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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媚兒躲在梁柱后面,原本平靜的臉色如今也出現(xiàn)了震驚之色,然而震驚之余更多的卻是嫉妒和憤怒。皇甫瑾啊,皇甫瑾,我冉媚兒一心想助你打敗太子,從而成就你的大業(yè),但是你呢?你是如何對待我冉媚兒的!
冉媚兒的手放在了梁柱之上,冉媚兒的手指纖長,此時那一雙白希的手卻是抓著那圓柱,指間處都變成了青色,冉媚兒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而冉媚兒的自制力卻是極好的,即使自己親眼看到這樣的畫面,親口聽到這樣的話,冉媚兒仍舊沒有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般,沖上去。冉媚兒仍舊是躲在梁柱后面,緊緊的攥著手心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
而另一旁的唐思思和夜冷惟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冉媚兒,仍舊是站在原地。聽到皇甫瑾的話唐思思當(dāng)場幾乎是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皇甫瑾的話。
無論如何唐思思也不會想到,一個堂堂的三皇子,竟然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若是平時,唐思思一定當(dāng)場就會臭罵皇甫瑾一頓,然而現(xiàn)在時局不同,輪不到唐思思這般了。
唐思思只覺得皇甫瑾提出的要求無比的過分,更是讓唐思思覺得羞辱不堪。唐思思當(dāng)場便鐵青著臉,沉下臉看著皇甫瑾。但眉宇之間卻是散發(fā)著一種肅殺之氣,看得出來唐思思是真的極其厭惡這皇甫瑾。
眉宇之間的厭惡轉(zhuǎn)瞬即逝,唐思思立即恢復(fù)了平日里的臉色。皇甫瑾勾著唇角看著唐思思的臉,壞笑著看唐思思,見唐思思遲遲沒有開口,皇甫瑾又說了一句:“你答應(yīng)和我一夜風(fēng)流,我便將西域蠱毒的解藥給你,怎么樣!”
唐思思瞪了一眼皇甫瑾,對于皇甫瑾如此無理的要求,唐思思是絕不會答應(yīng)的。但現(xiàn)在自己卻是面臨著一個難題,自己不答應(yīng),夜冷惟怎么辦!
唐思思抬眸瞥了一眼皇甫瑾,僅僅是一眼唐思思都不愿看皇甫瑾,皇甫瑾這樣的男子是入不得唐思思的眼的。但此時唐思思卻是按捺住自己的脾氣,就連皇甫瑾提出這般要求,唐思思也不曾出言相罵。
若是平日里,唐思思何至于受這等委屈。換在平時,唐思思早就是出言諷刺相還了,怎么會等到皇甫瑾這般羞辱自己。看見皇甫瑾那勾著唇壞笑,盯著自己如同盯著獵物一般的眼光,唐思思便覺得厭惡不已。
此時唐思思卻是在思量,應(yīng)當(dāng)如何和皇甫瑾開條件。不管怎么說,皇甫瑾開出的這個條件,唐思思是不會答應(yīng)。但若是自己不答應(yīng),又當(dāng)如何和皇甫瑾開條件呢?
唐思思頓了一會兒,收起了自己心底里的怒意才道:“三皇子,我唐思思已經(jīng)是瑾陵王的王妃,我絕不會做出對不起夜冷惟的事情的。”
“三皇子還是開另外的條件吧,只要是我唐思思能夠做到,我絕不會推辭。”唐思思想了想,才看著皇甫瑾道。
皇甫瑾剛才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嘴臉,如今卻是收起了笑容,垮下臉說:“我只有這一個要求,我再說一次,你想要救夜冷惟,便答應(yīng)和我一夜風(fēng)流。”
“我知道你心里有夜冷惟,我也不強(qiáng)求你做我的女人,我只要你陪我一晚即可。”說起來皇甫瑾還是皇室中人,當(dāng)著唐思思的面,如此直白的說出這些話來也不臉紅,還真是有幾分恬不知恥的味道。
這偌大的庭院此時空無一人,只有唐思思和皇甫瑾在說著話。唐思思幾乎是愣在了原地,唐思思從來都是伶牙俐齒,沒有開口說不過別人的時候。
然而此時在皇甫瑾面前,唐思思心里幾乎是把皇甫瑾罵了個遍,此時卻都是不敢開口向皇甫瑾說上一句埋怨的話。
寒風(fēng)吹過,唐思思冷得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也正是這一陣風(fēng)把唐思思吹醒了,唐思思怎么能向這種人妥協(xié),又怎么能夠答應(yīng)皇甫瑾如此無理的要求。
唐思思立即抬頭,看向皇甫瑾道:“其他的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唯獨(dú)這個我做不到!”
“除了這個,我別無所求,若是你真的不愿答應(yīng),便眼睜睜看著夜冷惟死在你的面前吧!”皇甫瑾也是一個極其會揣度別人心思的男人,知道此時的唐思思痛處在哪兒,皇甫瑾便在唐思思的傷口上撒鹽。
明明知道夜冷惟就是唐思思的傷疤,皇甫瑾還越是要往唐思思身上戳。
皇甫瑾一說完,唐思思果然就沉默了。皇甫瑾的話的確是很難聽,但是皇甫瑾說的卻是事實(shí),難道真的要唐思思看著夜冷惟在十幾日后因?yàn)槲饔蛐M毒而死去?
但若是就這樣答應(yīng)皇甫瑾,唐思思做不到,唐思思做不到答應(yīng)皇甫瑾,做出這般違背自己意愿的事。
“皇甫瑾,你當(dāng)真要如此?”唐思思沉默了許久,終究是不愿意出賣自己的。“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要求!”
“沒有!”皇甫瑾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唐思思,不假思索的回答。
在皇甫瑾心中,這個唐思思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存在。在唐思思的眼里,仿佛從來沒有過自己,無論自己做什么說什么,唐思思都好像毫不在意的模樣。
但是夜冷惟不同,夜冷惟在唐思思的心中仿佛占據(jù)了很大的位置,唐思思竟然可以為了夜冷惟來求自己!唐思思對自己那般不屑一顧的人,竟然會為了夜冷惟拋下尊嚴(yán),來到這里哀求自己。
皇甫瑾心中更多的憤怒和不滿,唐思思怎能這般,他皇甫瑾哪里比不上夜冷惟。這或許才是他皇甫瑾勢必要得到唐思思的原因!
唐思思猛地一下想起了夜冷惟曾經(jīng)提起的書信,記得那封書信還在瑾陵王府中。想到此處,唐思思便開口道:“皇甫瑾,你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里!”
“哦?把柄,什么把柄?”皇甫瑾一副不知的狀態(tài)。
“你和西涼羽來往的書信,這可是你通敵叛國的證據(jù),你信不信我把這封信交給皇上!你猜一猜,若是皇上知曉你皇甫瑾通敵叛國,皇上會怎么處置你!”
唐思思站在皇甫瑾的面前和皇甫瑾說著話,提著要求。此時的唐思思好不容易挺直了腰板,多了幾分底氣。
然而下一秒,皇甫瑾說的話就足以讓唐思思歇?dú)猓灰娀矢﹁翢o所謂的道:“若是你愿意去也無妨,我皇甫瑾就看看是夜冷惟的命值錢,還是我的前途值錢。”
“我是父皇的兒子,父皇知曉此時的確是會雷霆大怒,但也不過是懲罰一番罷了,還不至于丟了性命。但夜冷惟就不一樣了,據(jù)我所知,夜冷惟如今已經(jīng)只有十多天的時日了。”
皇甫瑾的確是老謀深算、狡猾無比,一番話說得唐思思肺都要?dú)庹耍粗矢﹁靡庋笱蟮臉幼樱扑妓紖s是沒有辦法,只能硬生生的忍著。
但唐思思也知,皇甫瑾說的的確是這么一回事。即使自己把書信呈給了皇甫正華,皇甫正華也不一定會要了皇甫瑾的性命,就算是要了皇甫瑾的性命又如何,并不能解救夜冷惟。
“皇甫瑾!”唐思思?xì)獾靡а狼旋X,從牙縫之中蹦出了皇甫瑾的名字。
唐思思雙拳緊握,此時幾乎是已經(jīng)用完了所有的耐心。唐思思恨不得把眼前的皇甫瑾劈成兩段,然而唐思思卻還是只能忍著!
皇甫瑾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此時的唐思思實(shí)在盛怒之下,然而皇甫瑾并不懼怕,因?yàn)榛矢﹁溃@是因?yàn)樘扑妓細(xì)饧绷恕?
皇甫瑾一身華服,往前邁了兩步,拉近了和唐思思只見的距離。唐思思湊近唐思思,在唐思思的耳畔邊上說:“你不必著急現(xiàn)在回答我,夜冷惟還有十幾日的時間,你還有時間考慮。”
“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唐思思瞪了一眼皇甫瑾,憤恨道。
“思思,話不要說得太早,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夜冷惟中毒而死,你要知道,夜冷惟可是因?yàn)槟愣卸镜模汶y道為了夜冷惟連這點(diǎn)也不能犧牲!”皇甫瑾說的一副大義凜然你的樣子。
然而這一字一句卻是在直戳唐思思的心,夜冷惟的確是因?yàn)樘扑妓级卸镜摹5@并不是唐思思不答應(yīng),若是別的要求,唐思思絕不說一個不字。
但是這件事情并沒有那么容易,唐思思怎么過得了自己心里那關(guān),又怎么能夠說服得了自己。更何況若是夜冷惟知道,又當(dāng)如何看待自己?
唐思思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唐思思那明艷動人的眸子此時盯著皇甫,似下了什么決心一般,道:“皇甫瑾,若是如此,那當(dāng)我今日不曾來過!”
話音落下,唐思思便轉(zhuǎn)身對南月道:“南月,我們走!”
隨后便決絕的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了一抹背影給皇甫瑾。皇甫瑾似乎并不在乎唐思思今日的決定,皇甫瑾又往前走了兩步,對著唐思思的背影大聲的喊道:“夜冷惟的命便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你還有十幾日的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