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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夜冷惟著急的往雞公山趕去,殊不知被西涼羽挾持的唐思思同樣是憂心忡忡。時間過去了好一會兒了,外面仍然沒有動靜,而西涼羽一直在屋外,唐思思根本不知西涼羽想干什么。
難不成正如西涼羽所說,他一定要等足三個時辰,可是如今都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時辰了啊。
唐思思被綁在木樁之上如此之久,身體有些疲憊,但身體的疲憊無論如何也趕不上身心的疲憊。此時的唐思思最是忐忑的,時間已經(jīng)要到了,夜冷惟并沒有來。
夜冷惟沒有來,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至少夜冷惟不現(xiàn)身,就不會落入西涼羽的圈套之中,無論西涼羽的計劃有多么完美,都將沒有機會實施。
但,唐思思的心里也有著些許的失落。夜冷惟不曾來,是否代表著自己在夜冷惟的心目中不夠重要。
這便是女人,永遠(yuǎn)活在憂郁糾結(jié)之中,就連唐思思也是如此。在唐思思擔(dān)憂夜冷惟安危的同時,唐思思又會思考,夜冷惟是否愿意為了自己前來,是否愿意為了自己孤身犯險。
在夜冷惟的心中,自己是否足夠重要,足夠讓夜冷惟為自己這般做。
這三個時辰極其的漫長,漫長到唐思思覺得這三個時辰是一種煎熬,這當(dāng)然是一種煎熬。但唐思思的心里仍然慶幸,還好夜冷惟沒有來。
若是真來了,恐怕就連夜冷惟也會陷入危險之中,這不是唐思思愿意看到的事情。就在唐思思思量間,門突然開了,西涼羽一身華服走了進(jìn)來,和這屋子里的擺設(shè)顯得格格不入。
西涼羽跨著一張臉,走到了唐思思的面前說:“三個時辰已經(jīng)到了,看來你不是騙本太子的!”
唐思思的心咯噔一下,原來三個時辰已經(jīng)到了,原來夜冷惟真的沒有來。或許自己在夜冷惟的心中并不重要,或許自己在夜冷惟的心中還沒有重要道那個地步。
至于究竟如何,唐思思似乎也沒有心情再去探究。也不知為何,自己心中明明期望著夜冷惟不要來,可是當(dāng)時間到了,夜冷惟真的不曾現(xiàn)身時,唐思思竟又覺得有些失落。
這寒冷的天,唐思思的心此時更是如同有人把自己丟入了冰窖一般寒冷。唐思思扯著嘴角,無奈的笑了笑:“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和夜冷惟本來就只是在人前做做樣子罷了,他怎會為了我只身犯險呢!”
這話說得唐思思心如刀割,自己的心仿佛砰的一下碎裂在了地面之上那般疼痛。
“這個三皇子,竟然敢把這等不實的消息傳到我手中,還說你們夫妻情深,夜冷惟一定會為了你前來犯險,都是些鬼話!”西涼羽本來策劃了許多的計劃,但是現(xiàn)在夜冷惟不來根本就無法實施,當(dāng)下便有些惱怒。
“你竟然相信皇甫瑾的話?他哪里知曉這些!”唐思思的眉宇之間劃過一抹憂傷,但卻稍縱即逝,又恢復(fù)了臉色和西涼羽說話。
西涼羽因為沒有按照他自己的計劃所進(jìn)行,當(dāng)下便有些惱怒:“媽的!他不來,就先殺了你為我皇兄報仇!”
唐思思不懼生死,當(dāng)下便道:“要殺便殺!”
西涼羽此時本就憤怒不已,此時胸口處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西涼羽走到了唐思思的面前,伸出手掐住了唐思思的脖子,欲要取其性命。
南月在一旁看得驚慌不已,早就嚇出了眼淚,大聲喊著:“放開王妃!你放開王妃!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放開王妃!”
西涼羽的大手掐住了唐思思的脖子,憤怒不已的西涼羽使出了三分之一的力氣。而僅僅是這三分之一的力氣,便讓唐思思頓時就呼吸困難、臉紅不已。
唐思思只是睜大瞳孔看著西涼羽,那一雙清冷而美麗的眸子變得幽深幽怨無比,就這樣直直的盯著西涼羽。
在那一瞬間唐思思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好像馬上就要死去了一般。在這個時刻,唐思思的腦海里想到的還是夜冷惟。
想到夜冷惟曾和自己說的:“相濡以沫、相伴一生!”
那些和夜冷惟在一起的場景歷歷在目,仿佛那一切還在眼前,但此時的唐思思卻感覺自己什么都抓不住了一般。想不到自己重活一世,竟是那么快的就要離開這個人世!
好在這一生能夠和夜冷惟相遇,唐思思也算是不枉重活一世了。
“你這個無恥小人,你趕緊放開王妃!”南月在一旁看得眼淚直流,嚇得只得不斷辱罵西涼羽,嚷嚷著西涼羽放開唐思思。
南月跟在唐思思身邊這么久,早就已經(jīng)把唐思思當(dāng)成了親人一般。此時看到西涼羽如此對待唐思思,心中當(dāng)然是于心不忍,當(dāng)下便流下了眼淚。
門外突然闖進(jìn)來一個人,走到了西涼羽的身邊,躬著身子恭敬的回答:“太子,瑾陵王來了!”
西涼羽聽到這話,當(dāng)下便松開了掐住唐思思脖子的手,轉(zhuǎn)身問:“他一個人來的?”
“對,他一個人來的!”站在一旁的男子躬身回答。
西涼羽頓時喜出望外,愣在了原地。而唐思思剛剛經(jīng)歷一場生死,此時只覺得渾身無力。但唐思思隱約之間似乎是聽到了那人說夜冷惟來了。
唐思思的心竟像是重新活了過來一般,夜冷惟竟然真的來了。原來夜冷惟還是在乎自己的,至少在這個時候夜冷惟真的來了。唐思思的心頭劃過一陣歡喜,但只是片刻,唐思思又擔(dān)憂起來。
夜冷惟是一個人來的,那夜冷惟又怎么是西涼羽的對手?這不是將性命握在了西涼羽的手中嗎?看著西涼羽的那一張臉,唐思思便知曉西涼羽不懷好意,肯定有什么陰謀。
西涼羽重新走到了唐思思的身邊,剛才還陰沉的一張臉已經(jīng)充滿了笑意:“瑾陵王來了,看來瑾陵王還是在意你的!哈哈哈!”
說完后西涼羽竟然仰天長笑起來,唐思思輕咬著嘴唇,紛紛不已的看著西涼羽。深知此時說得再多已是無用,只是用那枯井一般的眸子看著西涼羽。
西涼羽轉(zhuǎn)過身子,往前邁了兩步,對身后的侍衛(wèi)到:“我出去看看,你們把他們兩個給我守著!”
南月見西涼羽離去,臉上仍舊是驚魂未定的模樣,關(guān)心的看著唐思思詢問:“王妃,你沒事吧?”
“我沒事。”唐思思輕輕的搖了搖頭,但脖頸處因為被西涼羽用力掐過,此時已經(jīng)有了紅痕。此時甚至有一些焦灼、火辣辣的感覺!
唐思思順著西涼羽離去的背影,望著屋子外面。不知外面是何場景,心中總是擔(dān)憂著夜冷惟的安危。
西涼羽走出了屋子外,站在高臺之上,就瞧見寒風(fēng)之中站著一名華服男子。西涼羽不曾見過夜冷惟便問:“你便是瑾陵王?”
“我就是瑾陵王。”夜冷惟運用輕功一路飛馳到這里,總算是到了,但此時夜冷惟竟是因為內(nèi)力用的過多,有些氣息不穩(wěn)。
夜冷惟打量著西涼羽,不用猜,夜冷惟便能篤定他是西涼羽。夜冷惟盡量的讓自己保持著冷靜,但第一句話便是:“思思呢?她怎么樣了?”
“思思?哦,你說的是瑾陵王妃啊!在屋子里綁著呢!”西涼羽倒是老老實實回答。
但夜冷惟一聽,整個人的火氣便上來了。夜冷惟站在原地,那一張俊俏的臉此時變得有些陰沉:“你竟然敢綁著她?”
西涼羽并不懼怕夜冷惟,看著夜冷惟那冷凝的眼神,西涼羽也只是道:“是啊,那又如何!”
“給我放了她!”夜冷惟直接沉聲說道。
但西涼羽哪里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人,在夜冷惟出現(xiàn)在這里的那一刻,西涼羽便已經(jīng)在算著自己的小算盤了。既然夜冷惟你來了,西涼羽便也明白了唐思思在他心中的地位。
如此可見那唐思思便是他夜冷惟的軟肋,既然知曉了這一切,那么剩下的便變得容易許多了。
西涼羽摸著下巴,笑了笑:“讓我就這樣放了她,恐怕沒那么容易吧!”
“你想怎么樣?”若不是唐思思在西涼羽的手里,夜冷惟早就對西涼羽出手了。若是真的單打獨斗,這西涼羽一定不是夜冷惟的對手。
夜冷惟時不時的往屋子瞟了兩眼,但卻是沒有瞧見唐思思的身影。夜冷惟按捺著自己心底的怒火和擔(dān)憂,和西涼羽周旋。
知曉西涼羽讓自己前來,定然是有什么要求的,否則又何須讓自己前來。只是不知這西涼羽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想讓自己干什么。
“不著急。向來瑾陵王你現(xiàn)在甚是思念瑾陵王妃,本太子就讓你們先見上一面吧!”
西涼羽并不著急,游戲得慢慢玩才有趣嘛!西涼羽雙手藏于身后,吩咐道:“把瑾陵王妃給我?guī)С鰜恚 ?
“是!”
得到命令的侍衛(wèi)便回到了屋子里,把唐思思從木樁之上取了下來。唐思思的雙手仍然被繩子綁著,兩個侍衛(wèi)一左一右的把唐思思押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