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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彥聽了岳陽一番話,頓時大吃一驚,有些狐疑地道:“你沒騙我,你來到這里有可能會攻克你身上的問題?”
作為岳陽的好兄弟,齊彥得知岳陽的情況后,心中亦是很不好受,本以為岳陽的身體不會再有什么起色,怎料岳陽此刻卻告訴他,就在這禁地中,對方修為下落的問題有可能會被攻克,此時他心中那叫一個震驚。[ <
“你快說,有什么我能夠幫到你的。”不待岳陽回話,齊彥緊緊抓著岳陽的雙肩,可見這件事上他也很上心。
不過他有些不解,岳陽為什么會說自己的問題,有可能會在禁地中得到解決。
“我的事不急,還是先說說你吧,為什么要來這禁地?是因為我嗎?”岳陽看向齊彥道。
齊彥知道岳陽在為自己的安全著想,笑道:“我為什么就不能來,你看人家易師兄、齊師妹、蓮衣師妹他們不是都在珍寶閣中大有所獲嗎,現(xiàn)如今還不都來了。放心吧,我不是因為你才來的這里,我也想在這里一碰機(jī)緣。行了,你就別為我擔(dān)心了,長老不是都說了嗎,只要不深入禁地,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危險。”
岳陽沒有說話,不知為何,他覺得齊彥在這件事上隱瞞了他一些東西。
要知道這里可是禁地啊,八百年前生的血案,怕是誰都不會輕易忘記,盡管眼前是一片祥和的景象,但天知道什么時候會飛來橫禍。齊彥終究只是一個煉氣境第七層的修士,《無上雷典》到手還沒幾天,實力不可能有大幅提升,若如可能,岳陽真不希望對方進(jìn)來冒險。
齊彥自知無法瞞過岳陽,隨即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什么都瞞不住你,索性跟你直說吧,你送我的《無上雷典》的確是部奇功,不過,這部功法似乎根本就不適合我,我很難去修煉它!”
“什么!”岳陽大吃一驚,萬沒想到竟會有這樣的事。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我來這里并非因為你,既然《無上雷典》不適合我,而我又擁有進(jìn)入禁地的資格,自然是應(yīng)該要來這里碰碰運(yùn)氣,這畢竟是我最后的機(jī)會,我總不能就這樣放棄。”
岳陽一時無言,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竟會展到這一步,齊彥竟無法修煉《無上雷典》。
“你不必為我感到難過,一切皆是天意,剛開始我也很不好受,不過現(xiàn)在我看開了。”
說罷,齊彥露出笑容,非常燦爛,這樣的他,岳陽還是次得見。
“天意?什么是天意?我還能相信老天嗎?”
岳陽喃喃,他為齊彥感到不公,也為自己感到不公,上蒼是如此地不待見他們,以至讓他們活得這么艱難,他痛恨這個所謂的上蒼。
齊彥這一刻似乎想到了很多,他若有所思地對岳陽輕聲道:“雖然你曾跟我和青虎簡單地提到過你的過去,但我知道這里面你一定還隱瞞了很多,過去的那三年中,我看出你的身上背負(fù)了很多的東西,相信這點(diǎn)青虎也能感受到。岳陽你和我很像,但我們又不一樣,這也許是你身上背負(fù)的東西更多的緣故吧。但作為兄弟,我希望你不要讓自己活得那么辛苦,不要再像過去的我一樣。”
岳陽沒有說話,想讓自己活得輕松一點(diǎn),他又不是沒曾想過,但那一道道不斷在夢中出現(xiàn)的身影,那一個個他曾深愛的人,以及自己過去由天驕的隕落,這些都很難讓他同其他人一樣快樂地生活,終歸到底,他忘記不了,也不愿忘記,心中惦掛著過去,又怎么能同其他人一樣輕松快樂起來。
岳陽其實在一定程度上非常認(rèn)可齊彥的話,但他能否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他對齊彥突然的變化還是感到非常的吃驚,那個郁郁不得志、無比偏執(zhí)的齊彥,似乎一去不復(fù)返了,反倒是自己,還讓得對方來開導(dǎo),世間之事,當(dāng)真瞬息萬變,不可捉摸。
時間不長,沐蓮衣、樊天山、段英、上官虹和楚宏五人向他們走了過來。
岳陽身體出現(xiàn)狀況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此來皆是為了表示關(guān)心。
事實上,在之前的那幾天,幾人就曾去岳陽住處拜訪過,不過由于當(dāng)時岳陽心情極差,除了上門為他醫(yī)治的諸位高層外,謝絕見客,因此幾人都沒能見上岳陽,如今同在禁地之中,幾人早就忍不住想要過來慰問一番。
幾人倒確實很關(guān)心岳陽,一番關(guān)心之語說出來,岳陽心中頓時感覺溫暖了不少。
越是患難之際,越是容易見真情,現(xiàn)今的岳陽,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再次修為下跌,徹底淪為一個普通人,而這五人還能前來寬慰自己,足以說明這份友情的可貴。對此,岳陽完全能夠感受得到,因而對于這份友情心中分外的珍惜。
而這些人中尤其讓他感到吃驚的就是沐蓮衣了,起初他以為對方會是一個很精于算計的女子,向來將利益看得很重,他本以為這樣的人,在得知他出現(xiàn)問題后,會根本懶得再瞧上自己一眼,但事實往往會讓人意想不到。鑒于此,岳陽心中又是一陣莫名的感動。
一趟赤焰嶺之旅,一趟珍寶閣之行,不經(jīng)意間,竟讓他收獲了一份份難能可貴的友情。
幾人隨后又隨便與岳陽聊了些天,便相繼地離去,然后又一道身影走了過來,白衣翩翩,肌膚勝雪,正是齊云雪。
“此乃禁地,本派規(guī)矩,素素不能與我同來。”說著,她頓了頓,道:“她要讓我?guī)x謝你。”
岳陽知道她口中所指,但他疑惑地道:“那只臭鳥竟會叫你幫她向我道謝?”
岳陽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他對大白的性格太清楚了,這家伙平日性子傲得很,哪會輕易向人道謝,這可實在不像對方能做出來的事。
不過岳陽也沒多想,對齊云雪說道:“道謝就免了,雖然我和大白性別不同,但我一直都拿她當(dāng)兄弟,兄弟有難,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齊云雪還想說些什么,但欲言又止,最終默默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