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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沐蓮衣現(xiàn)了什么,停下來為岳陽解釋道:“在師弟你還沒有回來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現(xiàn)來時的那條走道消失了,我們尋覓良久,也沒見到有其他的出口,直到你出現(xiàn)后,我留意到這面墻壁生了變化,一個新的走道出現(xiàn)了,我想,這里便是我們回去的道路。?〔 <( ”
易逝水也停下腳步說道:“我也是剛剛才現(xiàn)這條走道,想來蓮衣師妹的判斷沒有錯,這一定是通往珍寶閣之外的出口。”
隨即幾人繼續(xù)向那個走道行去,不過他們心中卻都沉甸甸的,雖然他們不虛此行,但武菁菁的事該怎么辦,他們該怎么向武長老解釋呢。
突然,岳陽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忍不住回頭向身后看去。
這一看之下,他心中頓時充滿了疑惑,原本擺放有五部功法的道臺,此刻上面全都空空如也,竟什么也沒剩下。
起初他剛回到這里,并未細細留意這一現(xiàn)象,但此時他像是突然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原本道臺上擺放的其實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功法,人們第一眼見到時,容易被封面上的文字迷惑,誤以為這些是什么強大的功法,其實真正的功法,當通過了那道考驗,便會伴隨著傳承印記烙進通關者的腦海中,屆時對應道臺上的古籍便會消失。
而這樣的事情,凌風與司馬昊兩位祖師也都曾經(jīng)歷過。
岳陽覺得其他幾人的考驗,很可能與自己類似,都遇上了所謂的傳承印記,并與開創(chuàng)了那些無上寶典的高人所留下的傳承印記展開了一場惡戰(zhàn)。
當然不僅是他一個人這么覺得,其他幾人也有這樣的感覺。
只是此前因為武菁菁的事情,誰也沒有心情提起這一茬。
但此時問題出現(xiàn)了,加上早已成功從此獲得傳承的兩位祖師,有史以來共有七人從這里獲得了傳承,因而七座道臺上,應該還有一座道臺上留有一部看似驚世功法的古籍才對,但真正的情況卻并非如此,這顯然很不合邏輯。
“難道武師妹并沒有死,最后一部功法為她所得,是了,一定是這樣,最后一起來到這里的只有我們五人,其余四部功法為我們四人所得,最后一部功法倘若被人取走,除了武師妹再無他人。”想到這一點,岳陽心中頓時一驚,隨即想要將這個重要現(xiàn)告訴齊云雪,讓她放寬心,但又想到了什么,心中嘀咕道:“與武師妹之前應對的那座道臺上的功法消失了,按理她通過了考驗,既然如此,本應現(xiàn)身才是,但事實我們根本沒有見到她,這又是為何?”岳陽原想將自己這個重大的現(xiàn)告訴齊云雪,但因為這突來的疑惑,不由又失了把握,故而決定放棄告知齊云雪的打算,目前結果不明,他不想對方最終空歡喜一場,以對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絕不能再次受到打擊。
但隨后,岳陽現(xiàn)易逝水、沐蓮衣皆是眼神古怪地向之前武菁菁對應的那座道臺看了一眼。
敢情現(xiàn)蹊蹺的并不只有自己,兩人早就意識道有問題了。
只是他們顯然同岳陽一樣,都有些不確定,故而誰也不愿提出來,怕最終會傷害到齊云雪。
岳陽覺得齊云雪勢必也意識到這古怪之處,只不過加上對武菁菁實力的了解,與對方遲遲沒有現(xiàn)身,心中的希望已經(jīng)幻滅,不愿承認罷了。
進入走道中,時間不長,眼前一片豁然開朗。
不遠處流水潺潺,石橋小溪,青松石亭,看著很是陌生,不是珍寶閣外,完全是另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里是一個巨大的庭院,無數(shù)鮮艷的花朵散出芬芳花香,一片池塘中魚兒成群的游來游去,地上芳草如茵,假山環(huán)顧,與此同時,陣陣悅耳動聽的琴聲響起,卻難以分辨是從何處傳來。
面對這樣一幕,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隨后讓他們震驚的一幕出現(xiàn)了。
竟有四只尸魅從遠方回廊的盡頭走來,盡管并未刻意散出強大的氣息,但卻本能地讓人感到陣陣心悸。
太強大了,直覺告訴幾人,這四個尸魅皆是越御武境的存在,隨便一個,都可以輕易將他們抹殺。
且不說他們現(xiàn)在受創(chuàng)極重,不宜生大戰(zhàn)。
誰也沒想到那走道,居然通向這樣一個所在,還讓他們遇上了如此可怕的四只尸魅。
不過好在對方并未現(xiàn)他們,幾人在感受到四只尸魅異常恐怖時,都小心隱藏到旁邊的一座假山之后。
而后讓幾人更加感到震撼的一幕生了。
他們在假山后偷偷打量,現(xiàn)有一只尸魅從衣襟中掏出一把剪刀在修剪花草,還有一只尸魅則從一座假山旁拿出一把笤帚清掃地面,另有一只尸魅居然端著一個盤子來到那個池塘前,從盤子中抓出一把蚯蚓往池塘中丟去,他竟然在給池中的魚兒喂食!
而第四只尸魅,在幾人的注視下,來到院中眾多亭子中的一座旁邊。
在這里出現(xiàn)了一個秋千,秋千上居然坐著一名年輕女子,遠遠地背對著幾人。
這只尸魅手里同樣端著一個盤子,不過是一個果盤,其中盛放著水果與糕點,種類豐富,他恭敬地站在女子一側,伸出手中果盤,看情形居然是在示意這名女子享用!
幾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四只尸魅絕對都是絕頂高手,生前一定是叱咤一方的大人物,但此刻卻都如仆人一般,侍奉著一個年輕女子,要知道這可是邪惡難馴的尸魅啊,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這庭院太大了,幾人剛出現(xiàn)時,目光很快便被四只強大的尸魅吸引住了,渾然沒注意到這里還有一名女子,且似乎她便是這里的主人。
不過他們很快便將目光從女子身上移開,注視向女子對面的一座亭子中。
此時那亭中,一面石桌上擺著一個香爐,青煙裊裊。
竟有一名男子坐在石桌前,他拂著一面古琴,彈奏出優(yōu)美的旋律,悠揚動聽的琴聲,原來正是由此傳出。
與此同時,在他對面出現(xiàn)了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襯著動聽的琴聲,翩然起舞。
這一男一女像極了一對眷侶,男子頭角崢嶸,英武不凡,拂動琴弦之時,目光不時看向女子,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女子相貌清秀絕倫,而翩翩起舞的她,凝脂般潔白的俏臉上寫滿了幸福的笑容。
一男一女,直如眷侶,彼此相互凝視,一切動作,如一幅絕美的畫卷鋪展開來,充滿了甜蜜、溫馨、浪漫、幸福的味道。
幾人都被這一畫面牢牢吸引,岳陽在看到那名男子時,心中突然猛地一顫。
男子的相貌,竟與同他對決的傳承印記,不,應該是與開創(chuàng)了《無上雷典》的那位前輩一般無二!
此時,易逝水、齊云雪、沐蓮衣三人也都露出了令人不解的震驚神情。
隨后看出岳陽眼中震驚更甚,易逝水壓低聲音詢問。
岳陽沒有隱瞞,同時亦壓低了聲音,將最后一關中自己經(jīng)歷的一切悉數(shù)告知。
片刻后,只見易逝水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都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其中還夾雜著不言而喻的震驚。
“難道有什么不對嗎?”岳陽一臉詫異。
易逝水壓低聲音說道:“師弟或許不知道,本派中曾留有一副鶴龍祖師的畫像,非身份等閑之輩難以得見,而我等數(shù)年前皆有幸見過一次,而那畫像中的祖師,便與這名男子的相貌一般無二,只是沒想到師弟在那最后一關中所遇到的前輩,竟也是這等面孔!”
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岳陽此時心中的震撼。
“難道他就是我們的鶴龍祖師,我燕山派的創(chuàng)派祖師?”易逝水、齊云雪、沐蓮衣都有些驚疑不定。
“不,他不是鶴龍祖師!”岳陽說道。
“師弟何以如此肯定。”
“是氣質(zhì)。”
岳陽目光炯炯,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鶴龍祖師給人感覺如何,我不知道,但此人所流露出的氣質(zhì),我卻印象深刻,分明與我見到的那位前輩帶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我敢斷定,他就是我在考驗中遇到的那位前輩!”
說到這里,岳陽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那前輩親口說過自己早已不在人世了,但此時又是如何出現(xiàn)的呢,難道又是一道精神印記?
但總而言之,他可以肯定此人絕非鶴龍祖師。
“可如果你在那一關考驗中遇到的正是鶴龍祖師,那又當怎么說。眼下這人未必就不可能是我們的祖師。”
三人一齊看向岳陽,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言論何等的駭人。
“我確定,我所遇之人絕非鶴龍祖師!”
岳陽堅定地說道,別人不知道那一關中他的經(jīng)歷,他自己又怎能不清楚呢,傳承印記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無上雷典》并非鶴龍所創(chuàng),且對方壓根不認識他們的這位祖師,最后現(xiàn)身的那位前輩雖未表明身份,但對方已親口告知《無上雷典》乃是他所創(chuàng),如此,足以看出此人并非鶴龍祖師,且通過生在傳承印記身上一系列反應,也證明了此人并非鶴龍祖師這一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