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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會我床上?!”
前額上青筋浮現(xiàn),她現(xiàn)完全可以不用任何理由就一腳把躺她枕邊人踹下去,深呼吸了幾口氣,終還是沒有這個膽子。
男人慢悠悠地睜開眼,看了看身旁神經(jīng)高度緊**恬,嘴角勾起,標志性地微笑。
身子隨著表情動了動,卻聽到林恬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忙不迭地推他,嘴上卻是矛盾驚呼,“別動,別動。”
“麻了?”也許是一夜沒說話關系,賀顯初聲音有點啞。
林恬說不出話來,但是迅速點點頭。
“我給你按按就好,你忍著點啊。”賀顯初立刻體貼挪開壓她身上右腿,起身讓林恬腿可以微微活動。林恬擰著眉剛想把腿伸直些,賀顯初突然握住她腳腕,從下至上輕輕按著,酥麻感覺一陣一陣用上林恬心頭。
昨晚上,賀顯初書房工作到很晚,原本只是想進來看看她,沒想到躺她身邊內(nèi)心會如此安寧,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手上按壓動作不曾停下,嘴上詢問著,“要不要動一下試試?”
林恬剛想起身,又聽見賀顯初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還是先不要動好了,我再給你按一會。”
她上方身子隨著按壓動作越壓越低,越來越熱情,呼吸越來越濃重,微涼手已經(jīng)鉆進她上衣覆上她腰,并且有越來越往上趨勢……
賀顯初壓根連臉紅時間都沒給她,就飛堵住她嘴。
愈加稀薄空氣令林恬昏昏沉沉。
感覺到林恬沉迷,賀顯初笑了,聲音有些暗啞地說道,“笨蛋,這么容易就投降了。”說完呵呵笑了起來,然后又親吻了林恬一陣子,便開始轉移陣地,順著夏真鈺頸項逐漸往下,直到吻上了讓他愛不釋手鎖骨。
他離開使得冰冷空氣得以再次吸入林恬肺部,她猛地清醒過來。
見賀顯初一直閉著眼睛兀自投入,林恬右手悄悄襲向了他勁瘦腰間,確定了位置后,準確捏住一小塊肉用力一捏,又是一扭!
忽然疼痛令賀顯初一聲悶哼,身子一顫,報復似一口咬她細嫩脖子上,說是咬又不像,繼而又是用力吸允了一下。
“嘶……”林恬歪過腦袋條件反射似要吸氣,賀顯初借勢堵住了她嘴,狠狠糾纏她唇舌,手也不停林恬雪白柔嫩身上\游移著,感覺真是該死好。
嘴被堵住不讓呼吸,鼻子一吸氣就想咳嗽,但是嘴又被堵住了,胸腔里憋悶疼,林恬用手錘著賀顯初胸膛,對方哪里會放過她。
林恬一度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從一開始迷亂到后無力掙扎。當賀顯初唇稍稍退開,卻還是輕輕咬著她下唇時候,林恬只覺眼前陣陣發(fā)黑,身體已經(jīng)完全脫力,一呼吸就覺得氣管針刺般疼,整個人癱他懷里一動都不能動。
賀顯初輕輕咬了幾下她紅腫下唇,笑出聲,全身緊繃壓抑著自己,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林恬沒準備好時候傷害她,但聽了林恬聲音微小嗚咽,一下子激動不行,卻還是強忍著。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動作這樣環(huán)境下,男人很容易理解為你是和他調(diào)/情。”
林恬哭喪著臉求饒,“賀顯初,你放過我吧,你說不逼我。”
可是剛才那樣是逼嗎?
賀顯初挫敗地輕笑,都到了這步田地,他佩服自己居然還能冷靜下來,苦笑著站起來,什么都沒說,直接走出房間,猛甩上門。
林恬被關門聲嚇得一顫,她這算是逃過一劫了?
下一秒,她也撲進臥室獨立衛(wèi)生間,拼命往臉上潑涼水,她剛才居然消極反抗,這是要作死前兆嗎。
她將手擺門把手上已經(jīng)有半個小時了,出去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對賀顯初。
沒想到賀顯初會突然推門進來,嚇了林恬一跳,低著頭不敢瞄他,賀顯初淡漠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說今天要去送孟謙?還不出來。”
“那個……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先去上班吧。”面對賀顯初,林恬還是覺得窘迫。
“我也不想去,可是要去機場接個客戶,順路。”說著瞥見了凌亂床鋪,好不容易壓下火氣又翻涌而起,趕緊關上門,賀顯初已經(jīng)喘起了粗氣,去廚房到了一杯冰水才再次壓下心頭那團火。
林恬花了半個小時建立起來心理防御賀顯初一個挑眉媚眼之下,瞬間瓦解,支離破碎。
賀顯初忍著笑輕咳一聲,“你是餓連杯子都想吃下去了?”
林恬猛然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把牛奶杯當成了賀顯初,死死地一口咬住杯沿,不死不休。
伸手過來捏了捏她下巴,力道掌握剛剛開,見林恬終于松口,賀顯初把她手里已經(jīng)空了牛奶杯拿走,他卻完全沒有要松開手意思,那張俊臉越湊越近,這樣姿勢,不是要問她又是什么。
林恬想要阻止,可是現(xiàn)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賀顯初,只覺得全身血液開始叫囂著穿梭全身,似乎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
一直假裝人棍林恬突然聽見賀顯初笑聲,然后就感覺到陽光逐漸灑臉上,賀顯初笑很張揚,笑她很想開口問他到底笑什么,可是,原諒她,她神經(jīng)已經(jīng)失去大腦控制了……
沒等她開口,一個柔軟東西輕輕按她人中上,接著,賀顯初說出了讓她想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五個字:“你流鼻血了。”
條件反射似抹了一把,手背上確實是一抹鮮艷,林恬驚呼了一聲,抽了一堆面紙按住鼻子,過了一小會,又是一聲小聲驚呼,面紙居然全濕了,頂著紅到像潑了油漆一樣臉,一邊手忙腳亂擦著鼻血,一邊低聲咒罵自己。
沒見過世面孩子,不就被賀大少調(diào)戲了一下,至于激動連鼻血都流出來么!敢不敢再丟人點!
一雙手摟上她腰際,林恬只覺得瞬間鼻子里血加澎湃了,急急就想躲,結果身后就傳來不咸不淡威脅:“別動……”
賀顯初用左手環(huán)著林恬腰,右手拿著一張干凈紙巾,輕柔擦了擦林恬鼻下血跡,嘴角又不自覺勾起……
“不許笑!”林恬惱羞成怒,惡狠狠瞪著他。
驚若天人笑容,“我沒笑。”
騙誰呢!
他動作極其認真,一下一下她鼻尖輕撫,溫熱呼吸拂她細嫩臉上,撩撥地林恬感覺又癢又麻。
于是,某人心潮澎湃,以至于賀顯初擦越認真,鼻血流越?jīng)坝俊?
不知是氣血攻心還是氣虛血弱,林恬覺得一陣頭暈,推搡了賀顯初幾下無果后,乞求道,“你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我要血人亡了……”
賀顯初似乎對于自己對林恬影響力也滿意了,干脆放開手,轉身從冰箱里拿了一個冰袋給她,林恬恐懼地退后一步,賀顯初見了又是一陣大笑。
林恬不小心瞥見他笑得絢爛,又是一陣心慌,趕緊仰起頭,吸了幾下鼻子。
賀顯初忍著笑,往樓上走,不忍心再為難她了,“你收拾一下,我們再不去要遲了。”
林恬堵著鼻子模模糊糊問,“可是我還沒跟電視臺請假。”
“我?guī)湍愀_長說過了。”
“奧。”
臺長?!也對,她不該吃驚,賀顯初怎么會和小小欄目主編聯(lián)系。
這下不止流血還流汗了,一大早賀顯初幫她打電話給臺長請假,還不知道用是什么理由,豈不是臺長也要誤會她和賀顯初關系了,臺長知道了說不定會傳到任于芝耳朵里,又不知會生出什么事端。
悶悶地發(fā)出一聲哀怨之后,林恬驚奇發(fā)現(xiàn)鼻血居然止住了。
把紙巾一丟,想也沒想,往樓上臥室跑,彭一下推開房門,“賀顯初,我不流鼻血了……”
線條分明肌理,平時穿著衣服看似不壯,沒想到他肌肉很是分明,一看就是經(jīng)常鍛煉身體,想著想著,林恬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忘了要退出去,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裸/露后背。
賀顯初聽見動靜轉過身來,修長手指抓著一件襯衫,林恬心跳竟然了兩拍,有些入神地看著男子舒展優(yōu)雅姿勢。
林恬覺得心頭一熱,鼻血再一次滑落,賀顯初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林恬臉頓時像刷了一層紅漆,賀顯初見她呆愣,看不下去了,上前幾步,把她拖進了衛(wèi)生間,門一關,將她抵門板上,林恬瞪大眼眼神渙散地看著他。
“你……”聲音微微顫抖,卻感覺帶著一絲希冀味道。
身子隨著自己想法抖了一下,一個上半身赤/裸男人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女人按門板上,而他手臂固住她腰,隨著他呼吸而出炙熱空氣由遠及近,一下又一下地撩撥著她。
林恬一手抵住他胸,一手捂住自己血流不止鼻子,覺得這一切已經(jīng)超出了她接受極限,她多么期盼自己能下一秒就暈過去。@@##$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