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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皇上派人前來請王爺入宮。”漠軒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涼亭內(nèi),立于涼亭旁拱手道。
夜冷惟似乎并不意外皇甫正華的傳召,只是淡漠的應(yīng)了一聲:“恩。”
一旁的唐思思疑惑的看著夜冷惟,不解的問:“為何要召你入宮?”
夜冷惟笑而不語,粗獷的大手撫上唐思思的小臉,柔聲道:“我先入宮了,剩下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思思,我一定不讓欺負(fù)你的人好過!”
說到最后,夜冷惟信誓旦旦,目光怔怔的看著唐思思,那眼神之中的堅定和那濃濃的愛意展露無遺。
“恩。”心中私有一股暖流淌過,遇到夜冷惟真是唐思思這輩子最大的小幸運。
此時此刻,唐思思懂夜冷惟懂夜冷惟的深情,唐思思能夠感受夜冷惟帶給自己的溫暖,更能看到夜冷惟對自己的不同,這或許是唐思思覺得最幸福的事了。
一旁的漠軒,只是蹙著眉頭立在一旁,對于這個瑾陵王妃,漠軒終究是沒有多喜歡。對于要立大業(yè)的男人來說,兒女情長就是最致命的弱點。
漠軒自幼跟在夜冷惟身邊,知曉自己主子的性子,這些日子看得出來自己主子對唐思思的特別。這也是漠軒最擔(dān)心的一點,若是將來唐思思成為了夜冷惟的軟肋,那對夜冷惟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漠軒蹙著眉頭,跟在夜冷惟的身后一同出了涼亭,目光越過唐思思。忍不住多看了唐思思兩眼,唐思思嘴角淺笑,目光直視漠軒,似是看透了漠軒心中的想法。
漠軒心中一驚,便大步流星的跟在了夜冷惟的身邊,一同入了宮。
金鑾殿內(nèi),皇甫正華正坐在金燦燦的龍椅上,審問著蕭子瑜。夜冷惟得了太監(jiān)的引領(lǐng),進(jìn)了大殿。
入了大殿,夜冷惟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的袍子,跨入大殿,走到了蕭子瑜的身邊。夜冷惟掃了一眼蕭子瑜,便不卑不亢的朝著皇甫正華行了個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瑾陵王無需這些多禮,快快請起!”皇甫正華滿面笑容的看著夜冷惟,伸手示意夜冷惟起身。
夜冷惟拜見了皇甫正華,便立于一側(cè),也不主動詢問皇甫正華。皇甫正華似乎也十分滿意夜冷惟,而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蕭子瑜,眼神已經(jīng)從溫和變成了嚴(yán)厲:“蕭子瑜,你好大的膽子!妄朕對你委以重任,你膽敢賣國求榮!”
“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又豈會做出這等糊涂的事情。”蕭子瑜意外的看著夜冷惟,沒想到皇甫正華會把夜冷惟叫到了場上,看來如今皇甫正虎是的確是很倚重這個瑾陵王的。
“冉大人搜到的書信,你作何解釋?那可是出自你蕭大人的筆跡!”皇甫正華此時正襟危坐在龍椅上,因著身體有些胖,看起來有些發(fā)福了,但那臉上的九五之尊之氣卻是與身居來的。
蕭子瑜連忙磕個了頭,拱手稟報說:“皇上,臣的確不知那封書信從何而來。那封書信看起來的確像是微臣的筆跡,但這不排除有人臣的筆跡。蕭家世世代代都以皇上為尊,我又怎么會對皇上不忠。愿皇上明察,相信微臣啊!”
“蕭子瑜,這可是在蕭府的書房里找到的!若是別人,怎有機(jī)會!”皇甫正華已經(jīng)變了臉色,陰鷙著一張臉看著蕭子瑜!
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便是權(quán)利,皇甫正華天生就是王者,此時聽到有人想要賣國求榮,自然是不會放過蕭子瑜的!只是蕭子瑜向來被皇甫正華所倚重,今日之事,皇甫正華心頭半信半疑!
“皇上,有人一心想要陷害微臣,自然會尋找機(jī)會下手!”蕭子瑜巧舌如簧,不停的為自己辯解著。
蕭子瑜自幼便是個聰慧的人,從三歲開始就有人說蕭子瑜的仕途會非常好,前世蕭子瑜還做到了宰相的位置,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官職了。
只可惜,這一世,蕭子瑜恐怕是不會如愿了。
皇甫正華自始至終深情都不太好,皇甫正華觀察著蕭子瑜臉上的神情,似有些猶豫。
蕭子瑜一直以來都算得上是皇甫正華的一把手,皇甫正華還是很器重蕭子瑜的,此時,皇甫正華也不知該不該相信蕭子瑜。
“皇上,天華國的江山乃是不能讓任何人動搖的!”一直站在旁邊的夜冷惟突然朝著皇甫正華開口道。
“瑾陵王的意思是?”皇甫正華雙手搭在龍椅邊上,抬眸看向夜冷惟。
夜冷惟那幽深沉冷的眸子深不見底,沒有人能夠猜透夜冷惟在想些什么就算此刻坐在高處的皇甫正華,恐怕都不知道夜冷惟在想些什么。
夜冷惟毫不猶豫的道:“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說這話的時候,夜冷惟如同那寒冬的臘月,言語之間盡是冷凝之意。
皇甫正華在龍椅上,身子微微往后傾斜了一下,當(dāng)下抓住了龍椅上的扶手!皇甫正華震驚的看著夜冷惟,不曾想夜冷惟竟然也會說出這番話來。
但若是靜下來細(xì)想,會發(fā)現(xiàn)夜冷惟這句話很有道理!這江山的命脈,自然是不能拿來賭的。若是此刻放過蕭子瑜,那誰也不能保證這天華國的龍脈。
皇甫正虎而警惕的看著夜冷惟,皇甫正華身性多疑,又是一個狡詐之人。當(dāng)聽到夜冷惟這般說的時候,皇甫正華竟然覺得有幾分擔(dān)憂,夜冷惟竟然能夠比自己還要有野心!
就在皇甫正華沉思時,蕭子瑜緊張的開口了:“皇上,您要相信微臣啊!微臣一心為了天華國,一心為了皇上,怎會是那般不忠不義之人!”
“皇上,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夜冷惟只是怔怔的看著皇甫正華,重復(fù)了一遍這句話!
夜冷惟知道在這個時候說什么話能夠直擊皇甫正虎的內(nèi)心,不需要別的,只是這一句話便夠了!
人性都是貪婪的,當(dāng)初皇甫正華有多么不容易坐到這個位置上,夜冷惟再也清楚不過了。如此難以得到的東西,皇甫正華豈會讓它置于危險之中。
夜冷惟掩住罪底那嘲諷的笑容,那沉冷的眸子似乎又多了幾分憎恨之意!皇甫正華,這江山,你如此稀罕?這件事,你又會如此應(yīng)對?
“來人!”皇甫正華心頭似是已經(jīng)有了決定。、
“皇上,臣乃冤枉啊!”蕭子瑜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夜冷惟,心頭已經(jīng)了然。相比這一切都是夜冷惟設(shè)計的,而夜冷惟做這一切的原因皆是為了唐思思!
蕭子瑜不似蕭凝霜那么蠢笨,此時此景,蕭子瑜沒有半點證據(jù)是不會挑釁夜冷惟的。
皇甫正華面色猶豫,看起來陷入了兩難之中,沉思了片刻之后才到:“來人,把蕭子瑜拉下去,等候判決!”
“是!”立即有人從兩旁上前把蕭子瑜拉了下去。
偌大的大殿之中只聽到了蕭子瑜的回響聲,蕭子瑜聲聲懇切道:“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
皇甫正華一手扶著額頭,完全不曾聽到蕭子瑜的喊叫聲,心中卻在思量此事的判決!
皇甫正華乃是一國之君,要人生,他便生!要人死,他便死!這就是帝王的權(quán)利。但帝王也有猶豫不決的時候,就如同此時的皇甫正華,不知如何是好。
夜冷惟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當(dāng)皇甫正華做出這樣的決定后,夜冷惟便不欲多說。只是邁步上前,向皇甫正華拱手說:“皇上,若是無事,臣便先行告退了!”
“退下吧!”皇甫正華揮了揮手。
夜冷惟行了個禮,便退下了。皇甫正華坐在高處,看著夜冷惟離去的背影,夜冷惟那句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還回蕩在皇甫正華的腦海里!
夜冷惟走出大殿,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峻,這樣的結(jié)果是夜冷惟意料之中的。皇甫正華生性多疑,可是做事向來都是小心翼翼的。
一時之間就想要皇甫正華作出決定,也的確是一件難事,好在自己早有準(zhǔn)備。相信不久后,皇甫正華會親口下要處決蕭子瑜的決定!
想到此處,夜冷惟剛才還冷峻的一張臉,總算是舒展開了!
能夠為自己的女人報仇,這還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蕭子瑜入獄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皇甫瑞聽到消息之后著急不已。雖說這次蕭凝霜的事情丟了自己的顏面,但是蕭子瑜卻是能為自己出謀劃策的幕僚,這些年也為自己出了不少力!
若是蕭子瑜真的有什么,那皇甫瑞豈不是相當(dāng)于少了左膀右臂。
知道消息的皇甫瑞當(dāng)下便進(jìn)了宮去見柳瑩瑩,不用想也知道。柳瑩瑩自然是勃然大怒,當(dāng)場給了皇甫瑞一個耳光。說皇甫瑞不懂審時度勢,今日的蕭家已經(jīng)不是往日的蕭家了,今非昔比,是不值得皇甫瑞重視的!
皇甫瑞對柳瑩瑩的話向來不敢反抗,此次亦是一樣,在柳瑩瑩的一番破口大罵之后,皇甫瑞只得灰頭土臉的回了太子府。
即使心中著急,當(dāng)下也是無計可施!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