昨日的警告還歷歷在目,她就是想幫趙雅安也是無能為力。
珠兒看著青兒,眸中溢滿殺意。冷冷警告,“告訴趙貴人,死了這心思,娘娘是不會(huì)再幫她了。安分些,或許還可以茍延殘喘,若是再動(dòng)什么歪心思,恐怕五馬分尸都是淺的。”
青兒臉色一白,珠兒轉(zhuǎn)過身,臉色更冷,又道,“若是你再敢對(duì)娘娘不敬,你的下場也不會(huì)比五馬分尸淺。”
青兒纖瘦的身子猛地一顫,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從前,比起南若蘭,她更怕的是珠兒,珠兒對(duì)付那些對(duì)南若蘭不敬宮人的手段,的確是比五馬分尸還要恐怖……
“奴婢再也不敢尊卑不分,請(qǐng)珠兒姐姐恕罪。”青兒顫顫說道。
珠兒冷笑一聲,沒有說話,走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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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威武不?對(duì)待小賤人就是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