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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陽沒想到老人翻臉如翻書一樣快,還想留下斷劍,忙道:“前輩,可否再商量商量,此劍既然已擇我為主,您怎能執(zhí)意將它留在身邊?”
“老夫留下它又如何?商量?你有什么資格同我討價還價!”頓了頓,呢喃道:“星隕已斷,劍魂缺失,需將其投入養(yǎng)兵池內(nèi),招引殘余劍魂,再振劍之威能。 ”說罷,冷眼看了岳陽一眼:“怎么還是不想離開這仙宮?”
岳陽知道斷劍是無論如何拿不回來了,但老人要自己離開仙宮,自己又如何能辦到呢。
劍仆見岳陽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冷哼道:“真是給臉不要臉,老夫送你離開,那是救你一命,你如此頑固不化,當(dāng)真是活膩歪了!”
見岳陽仍是一動不動,劍仆宛似突然現(xiàn)了什么,冷笑一聲,道:“原來,你是對這仙宮中的寶貝不死心,果然都是一群貪得無厭的家伙!”
岳陽忍不住說道:“晚輩聽聞這仙宮中有一宗神物,乃天地尚處于混沌之際便已誕生,能夠治愈世間任何的疾患與創(chuàng)傷,而晚輩身懷有嚴重的道傷,唯有它才能治得好我,因此晚輩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將它得到手,否則,很快我將性命不保。”
劍仆冷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有故事的人,你口中所說的那宗寶物,仙宮中確實存在,只不過你是取不走的!”
“取不走?”岳陽不解。
劍仆冷笑道:“誰來也無用,取不走就是取不走。”頓了頓,更加冰冷地道:“你的死活與老夫何干,老夫跟你說這么多,已是客氣,現(xiàn)在便從老夫的眼前消失吧!”話剛說完,便見劍仆大袖往岳陽一揮,隨后便見岳陽自老人眼前消失了。
隨著老人大袖一拂,岳陽只覺眼前一陣模糊,僅一瞬間,當(dāng)他的視野再次變得清晰時,竟現(xiàn)自己已置身在眾人曾身處的那座廣場之上了。
但岳陽此時感到奇怪的是,左顧右看,原本應(yīng)是熙熙攘攘的巨大廣場,除了堆積如山的尸體外,再也看不見一個活人,就連那群黑騎戰(zhàn)衛(wèi)也是如此,而那奏笛男子、撫琴女子還有那銀劍者同樣不見蹤跡。
“奇怪,人都哪去了?”
岳陽心中疑惑,不僅這座廣場上如此,隨著居高臨下地向著下方大地俯視,竟同樣未能現(xiàn)一個身影。
“難道全都進入仙宮內(nèi)部了?”岳陽不禁猜想,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可不久他又疑惑起來,想闖進眼前這座大殿何其困難,畢竟銀劍者三人、還有那些黑騎戰(zhàn)衛(wèi)的恐怖他可是牢記于心。
岳陽心中疑惑,但既然猜不透,眼下也不再往這方面再繼續(xù)耗費精力,劍仆要自己離去,但自己真的能做到嗎,那宗莫名的神物,直接攸關(guān)著自己的性命,不得到手,他如何能善罷甘休。
沒有守衛(wèi),岳陽輕易就踏入了眼前的這座大殿中。但他傷勢嚴峻,現(xiàn)在每走一步,都累得氣喘吁吁,如若遇上強敵,后果不堪后想,此時,他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著不要被那些黑騎戰(zhàn)衛(wèi)與諸葛流云現(xiàn),否則就是有十條命,今天也注定了會交代在這里。
再次進入這座大殿,岳陽只選自己曾走過的路走,時間不長,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岳陽竟遠遠地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此前欲要了結(jié)自己性命的徐少崖,竟當(dāng)著自己的雙眼,死于他人之手,被人一劍刺穿心臟而亡。
殺人者立足之地光線盡管陰暗,但岳陽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此人的身份,赫然就是當(dāng)日曾與霍家兄妹走在一起的司徒云逸。
徐少崖竟然被殺了,望著遠方的一幕,岳陽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強烈的不安,一種迫切想要逃離這里的念頭在他心中涌出。
他轉(zhuǎn)身便欲逃,但終究慢了一步,司徒云逸現(xiàn)了他,第一時間就沖了過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誰?為何在此?”司徒云逸冷冷喝道。
“只是路過,我什么都沒看見。”
“呵呵,真的什么都沒看見?”司徒云逸陰冷地笑道。
岳陽懊惱,自己怎能那樣答話,但隨后一想,既知自己在場,料想無論如何為自己開脫,對方也不會給自己生路了,畢竟殺害徐少崖這個罪名可不小,就算司徒家底蘊同樣龐大無比,做出這檔子事,被現(xiàn)后,對方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本公子平日素來不喜濫造殺業(yè),小子快說你到底是誰,再不說,就休怪我劍下無情了!”
岳陽突然靈機一動,忙道:“在下岳陽,敢問你可是司徒家的司徒云逸,在下曾和霍家兄妹有所交好,我也知你與他們頗有交情,能否看在他們的面子上,今日給我一條活路,至于今日生之事,岳某保證絕不會泄露出去……”
“什么你是岳陽!”司徒云逸一臉吃驚地道。
岳陽一驚,看對方模樣,倒似是從哪里聽說過自己,難道是霍嵐心告訴他的?
“你認識我?”
司徒云逸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問道:“你且告訴我,你是否曾和祝烈呆在過一起?”
岳陽心中突然一凜,難道此人已知道自己和祝烈的關(guān)系了,但這事,他卻不好明著告之,畢竟還不知道此人是敵還是友。
司徒云逸觀看岳陽神色,心中仿佛已經(jīng)有了把握,只見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拍著岳陽的肩膀,道:“你果然就是那個岳陽,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將你如何,你既然是祝烈的朋友,我又怎會傷害你呢。”
“你!”岳陽見他神色不疑有假,頓時充滿了吃驚。
司徒云逸笑道:“祝烈也是我的朋友,只不過這事很少有人知道,在我們還年幼的時候,我們便經(jīng)常有來往了,可惜他家里出了那么大的變故,我卻未能幫上忙,回想一下,我這個朋友也做得也太不稱職了。”
司徒云逸看著一臉吃驚的岳陽,接著笑道:“他來到第三十二層世界的消息,前些天我已經(jīng)知道了,私下里我們接觸了,他也跟我聊到了你,并言明你一定會來打這座仙宮的主意,看來倒讓他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