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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琉璃劍法,唐思思最是清楚不過的。這套琉璃劍法乃是當(dāng)初的光耀殿殿主鳳緋綿所創(chuàng),而這琉璃劍法當(dāng)初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威震江湖。
只因這琉璃劍法看似簡單,實則是招招致命。若是武功平常的人定然是看不出這琉璃劍法的奧秘,但若是武林高手,定然能夠一眼看出這琉璃劍法的奧秘。
唐思思也算是從小習(xí)武,如今見到南月只學(xué)了兩次,便有如此的功力,也算是有慧根了。
唐思思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微笑著看著南月,南月倒是個習(xí)武的人才。一般的劍放在南月手上,南月都有這般功力,若是給南月?lián)Q上一杯好劍,南月還不知如何厲害呢。
“多謝王妃夸贊,奴婢一定要好生練習(xí)這琉璃劍法,好保護(hù)王妃。”南月看著唐思思臉上的神情,亦是知曉唐思思這是真心夸贊。
“南月,我讓你練習(xí)這琉璃劍法不是為了保護(hù)我,而是為了保護(hù)你自己。”唐思思神色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盯著南月道:“你也知曉如今我和惟的處境是危機(jī)四伏,四處皆是危險。你是我的丫頭,跟在我的身邊難免會受些牽連。我讓你習(xí)武,就是為了讓你保護(hù)好你自己!”
這些話唐思思不止一次告訴過南月,南月心中亦是明白。但南月的心里卻是有另外的想法,于是道:“王妃的心思奴婢明白,但王妃乃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定然是要好好習(xí)武,這輩子皆是要陪伴在王妃的身邊保護(hù)王妃的!”
“傻孩子,說什么傻話呢。你年紀(jì)這般輕,日后若是遇到了心愛之人,告訴我,我定然是會替你做主的。”唐思思此時年紀(jì)也不過十九歲,但唐思思卻是重活了一世的人,此時看著南月自然是像看孩子一般。
前一世這一世唐思思早已看過了世態(tài)炎涼,此時的南月則是像一塊透明的珍珠一般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毫無雜質(zhì)。正是因為南月想法單純,唐思思才會南月有著幾分偏愛。
而剛才那一番話也是唐思思的肺腑之言,雖然此時南月是跟在自己身邊為婢,但若是南月有了她喜歡的人,唐思思也是不會把南月強(qiáng)留在自己身邊的。
“王妃!奴婢這一生一世都不會嫁人,只會跟在王妃的身邊。”南月卻是猛的一下跪在地面上,神情嚴(yán)肅的向唐思思表達(dá)著自己的一片忠心。
唐思思亦是沒有想到南月會突然跪下,而后立即扶起了南月,輕聲道:“你這丫頭,倒真是倔強(qiáng),這一點跟我倒是像得出奇。”
南月雖然被唐思思扶起了身子,卻一直是格外正經(jīng)的道:“王妃,奴婢說的是真的,奴婢愿意一生一世都陪在王妃身邊。”
唐思思的眸光之中倒映著感動的神情,唐思思撇嘴作罷,只道:“我自然是相信的。好了好了,如今你也還小,咱們就不說這些了。”
或許是因為南月的那一番忠誠之心,唐思思待南月總是要比惜玉寬厚幾分的。畢竟這個世界上難得擁有一個人真正對你好的人,而且是那般忠心的陪伴在你的身側(cè),甚至是毫無怨言。
瞧著南月認(rèn)真的模樣,唐思思也不打算再說什么,畢竟南月還小。
二人把這個話題拋開,皆是不再提起。唐思思便彎著身子,逗弄著白滾滾。
在這瑾陵王府里,所有的下人只知唐思思養(yǎng)了一頭白色的獅子。卻不知這只看似像獅子的動物并非是什么獅子,而是保護(hù)著天華朝龍脈的千河獸。
千河獸慵懶的跪在地面之上,仰著頭伸出兩只爪子放在唐思思的手上,和唐思思逗趣兒著玩。
這白滾滾如今要一歲了,倒是長得挺快。而白滾滾則是隨著它年齡的增長變得越發(fā)的厲害起來。
有一日唐思思打算逗弄白滾滾,便和白滾滾打鬧著玩。誰知白滾滾被唐思思熱火了,竟然一個勁的攻擊唐思思,最后竟然是把唐思思撲倒在地。
只是白滾滾乃是有靈性的神獸,知曉唐思思是它的主子,也僅僅是把唐思思撲倒在地,便再也沒有其他過分的動作了。
“白滾滾,你怎么越大越懶啊!”唐思思捧著白滾滾的一雙爪子說道。
白滾滾伸出右爪子,在唐思思的手心里撓了一下,似乎是在向唐思思表達(dá)著對這句話的不滿。
唐思思見狀只是淡淡一笑,撫摸著白滾滾的毛發(fā),和白滾滾說著話。
惜玉一身青衫來到了院子里,走到唐思思的身邊,俯身行禮道:“王妃。”
“怎么了?”對于惜玉突然出現(xiàn)在愛院子里唐思思倒是有些奇怪,畢竟在這個時候惜玉應(yīng)該在收拾屋子。
惜玉欠了欠身子道:“王妃,管家來報,說是三皇子妃在門外要求見王妃。”
“果真是來了。”唐思思嘴角玩味兒一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唐思思抬眸看了一眼天空,看時辰如今還是辰時,冉媚兒倒真是沉不住氣,竟然這么早就來了。
冉媚兒會來找自己,唐思思是早就料到的事情。只怕昨夜冉媚兒就想來了,只是礙于晚上傳出什么來,才硬是忍著早上才過來。
也不知那高傲如孔雀的三皇子妃在知曉自己的夫君因為通敵叛國而押入天牢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只怕冉媚兒是*未眠,一直在想對策。
冉媚兒乃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解鈴人還需系鈴人。或許外人不知曉這件事是由誰策劃的,但冉媚兒又怎么會不知曉呢。
正是因為這樣,冉媚兒才直接來到了瑾陵王府,找唐思思。
此時的冉媚兒站在瑾陵王府門口,看著瑾陵王府的這塊門匾冉媚兒心中便是有氣的。
但此時此刻冉媚兒雖然想心中憤恨,但是面上卻是不露分毫,就那般如畫中的女子安靜的站在瑾陵王府門口等著。
天知道昨夜的冉媚兒經(jīng)歷了一場什么樣的打擊!冉媚兒雖然在三皇子府頗受下人尊敬,但是冉媚兒卻知曉,皇甫瑾的心從未在她冉媚兒這兒。
更何況那一日,冉媚兒親眼目睹了皇甫瑾找唐思思**的事情,冉媚兒這等心高氣傲的女子心里怎么會沒有氣。
就算是對皇甫瑾,冉媚兒心中也是有諸多不滿的。但冉媚兒乃是一個思慮周全的人,自己如今已經(jīng)嫁給了皇甫瑾,已經(jīng)是三皇子妃了。二人早已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狀態(tài)。
正因為冉媚兒想到這些,才會在這個檔口,放下了尊嚴(yán)來找唐思思求情。冉媚兒明白這件事自然是和唐思思、夜冷惟脫不了干系的,冉媚兒不可能去求夜冷惟,自然只能來在唐思思了。
更何況世人都知曉夜冷惟是一個怎樣的人,恐怕冉媚兒還沒有那個面子能夠讓夜冷惟改變什么。
冉媚兒此時是站立難安的站在門口等著,雖然看似一片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實則冉媚兒此時心中卻是忐忑不安的。
要知道皇甫瑾如今犯的乃是通敵叛國株連九族的大罪,冉媚兒也是會受到牽連的,如此,冉媚兒怎么能不著急。
唐思思倒是格外的淡定,反倒是南月一聽冉媚兒來了,便立即道:“她竟然還有臉到瑾陵王府來,想當(dāng)初王妃上門求她的時候,她又是如何刁難王妃的!”
“那······”惜玉站在一側(cè),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唐思思,等候著唐思思的命令。
“王妃,咱們不見她!那等人怎么配王妃見她!”南月的性子本就要大些,加上冉媚兒之前如何刁難唐思思的,南月是親眼所見。南月心疼唐思思,自然是不想給冉媚兒機(jī)會的。
唐思思瞅著南月這般惱怒的模樣倒是有些好笑,這丫頭,受委屈的倒像是她一樣。
身為下人,是不應(yīng)當(dāng)在主子面前這般的。但唐思思卻是未曾責(zé)罵南月,而是對惜玉道:“你告訴三皇子妃,本王妃身體抱恙,還在*上睡著呢。”
想當(dāng)初自己求見冉媚兒的時候,冉媚兒可不就是這般說的。如今也到了唐思思回敬她冉媚兒的時候了。
“對,王妃就這般告訴她!”南月在一旁起哄道。
“王妃,可她畢竟是三皇子妃啊,咱們當(dāng)成要······”惜玉的膽子則是小了許多,此時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南月卻是直接大聲道:“三皇子妃又怎么樣?現(xiàn)在三皇子都已經(jīng)入獄自身難保了,她三皇子妃這個位置還能不能坐得穩(wěn)都不知曉。且不說這個,單單是她上次那般為難我們家主子,我們也是不能這般輕易繞過她的!”
平日里南月是個沉穩(wěn)的女子,今日話倒是多了起來,而是還是那般的激昂。
南月平日里的確是一個不愛多說什么的人,但上次夜冷惟中蠱毒,唐思思上門求冉媚兒的時候。南月卻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當(dāng)初冉媚兒都那般不仁不義,如今倒是厚著臉皮來找自家主子了,南月的心里難免有些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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