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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舒眉一語戳穿,云覺法師嘿嘿笑了兩聲,隨后又問起她今后的打算。

    “信女一直有個愿望,等天下安定了,想四處走走,游遍大楚的山山水水。才不枉來人世走一遭。不過,而今稚子年幼,這愿望也只能想想了。”舒眉并不瞞著他,將心中暗藏已久的想法,告訴了大師。

    云覺法師捋了捋頜下白須,嘆道:“老納當年若是收下施主,如今你這愿望怕是已經(jīng)達成了。不過,當一名行者,雖然能增長見識,也是一項苦差事。施主一介女流,怕是吃不起這樣的苦頭。”

    舒眉卻不以為然,解釋道:“師傅小瞧人了。這些年,信女輾轉四方,所經(jīng)歷的遭遇也不比用腳丈天來得輕松。而且,我小的時候,就跟著父親四處游歷過。師傅您千萬別把我當成弱質女流看待了。”

    舒眉的話,讓云覺法師有些動容。

    之前,他對眼前這女子的經(jīng)歷偶有所聞,加之昨日夜里,跟葛曜的一番長談,知道此女跟寧國府四爺之間,最近的一段公案。

    原先他還擔心,對方久居寺里,是有出家的打算。此刻聽到舒眉的打算,之前的擔憂放下不少。

    云覺法師想到,對方在寺里住的這些日子,跟自己討教那些佛法,對舒眉的心魔,算是有了一些體會。

    憶及對方剛上山那會兒,滿臉愁苦的樣子,大師給舒眉出了個主意:“若施主不能放下親人,不妨在家里先當一名居士。這樣既能皈依我佛。又不用拋卻現(xiàn)有的生活,豈不是兩全其美?!而且,以后再有解不開的結,上幽嵐山跟老納探討佛法,也不必擔心親人牽掛。”

    大師的這番話。讓舒眉眼前一亮。

    這種方式于她來講,倒是個不錯的選擇。有個居士這個身份掩飾,起碼以后念祖他爹不敢隨便來糾纏。

    半只腳跨入佛門,對兒子也是個交待,打消他的顧忌,省著他跟著自己整日提心吊膽的。

    想通這點,舒眉站起身來,對云覺法師行了一禮,懇求道:“既然大師說我與佛有緣,就收下信女在您門下吧!雖然信女六根尚未沒完全清凈。可到底早在十多年前,就跟您結下了佛緣,請大師收下信女這名弟子!”

    見舒眉求得虔誠,云覺法師點了點頭,虛扶她一把后。道:“老納在外云游期間。對施主主持榴善堂的事跡就有所耳聞。既然施主早有佛心,老納就收下你便是!等為師挑好黃道吉日,再給徒兒你舉行皈依儀式。不知這樣,你可還滿意?”

    舒眉緊忙點頭:“師傅的安排,弟子不敢不從。”

    云覺法師輕輕頷首,對新收的弟子璨然一笑,然后提醒道:“徒兒下山之后,恐怕還有幾關要過,切記不魯莽行事。”

    聽到這里,舒眉心頭微微一震。隨即便明白了云覺法師話中的言外之意。

    他指的是念祖、父親還有執(zhí)弟吧?!恐怕還有寧國公齊屹,以及皇宮里的忻兒。

    這些人他們雖然各有立場,說到底還是不敢把自己迫得太緊。用這種半出家的方式,對雙方留個緩沖的余地,是現(xiàn)如今她所能想到最佳的解決途徑。

    第二日,在下山回府的馬車上,母親明顯好轉的心情,讓小家伙暗暗吃驚。他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終是忍不住,問起舒眉關于葛伯伯的事。

    “娘親,聽尚師傅說,以前教小葡萄的葛伯伯回京了。這次回府,兒子能見到他嗎?”

    聽到兒子無緣無故提起葛曜,舒眉心頭一驚,忍不住朝番蓮望了一眼。

    番蓮連忙撇清責任:“不是咱倆主動提起來的。昨日,大少爺收拾行李時,翻到了葛將軍送他的那只塤,他這才跟尚大哥問起的。前日姑奶奶前往方丈大師的禪院時,不是吩咐尚大哥在暗中護衛(wèi)嗎?他不好瞞著主子,就把葛將軍回京的事,跟大少爺坦白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

    舒眉前思后想一番后,決定不再瞞著小家伙,跟他解釋起葛曜的來歷。

    “你葛伯伯此次南下,干成了一樁大事。為娘跟方丈大師談及時,發(fā)現(xiàn)你葛伯伯是大師找了很久的故人之子。娘親牽線搭橋,讓他們相認了。如果你大伯他們得到信,應該很快會替你葛伯伯恢復身份。到時他一忙起來,未必有時間上門看望你了……”

    “是這樣嗎?”小家伙半信半疑,眼睛朝舒眉臉上看了又看。

    過了良久,他才跟小大人似的,長長嘆了口氣,郁郁地說道:“不知,葛伯伯還記不記得小葡萄?兒子能不能去看望他?”

    小家伙的反常舉動,讓舒眉頓時警覺起來:“你非常想見到他嗎?”

    小葡萄忙不迭地點頭:“是啊!兒子小的時候,被人嘲笑是沒爹的野孩子。是葛伯伯安慰我,說他也從小沒爹。還說沒爹不要緊,一樣可以成長為男子漢。他還告訴小葡萄,長大以后若是想成為響當當?shù)拇笥⑿郏偷靡獜男∮袚敚瑢W會保護親人,不能在您跟前找您要爹爹……”

    小家伙的話還沒說完,舒眉已經(jīng)呆坐在那兒。

    以前在南邊的時候,小葡萄不是沒跟她要過爹爹,但是后來就不再提了。原先,她以為是父親和執(zhí)弟的勸誡起了作用,沒想到,這背后竟然是葛曜的功勞。

    這一發(fā)現(xiàn),讓舒眉頗受震動,同時,對前天晚上還見過的人,越發(fā)好奇起來。

    難不成,葛曜真是因為小葡萄的經(jīng)歷,跟他童年的遭遇相似,這才生的側隱之心,暗中幫她母子的忙?

    那么,他通過林夫人提親,還有特意在奏章中邀爹爹和她南下。真是為了小葡萄?

    想到這里,舒眉面頰飛紅,對她之前的自作多情羞愧不已。

    若葛曜真是因憐惜她母子倆的尷尬處境,而對她們伸出援助之手……想到這里,舒眉心底涌出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看來。這人操守品性果真錯不了,都流落江湖,低到塵埃里了,還不墮天潢貴胄的志氣。更難能可貴的是,他既不趁人之危,也不使用鬼蜮伎倆,自始自終都是挺起脊梁,堂堂正正地做人。

    舒眉突然覺得,不該因他的神秘,之前對他防備得那般嚴實的。

    或許。自己該找他單獨談談,為兒子跟他道道謝。

    此念一起,舒眉扳過小葡萄的小身板,答覆起小家伙剛才的問題:“若回去之后,你葛伯伯有空閑。可以央求你祖父帶進宮。在那兒。你應該可以見到他。”

    見她最終答應下來,小葡萄并無舒眉預想中那種興奮的勁頭。她“哦”了一聲后,就怏怏地躲到一邊,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發(fā)起呆來。

    兒子奇怪的舉動,讓舒眉有種不好的感覺。

    從昨日早期開始,小家伙就表現(xiàn)得處處不對勁。兩天以來,不僅蔫頭耷腦,全沒了以前的機靈勁兒,就連他打算送給親朋友好友的畫像,也沒按原先跟她談好的。認認真真落款。

    因此,她最終決定,等回府之后跟兒子再好生談談,看他到底有什么想不開的。

    不過,舒眉的籌算雖好,卻被一樁突發(fā)其來的變故打斷了。

    一行人剛回到文府,文曙輝就把女兒叫到了書房,跟她問起葛曜的事。

    于是,舒眉就把自己在紅螺寺清修期間,跟方丈大師聊起端王爺生前的往事,以及后來她跟云覺法師約定,若是葛曜再找上來,兩人如何配合,逼得對方坦承自己的身份。

    “唉,你這舉動初衷雖好,卻被有人抓住了把柄。你是不知道,最近朝臣中議論紛紛,說是葛將軍為了紅顏,擅自職守私自回京……”說到這里,文曙輝若有所指地覷了女兒一眼,警告道,“雖然,事情已經(jīng)被你舅父壓了下來,可是,私底下議論的人不在少數(shù)。連陛下都有所耳聞,中午的時候還向為父打聽呢!”

    京中這番變故,讓舒眉錯愕之余,心里對葛曜的處境擔心起來。

    “這不是故意為難他嗎?雖然葛將軍私自回京失了規(guī)矩,可不也打消了朝堂那幫人的顧慮?之前,他們不是一直擔心,人家擁兵自重,不肯歸附大楚嗎?如今人家孤身前來,該能證明自己的忠誠和無私了吧?!這樣還不放過他?”想到葛曜多次幫過自己和親人,舒眉當仁不讓地主動替他辯護起來。

    文曙輝點點頭,贊同女兒的說法:“話雖如此,可到底牽涉的事情太多。上面若不拿處理方案來,葛曜可能要吃虧。”

    自從聽兒子說的那樁事,舒眉對葛曜的印象大為改觀。在心底里,她把這人等同于蕭慶卿一樣看待了。此刻聽父親說起他有麻煩,她心里生出要助葛曜一臂之力的念頭。

    “若女兒出堂作證,是我引他回京的呢?”

    舒眉的話,不吝一記響雷,讓文曙輝驚得從座上站了起來。

    “你引他回京的?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講!你莫不是不想要自個名聲了?”

    父親的反應,似是早在舒眉意料之中,只見她微微一笑,隨即說道:“爹爹您多慮了,女兒哪能不顧及文家的名聲?只不過,咱們可以借由這樁事,隨便幫一幫葛將軍,算是還他一個人情。”

    聽到舒眉的解釋,文曙輝這才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自從陛下登基之后,他就有引退。除了有前朝外戚亂政的前車之鑒的教訓外,他主要的顧慮,就是自己一對兒女。

    在舒眉不在京里的那些日子,文曙輝到寧國公齊屹跟前試探了幾次。從對方的態(tài)度中,他不難發(fā)現(xiàn),對舒眉將來的去留,齊屹的立場有些動搖。

    或許,舒兒此次進寺的舉動,讓齊氏兄弟心里有所忌憚了。

    若他女兒一怒之下,最后要遁入佛門,寧國府便是再有不世之功。在陛下那兒也不好交待。畢竟,文家不比十年前了,齊峻那小子就算再橫,也沒法子讓天子母族這樣忍氣吞聲。

    鬧到最后,只怕秦尚書和竹述也無法繼續(xù)裝聾作啞了。

    如果不是顧及新朝剛剛建立。百廢待興,外面還有強敵環(huán)伺,文曙輝早就要跟寧國府開戰(zhàn)了,哪里能容忍齊峻那小子對他女兒百般糾纏的。

    想到這里,文曙輝沉著聲音對舒眉問道:“你打算如何做?只要不傷著自個,爹爹都支持你。”

    見父親如此開通,舒眉心頭一喜,就把回府之前,在路上想好的計劃,跟父親大人講了出來。

    “他不是攻擊葛將軍擅自回京嗎?如果舒兒能出面證明。他其實是有苦衷的。這樣一來,他們的指責就師出無名了。”

    “有什么苦衷?作為帶兵的將領,再有什么借口,也不能扔下兵士私自行動。”對于女兒的說法,文曙輝有些不以為然。

    誰知。他的話音剛落。舒眉就替葛曜辯護起來。

    “女兒記得,之前葛將軍南下的行動,朝廷并無派多少人馬跟著,他不過是作為間者潛過去的,算不得有戰(zhàn)事在身的帶兵將軍。此次能一舉拿下南楚,完憑他自己的本事。如果沒之前的奏表,只是為了稟報任務進展中途返京,自然沒人對他說三道四。這一次,人家既然選擇悄然回來,就是不想引人注意。”

    “那又如何?他到底還是回來了。要知道。此時若是江南形勢有變,他頭頂?shù)淖镓熆刹惠p。軍國大事,豈能兒戲?!”舒眉一心為葛曜開脫,讓文曙輝有些納悶,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在山上的時候,那人到底給女兒灌了什么*湯,讓她轉變得如此之快。接著,他又提醒道,“聽為父一句話,這攤渾水不是咱們能蹚得起的,你還是莫要引火燒身了。”

    文曙輝對此事的態(tài)度,讓舒眉有些措手不及。

    原先她以為,爹爹對葛曜印象不錯,這次若能伸上緩手幫上一把,也是人之常情。況且,她只不過出來替那人作作證。

    以為他沒明白自己的話意,舒眉繼續(xù)耐心解釋道:“爹爹,您聽女兒說。只要我們主動證明,葛將軍此番回京,皆是因女兒找人給他遞話,發(fā)現(xiàn)了有關他親人的信息!那樣的話,葛將軍身上的罪責,會不會輕上許多?”

    女兒的話,讓文曙輝微微一怔,他隨后確認道:“你的意思是……替他把責任攬過來?”

    舒眉點了點頭,解釋道:“此前,云覺大師確有跟女兒提及過,有關端王爺托付的事。只不過誰也沒想到,在這節(jié)骨眼上,葛將軍恰巧回京了。”

    “哦?!他到底緣何回京的?”顯然,對葛曜突然出現(xiàn)的目的,文曙輝似乎更感興趣。

    從大舅兄口中得知這消息的一瞬間,他驚愕之余,對此人的好感倍增。

    “這誰會知道?不過,當時女兒助大師提及他身世時,葛將軍沒半點惱怒之意。舒兒在想,或許,他并不介意認祖歸宗。”舒眉的初衷,雖然是不想被人當成棋子,可因消息走露風聲,最終拖累葛曜惹上了風波。她覺得自己有義務,替對方解決這一麻煩。

    女兒的話讓文曙輝思忖良久,好一番斟酌之后,他出聲提醒舒眉:“此事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了,最終肯定會呈報到陛下那兒去。若由你出面攬下這個責任,將來要是被人捅出來,豈不是犯下大忌?欺君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小罪!就算陛下有心維護你,只怕也不太容易平息政敵的攻訐。況且,你為了替他掩飾一次過失,讓自己背上更大的風險,他要是知道了,應該也不會贊成的。沒有他的配合,到時豈不是更容易露餡?”

    舒眉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今這局面,其中也有她的責任。

    如果不替葛曜做些什么,她良心上實在難安。

    再說,此人孤身一人入京,不正好打消一些朝臣對他的猜忌嗎?

    在葛曜回京之前,恐怕朝廷中有不少大臣,擔心他跟薛博遠一樣,占據(jù)南邊的半壁江山自立,或者重新跟山東的邵家聯(lián)合起來。

    想通這一點。舒眉更加堅定信心,覺得這個風險值得她一冒。

    她正要跟父親說明這一點,沒想到父親身邊的親隨前來稟報,說是施大舅前來造訪。

    舒眉只得從父親書房退了出來,朝自己的院子的方向返回。

    在路過兒子習武的小校場時。她不由停住了腳步。

    在那兒,小葡萄騎在馬背上,而尚劍一邊牽著韁繩護住他,一邊在旁邊指點他的動作。

    望著兒子略顯笨拙的動作,舒眉索性找了個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角落,遠遠地暗中觀看起來。

    在尚劍的指導下,小家伙在圍著場子走了幾圈。掌握了幾個穩(wěn)住身形的基本動作后,他便開始嚷著師傅教他學會控馬的技術。

    對于大少爺?shù)挠柧氝M程,尚劍并不是隨便安排的。每一項基本步驟,他事先都要回寧國府。請兩位爺?shù)氖鞠隆D钭娌艅倓倢W會騎在馬背上行走,他哪敢擅作主張,拔苗助長地教他控馬奔跑?!

    是以,尚劍只得好言相勸,讓他莫要急于求成。

    于是。一邊著急想早日練成的弟子。一邊希望弟子穩(wěn)打穩(wěn)扎的師傅,幾個回合過去,誰也不肯相讓。最后,小葡萄有些急了,見他將手里的韁繩一甩,按住馬鞍就要下來。

    “大少爺,不是小的不想教您,實在是咱們齊府祖上有規(guī)矩,要一步步循序漸進地來,不能練個半吊子。如果基礎打得不牢。國公爺和四爺知道了,責罰小的不說,若是少爺您將來出了什么事,小的實在難辭其咎。”見正面勸說行不通,尚劍把齊屹兄弟搬出來。

    小葡萄哪里管那么多,當下就反駁道:“哪有那么嚴重?以前在南邊的時候,舅舅和照哥哥就沒練那么久,我怎么沒見到他們出什么事?”

    聽他竟然拿龍椅上的那位舉例,尚劍一時有些語塞。

    見他拿不出其他理由了,小葡萄好不得意,他正準備乘勝追擊,突然,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莫要為難你尚師傅了,基礎打得不牢,以后再是遇到危險,人家隨便牽來一匹性子烈的馬,你還沒爬上去就被甩下來了,哪里還跑得快?!”

    小葡萄和尚劍聽到聲音,不約而同地轉過背來。

    “娘親,您什么時候來的?”見到是舒眉,小家伙忙示意尚劍把助他跳下來。

    “兒子給娘親請安!”來到母親跟前,他恭敬地行了一禮。

    從袖中取出帕子,舒眉替他擦了擦額角。

    “娘親,兒子又不當逃兵,哪里需要跑路。再說,我學會奔跑后,自然會多加練習,還要去馴服各式各樣的烈馬,哪里就停在那兒了?”以前在南邊的時候,小葡萄纏著葛曜,聽他講了許多戰(zhàn)場上的故事,當然知道騎術對于兵將的重要性。他現(xiàn)在著急練奔跑,就是想下次見到葛伯伯時,騎馬秀給他看。

    上次跟母親請示后,他就開始為跟葛伯伯的會面做準備。

    可尚師傅不知出于什么計較,教了半個多月地小跑,就是不能放手讓他騎馬奔跑起來。這讓小家伙甚為郁悶。

    是以,今天才會跟尚劍上演了這樣一出相持不下。

    “你又不需馬上出征,這么著急做甚?等你的基礎練好了,尚師傅自然會教你奔馳的。”舒眉一面耐心勸著兒子,一面調轉話頭夸起他跨下的小馬駒。

    “你坐上的這匹座騎,好像不是中原的品種,這是打哪兒來的?”

    果然,母親一提到馬的種類,小葡萄立即被她帶得聊起這個方面。

    “這是大伯父送給兒子的,說是三叔公從西北送來的良駒。娘親,你也認識這個品種?”

    舒眉搖了搖頭:“為娘只是覺得有些眼生,似乎跟咱們平時出門乘坐的樣子不一樣……”

    原來母親并不會相馬,小葡萄稍稍有些失望,旋即他想起舅舅先前告訴自己,照哥哥住的地方,不僅有間大型的馬房,還有從西北過來的養(yǎng)馬人,他當下跟母親詢問道:“娘親,咱們什么時候再進宮,去看望照哥哥啊?”

    ——*——以下內容為防盜所設,請兩小時后再來刷新——*——

    被丫鬟攙下馬車,小舒眉舉頭向上望去。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幢宏偉的建筑,兩尊石獅子拱衛(wèi)在門口,威武非凡。巨形的紅色宮燈,高懸在門楣下方,映襯著牌匾上的“寧國府”三個碩大的字體。在夜幕降臨暗淡的天色下,顯得熠熠生輝。

    舒眉還沒回過神來,前面早有等候多時的仆役、婆子迎了上來。

    快進城的時候,在京郊一個叫“五里亭”的地方,她們被換上國公府派來的馬車。后來在城里大街上躑躅了半天。直到黃昏時分,一行人才到達齊府門口。

    這時,有位著裝考究的婆子,帶了一群著紅戴翠的媳婦和丫鬟們,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路上辛苦了,太夫人剛才都還在念叨著。說等你們到了。她們好才正式開席呢!姑娘快快跟奴婢們進去。”說著,她伸出手來,就要扶過眼前的小客。

    還讓老人家等著,舒眉有些受寵若驚。她回頭望了一眼施嬤嬤,后者嘴角帶著笑意。微不可察地朝她點了點頭。小姑娘斂起臉上的異色。把手伸了過去,搭上那名仆婦手背,輕聲細語地問道:“這位嬤嬤怎么稱呼?”

    那婆子眼角帶著笑意,忙不迭地回道:“老奴娘家姓沈,如今在太夫人的上房當差。”

    舒眉以沈嬤嬤呼之。

    雙方寒暄了幾句,由兩名提著燈籠的小丫鬟引路,邁步跨入了旁邊的側門。

    沈嬤嬤眾仆婦領著她們一路向前。過了垂花門,就有幾位粗壯的婆子,抬了一頂軟轎過來。舒眉見狀上前鉆了進去,被她們一路抬著。沿著抄手游廊,穿過后花園,輾轉來到齊太夫人所居的院子——霽月堂門口。

    “請文姑娘下轎吧!太夫人在里面等著呢!”沈嬤嬤的聲音重新響起。隨后,轎簾就被人撩開了。

    舒眉深吸了一口氣,鉆了出來。她抬眸一望,發(fā)現(xiàn)此處有道月形圓門。她扶了旁邊丫鬟的手,跟著前面引路的沈嬤嬤,一路經(jīng)過穿堂,踏上正屋前面的臺階。

    接著,見到一大群媳婦丫鬟,等候在門口。舒眉被簇擁著進到廳堂的瞬間,屋內原本喧闐的場面,頃刻間安靜下來。

    “是文家的丫頭嗎?過來,到老身這里來。”一個老婦的聲音響起。

    舒眉慢慢抬起頭,看清了太夫人晏氏的樣子:滿頭的銀絲,梳成一個圓髻,插了兩根古樸的簪子,勒住發(fā)際的抹額,中間鑲著一塊碧玉。穿了一身棕色五蝠妝花褙子,黑色馬面裙,長得很是慈眉善目,臉上的褶皺,仿若歲月的年輪。

    舒眉挺直腰桿,朝羅漢床那邊挪了過去。然后,她按施嬤嬤之前的交待,走到炕前地毯上,撲嗵一聲跪下,跟老人家磕頭行禮,嘴里說了一些吉祥話。

    老婦搭了旁邊媳婦的手,從炕上起身下地,一把將舒眉親自扶起,問道:“不必多禮,到了老身這里,就當成自個家吧!”

    旁邊一女眷賠笑道:“老祖宗念叨那么久,總算是見到了這孩子……”語氣里有說不出的熟稔。

    舒眉從眼眸的余光望過去。那婦人年近三旬的樣子,眉眼間有種奇怪的熟悉感,觀之讓人覺得可親。

    對面另一位年紀稍長的貴婦接口道:“可不是!再不來啊,你姨母怕是親自騎上快馬,要親自沿途去尋了。”

    聽聞此言,舒眉面露出訝然之色,扭頭望向先前發(fā)話的婦人——原來這就是自己的姨母施氏了。見小姑娘看過來,那婦人微微頷首,舒眉回以靦腆的一笑。

    這邊早有仆婦將晏老太君重新扶回羅漢床上,眾人重新坐定。

    “聽說舒兒順利進京了,我是既歡喜又傷懷。先前聽說接她的船只,在揚州遇到了風浪,我那心里頭啊,像壓了塊石頭似的,小妹可就只余下這點骨血了……”說著,施氏開始用帕子擦拭眼角。

    那位年長的貴婦,在一旁安慰起她:“弟妹切莫傷心,這不,親人好不容易相聚,該高興才是……”

    正座的晏老太君微微頷首:“你大嫂說的對,過日子要往前看才能有奔頭。你妹婿現(xiàn)在起復了,這丫頭總算是熬出來了。將來的日子會好起來的……”

    接著,晏老太君給舒眉挨個介紹:“這是你大房的伯母鄭氏。”

    舒眉忙起身給國公夫人行禮,鄭氏轉身從旁邊丫鬟捧著的描金匣子中,取出一對白玉須蝦鐲,送給小輩當見面禮。

    然后。鄭氏轉身對三夫人笑道:“你們姨甥倆,不需要旁人介紹了吧?”

    三夫人齊施氏拉著舒眉的手,跟她又給見面禮又是噓寒問暖的。最后,輪到一位年紀約摸二十七八的婦人。

    鄭氏在一旁介紹:“這是屹兒媳婦,你稱呼她作“屹大嫂子”即可。”舒眉這才明白過來,這便是世子夫人高氏了。

    她抬眼望去:這高氏生得十分清華,標準的瓜子臉。是個百里挑一的美婦。顴骨生得有些突出,不過沒影響她的容色,反而添了幾分利落的味道。尤其,一雙眼睛瞇起來的時候。不怒自威,頗有氣勢。

    來京的路上,施嬤嬤想盡辦法,從莫管事貼身小廝曲庚口中,探聽了不少關于國公府內院的事。自是知道。齊府內宅如今由這位高氏夫人主持中饋。

    話說。這世子夫人頗有來頭:姐姐是當今的皇后娘娘,她父親乃是當朝的太尉,位列三公之首。舒眉上前以嫂呼之。

    接下來,高氏替舒眉介紹了齊家的幾姐妹。

    之前,施嬤嬤打聽到,齊府老國公爺過世后,庶出的二老爺謀了外任。二房一家隨他到任上去了。僅留了發(fā)妻遺下的女兒,跟在太夫人身邊教養(yǎng)。大房有三個女兒,嫡長女業(yè)已出嫁,余下一嫡一庶兩女兒待字閨中。三房夫人是舒眉的親姨母施氏。生有一子一女。三小姐長舒眉兩歲,三房姨娘所出的六小姐,如今還在襁褓中。

    舒眉上前一一互相廝認見禮。

    接著,齊家婆媳跟舒眉問起途中行程和她的身體狀況。

    沒聊多久,只見有位年紀稍長的婆子走進來,稟報說宴席已經(jīng)擺上了。晏老太君這才攜了舒眉的手,下了羅漢床開席。在一行人的簇擁下,才走出了內堂來到隔間。在眾丫鬟媳婦的伺候下上了桌。

    這場晚宴,主人家準備得盡心盡力,小嬌客舒眉低調謹慎,主賓盡歡后就散了席。作為掌家媳婦,高氏安排她貼身管事——程媽媽,給舒眉安派了住處,自己提前回院子歇息去了。

    在前往荷風苑的半道上,世子夫人所住丹露苑的管事婆子曾媽媽,突然派人叫住程婆子。說是世子夫人有急事,讓她趕緊回去處理。

    程媽媽只得跟舒眉和施嬤嬤告罪。臨走前,特意派手下得力的媳婦姜元家的,讓她代替自己帶著客人,到安排的住處去了。

    望著程媽媽離開的背影,雨潤砸了砸嘴,半天才省過神來,隨后便被旁邊施嬤嬤狠狠瞪了一眼。舒眉一行人跟著姜元家的,進了位于寧國府西北角的荷風苑。

    據(jù)她的介紹,這座院子靠近荷塘,是齊府安置貴賓住的。平時十分幽靜涼爽,尤其在夏天更是消暑勝地。

    早在半月之前,高夫人便派人將此處打掃干凈了,就等著她們的到來。院子往西還有道臨街的角門,晚上有守夜的婆子看著。齊府四周院墻邊角,日夜有府兵巡鑼,請她們安心住下便是,不必擔心安危問題。

    臨走前,姜元家的將她身后喚作魚兒丫鬟,留給舒眉她們使喚。并囑咐院里的管事媳婦芳嫂,到廚房去說一聲,給荷風苑這邊送些熱水。諸事安排妥當后,姜元家的起身便要告辭,舒眉帶來的那幫仆婦丫鬟千恩萬謝,將她們送出了院門口。

    她們沒走一會兒,三夫人施氏在仆婦的簇擁下,連夜趕來看望姨甥女了。

    “都安置妥當了吧?!缺什么派丫鬟跟姨母說,千萬別客氣!”施氏扶起向自己行禮的舒眉,把她拉到旁邊錦榻上坐下。

    舒眉起身恭敬地答道:“世子夫人派的人安排得很是周到,謝謝姨母的關心。”

    “跟姨母還客氣啥?!你母親不在了,就當我是你親娘也未嘗不可。”三夫人按下她,眼里不知什么時候起,噙滿了淚水。“……想不到她來齊府告辭,咱們姐妹竟成了永別……”一語未畢,眼淚再也止不住,順著她白玉般的臉頰流了下來。

    自從娘親過世后,再沒親近的長輩跟她提起過生母。舒眉忍不住淚盈于睫。想起這些年來的孤獨和委屈,撲倒在姨母懷里,盡情地傾灑了一番。

    最后,還是施嬤嬤在旁勸慰,三夫人這才扶起甥女,幫著她擦干腮邊的淚滴。隨后便問起舒眉在嶺南的生活。當聽到父女倆相依為命的那些經(jīng)歷,施氏忍不住又唏噓起來。正在此時,去廚房取熱水的人跟著芳嫂回來了。

    “小姐,廚房的黃媽媽派人給您送水來了。要不奴婢先伺候您趁熱沐浴吧?!”雨潤大大咧咧地沖著里屋喊道。

    難為情地瞟了姨母一眼,舒眉嘴上囁嚅著:“鄉(xiāng)野長大的。不是太懂規(guī)矩,姨母不要見怪。”

    施氏哈哈一笑,不以為意:“姨母知道,這些年你們過得艱難,”說著。她掃了眼雨潤。想起此番來意,“奴婢呢!最重要是忠心,跟主子心往一塊想,勁兒朝一處使。其它的,慢慢調教便是。”

    說著,她便從外頭喚出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女。長得濃眉大眼,身著翠色比甲,下面套了條碎花長裙。

    三夫人跟舒眉解釋:“姨母特意從陪房里挑名丫頭,算是施府的家生子了。這里的規(guī)矩她都熟,送與你貼身使喚!省得到齊府了你過得不習慣。”

    舒眉連忙起身推辭。三夫人也不理她,扭過頭來問那丫鬟:“碧璽,把你留下伺候表小姐,可還愿意?!”

    那名叫碧璽的丫頭連連點頭,跪到舒眉跟前便來叩認新主。

    “以后你便是舒兒的貼身婢女了,賣身契我交由施嬤嬤收著。”三夫人囑咐完畢,便向甥女介紹,“這丫頭的母親是從施府出來的老人,跟在你身邊伺候,姨母也放心一些。”

    舒眉點頭道謝,三夫人見狀扭過頭去,囑咐那丫頭:“從今往后,你要像伺候我一樣,伺候表小姐。到了年紀她自然會為你配一戶好人家。”

    碧璽連連謝恩。

    三夫人交待完畢,便把舒眉推進了凈室,自己則守在外頭,說是跟施嬤嬤還有幾句話要交待。

    舒眉不疑有它,跟著雨潤就進了凈室。

    ……

    燭花爆裂,人影搖曳,荷風苑內堂傳來低泣和唏噓的聲音。

    舒眉從凈室時出來,抬頭便望見久別重逢的那兩人,淚眼婆娑的樣子。

    “……太太臨走前,將小小姐交到老奴手里,再三叮囑說要好好替她照顧,就是嫁了人也要跟著……可憐小小姐哭得喘不過氣,跟著就大病了一場……”

    三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悲聲說道:“來京里就好了……如今養(yǎng)在我身邊,總歸比呆在繼母跟前強。”

    這些話聽到舒眉耳里,她眼眶里也涌上了淚水,忍不住跨步上前,輕輕喚了聲“姨母!”

    見甥女出來了,三夫人朝對面使了個眼色。施嬤嬤臉上肅起,在杌子上挪了挪,頗不自在的樣子。

    舒眉心里起起疑,總覺得眼前兩人,神色有幾分古怪,好像有何事瞞著,不欲讓她知曉似的。

    見甥女面露狐疑,三夫人嘴角揚起笑容,沒讓她繼續(xù)下去,便把人招呼過去了。

    舒眉輕手輕腳走到姨母跟前,在旁邊的錦杌上坐下了。三夫人拉起她的小手,親切地說道:“聽到你們在瓜洲落了水,姨母擔心得不行。受了不小驚嚇吧?!”

    憶起當時在水中的情景,舒眉不禁動容,那種絕望的記憶,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望見大姨母眼眸里疼惜的神色,舒眉覺得不該再提這些,反過來安慰施氏:“昏過去之時很害怕,醒來后便沒覺得什么了。姨母不必掛懷!”

    三夫人將她一把摟到懷里,像安撫嬰兒般輕拍她的后背,說道:“定是你母親地下保佑。別怕!進京就好了,姨母別的保證不了,安穩(wěn)還是可以保證的。”

    舒眉乖覺地點了點頭。

    三夫人走后,施嬤嬤找來剛派到這里的碧璽,跟她問起荷風苑仆婦的情況。

    “以前荷風苑是客院,平日里不開火的。現(xiàn)在管小廚房的邱嬤嬤,是太夫人院子里的老人。說起來,霽月堂的老人不多了。老祖宗把她拔給小姐,可見她老人家沒把您當外人看。”

    舒眉受寵若驚,連聲說了幾句感謝晏老太君的話。

    “至于芳嫂,原先是跟在世子爺身邊貼身侍候的。自從嫁了人成管事媳婦后,一直在國公夫人院子里當差。”碧璽又將荷風苑里管事媳婦芳嫂,給介紹了一遍。

    施嬤嬤脧了自家小姐一眼,言外之意是,看吧!太夫人和夫人對你都禮遇有加。

    舒眉想起落水一事,覺得文家的仇人可能性比較大。遂放下心事,打算在齊府的荷風苑安心住下來。

    把碧璽和雨潤打發(fā)回去休息后,舒眉躺在床榻上,思維飄得很遠。想起在嶺南的生活,她不由輕嘆一聲。

    自由而快活的日子,將離她越來越遙遠了。不知爹爹什么時候上京,離開了三個多月,怪想念他們的。也不知母親生了沒有?是弟弟還是妹妹?

    想著,想著,她便這樣睡了過去。

    清晨,舒眉帶著施嬤嬤和雨潤,還有姨母賜給她的丫鬟碧璽,去霽月堂給太夫人請安。

    她們走到湖邊小道快拐彎的時候,便聽到林子那頭有人在竊竊私語。

    “……昨晚老太君病了,連夜請了太醫(yī)。早上才睡下呢!”

    “怎么病的?昨兒不是好好的嗎?現(xiàn)在天氣又不冷。”

    “沒人說得清楚,興許想念三老爺吧!聽說,他過年都回不來了。”

    “瞎說!這消息又不是昨兒個才知道。”

    “要不,就是愁沒重孫抱愁的。世子爺成親都八年了,還沒自己的子嗣。這……”

    “秋蟬不是懷上了嘛!過不了幾個月,差不多就可生下來了。”

    “畢竟不是嫡出的!”

    “嫡出的哪會這么容易,聽說……很久沒進丹露苑了。”

    “噓!小聲一點。這里雖沒什么人來,可聽說昨晚有人搬進去了。以后,咱們換個地方交貨。對了,這回,霽月堂興許又要攆人了。能不能托人找姜媽媽說說,讓我那二丫頭頂上。她手腳麻利,為人又老實,老夫人肯定喜歡。”

    “那兒可不是好呆的地兒,都攆好了幾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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