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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建國是呂慶大師的老朋友了,一見到他這樣,不由得笑了起來,接著直接走出客房,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拿到從何父那里借來的象棋。
隨后他把象棋放下,別有深意地看一眼趙司棋,直接走出客房,為兩人關(guān)上房門。
當(dāng)何父與何嵐看到魏建國借象棋的時候,問清是為了呂慶大師和趙司棋對弈而借的,不由得眼前一亮,但魏建國一番話卻讓父女兩人都有些失望起來。
“老何,小嵐,你們別想欣賞,我都必須回避,這是呂慶大師和趙司棋之間的私下對決,不能夠外傳的,請你們理解。”
所以當(dāng)看到魏建國拿象棋進去之后再出來,父女兩人都不是很意外,而兩人時不時地將眼光瞟向客房所在的位置,心向往之,但由于魏建國有言在先,而且魏建國也已經(jīng)回到客廳處坐下,都只能夠按下心中的渴望。
等了三十分鐘,才看到趙司棋和呂慶大師一左一右走出客房。
從兩人臉上的表情都看不出結(jié)果。
“趙司棋,我和老魏就先回去了,我們得好好研究一下北方這次來的對手,你就安心備考吧,到時候在周日出席挑戰(zhàn)賽就行了。”呂慶大師伸出右手,滿帶欣賞地看著趙司棋說道。
趙司棋笑著說道:“好,那辛苦兩位了,再見!”
魏建國也和趙司棋握過手,隨后與呂慶大師一起向何父何嵐告別,一同走出何家。
送走他們之后,回到客廳,何嵐就盯著趙司棋的眼睛,“趙司棋,告訴我,你和呂慶大師之間的對局是怎么樣的一種結(jié)果?”
何父的眼睛里也閃出極為感興趣的樣子。
趙司棋卻搖搖頭道:“受呂慶大師所托,這次私下交流的結(jié)果要保密,所以,你懂的!”
何父的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樣子,不免有些失望。
而何嵐卻不依不饒,“趙司棋,你是不是不把我當(dāng)好朋友啊?連這種事情都不肯告訴我嗎?”
趙司棋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無奈,“何嵐,能告訴你的,我都會告訴你,但這一件事情不行。”
何嵐不由得噘/起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行了,小嵐,別為難趙司棋了,他有他的苦衷!”何父開口為趙司棋說起好話來。
何嵐這時悄悄地靠近趙司棋的耳邊,“司棋,你就告訴我嘛,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趙司棋但笑不語。
“哼,你該不會是輸?shù)煤軕K,然后不敢說吧?”何嵐的聲音陡然變得高亢起來。
“……”趙司棋還是保持沉默。
“你快告訴我嘛,悄悄的,我連我爸都不說。”何嵐這時撒起嬌來,晃動著身體,有種異樣的風(fēng)情。
何父見她這樣,不由得苦笑一聲,但想及兩人的未來,又有些不忍。
“何嵐,我不愿意當(dāng)一個失信的人,所以請你理解,你能理解嗎?”趙司棋緩緩地開口。
“好啦,剛剛我是試探你的,你很好,是個信守承諾的男生,我很欣賞你!”何嵐馬上轉(zhuǎn)了語氣,隨后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插曲過后,兩人再度投入到緊張的備考狀態(tài)當(dāng)中,直到晚上十點,趙司棋才告別何家父女回家去。
等趙司棋離開之后,何嵐向父親說道:“爸,依你看,趙司棋和呂慶大師之間的對決,哪一個勝率會大一些呢?”
何父的眼睛微微瞇起來,“我又不是神,哪能猜得到啊?反正等到周日晚上奇峰棋室第五關(guān)擂臺賽開始,趙司棋和呂慶大師一起同時對付外來的棋手,看他們的表現(xiàn)不就知道了?”
“這個趙司棋,真太不像話了,居然對我也隱瞞結(jié)果!”何嵐的臉上露出生氣的樣子。
何父笑著說道:“小嵐,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其實趙司棋的做法很讓我欣賞,這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如果嘴巴不嚴(yán),結(jié)果會損失很多的!”
“爸,我好歹是你的女兒好不好,你居然幫趙司棋說話而不幫我說話?”
何嵐的眼睛里閃出失望的樣子。
“爸是理智的數(shù)學(xué)家,幫理不幫親!”何父說得理直氣壯。
“難道你就不好奇嗎?”何嵐盯著父親的眼睛問道。
“這個世界讓我好奇的事情多了去,但是我們不可能把所有好奇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不是嗎?”何父語重心長地教育起女兒來。
……
周琳這時正在她父親周奇峰的對面坐著。
兩人就在奇峰棋室的經(jīng)理辦公室里。
“爸,我們有必要搞這么大嗎?到時候如果出現(xiàn)什么意外,豈不是讓我們成為南方棋壇的罪人啊?”
周琳捧著周奇峰剛剛讓秘書打好的計劃書,露出十分擔(dān)憂的樣子來。
“什么罪人?我們只是提供一個平臺讓南北棋手一起對戰(zhàn),至于是輸是贏,那是棋手們的事情,責(zé)任由他們來負(fù),我們只要有門票收入就好了。”周奇峰細(xì)眼里精光閃閃,禿頂?shù)哪X袋有些油光反射/出來。
“但是,爸,如果這一次被北方棋手們攻擂成功的話,作為主力的趙司棋前程就毀了啊!他恐怕會受到極大的打擊!”
即使趙司棋拒絕和奇峰棋室簽/約,但周琳還是將趙司棋當(dāng)成是自己的同學(xué),很為趙司棋的未來考慮的。
周奇峰卻冷笑一聲:“這小子,初出茅廬就想耍大牌不肯和我們的棋室合作,這一次就趁機在他的身上多撈一筆,以后想要再有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周琳看向自己的父親,張了張嘴,想要再勸說幾句,卻發(fā)現(xiàn)很多話都是那么蒼白無力,父親是利益至上,現(xiàn)在趙司棋讓父親覺得以后損失了很大的利益,所以想借機毀掉趙司棋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周琳是幫親不幫理的,和同學(xué)情相比,父女情更令她看重。
所以她只得嘆息一聲,要怪,就怪趙司棋太不識趣吧!
“阿琳,有件事情交給你去辦,馬上聯(lián)系南都報社的記者,花大價錢買個好版面,把南北棋手挑戰(zhàn)賽好好宣傳,我們要造成轟動效應(yīng),這樣一來,門票還會少嗎?”
周奇峰的臉上露出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