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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深沒說話,只是固執(zhí)的握著她的手。
沒過多久君深嘴角又笑意漾開,湊到寧清染耳邊,“染染,你看,捂熱了。”
寧清染微微轉(zhuǎn)頭盯著他,微瞇的目光帶著些危險,“這是最簡單的物理現(xiàn)象,需要科普嗎?”
君深臉上的笑變得更大了,“是可以升華的。”
不怕她的話帶刀子,就怕她壓根兒就不想跟他說話。
寧清染索性歪著頭看他,漂亮的臉上盡是玩世不恭,“學(xué)得還挺不錯,你倒是升華一個給我看看。”
君深低低的笑出聲來了。
突然,他的手環(huán)在了寧清染的腰上。
寧清染目光王往自己后腰看了眼,又看了下自己的口袋,合著他現(xiàn)在兩只手分別占了她兩處的便宜嘍。
口袋里的手竟然都還不拿出來。
“給你三秒,不然我動.....”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君深就已經(jīng)俯身下來,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已經(jīng)無限的貼近她的。
冰涼的唇上有溫?zé)幔羌庥兄藷岬臍庀⑾嘟弧?
寧清染下意識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眸光呆滯.....
君深得逞,笑得尤為開心。
把寧清染口袋里的那只手拉住來放在她自己的胸口上,“感覺到了嗎?升華。”
寧清染的心跳已經(jīng)劇增,她要很努力才能壓下。
她剛剛是蠢了嗎?給什么三秒,直接動手不好嗎?
撤回自己的手放回口袋,緊緊的握住。
目光清冷的看著他,“你找死。”
君深卻直勾勾的看著她,“我在身體力行的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wù),升華一個給你看。”
寧清染眸光一閃,垂下了眼。
她這算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緩緩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跳徹底恢復(fù)如常。
低頭看了眼君深還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君深了然。
松開放在寧清染腰上的手,連放在她口袋里的那只手也拿了出來。
只是還不等寧清染繼續(xù)往前走,君深換了一只手又攬上她的腰,將她靠近自己這邊的那只手拉過來塞進自己的口袋里。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
一看就知道是謀劃好久了的。
寧清染抿了抿唇,想起帝都關(guān)于君深的傳言,什么不近女色,冷漠矜貴。
簡直就是放P!
根本是死不要臉還這么會!
**
沈良已經(jīng)見到了韓琳。
這一次他們的角色好像互換了。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沈良顯得尤其狼狽,而韓琳則是光鮮亮麗。
現(xiàn)在韓琳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沈良西裝革履的站在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把人約出來,我就地給你解決。”
韓琳瞳孔驟然緊縮,壓低了聲音,“就地!!!你想在在醫(yī)院殺人?”
沈良無所謂的笑了笑,“醫(yī)院不是最好的地方嗎?”
看著連殺人都說得面帶笑意的沈良,韓琳只覺得自己后背發(fā)涼,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醫(yī)院的確是最好的地方,這里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只要手段夠,就絕對不擔(dān)心會查到你頭上來。
韓琳第一次開始思考,沖動之下找上沈良,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她們,每次都是她們把我?guī)н^去的。”
從砸染塵到現(xiàn)在,她都沒查到多少關(guān)于染塵的消息。
更不用說有她們的聯(lián)系方式了。
“呵~”
沈良鄙夷的眼神一閃而過。
如果不是之前他遇到情況,估計這一輩子都不會認識這種人。
“那你是打算還讓我去找人?”
韓琳一愣,“你要幫我自然就是全套,當(dāng)初我?guī)湍愕臅r候可沒這么不耐煩。”
沈良暗暗吸了一口氣,當(dāng)初!
這個女人果然不安分。
看來這次他是真的來對了,事情解決了,這女人也要一并解決。
“我去安排,你好好養(yǎng)傷。”
韓琳只是點點頭沒說什么。
沈良離開之后,韓琳趕緊又拿出手機給陳嘉奇打了個電話。
她要趕緊離開這里。
可是電話那邊傳來的依舊是忙線聲。
韓琳捏著手機看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良離開醫(yī)院就去找了韓琳說的那個自己被綁過去的地方。
只是明明就是在這一塊,卻依然找不到具體的位置。
并且他來到這里之后他才是真的知道什么叫囂張。
市中心綁架......
不是什么人都敢的。
正在他郁悶不已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良少,染塵之前那個模特,是寧清染。”
“再說一遍!”
沈良握著手機的手,指關(guān)節(jié)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了。
那邊聽得出來他在生氣,但還是冒著膽子再說了一遍,“我們懷疑的染塵的那個模特,是寧清染。”
沈良猛地按掉電話,雙手叉在腰上,看著這四周的高樓。
竟然是寧清染!!!
難怪這么囂張。
看來他這次是真的來對了,要是能在這里把寧清染解決了,那回了沈家他就有絕對的優(yōu)勢可以當(dāng)選家主了。
想到這里沈良趕緊回了下榻的酒店。
既然對方是寧清染,那么這件事就要從長計議了,不能貿(mào)然行事。
雖然是沈元朗沒用,但寧清染既然敢孤身一人闖沈家,也就證明她還是有點本事的,之前在帝都交手他們都是以失敗收場。
這一次他一定要把寧清染親手拿下!
酒店里,沈良親自找A區(qū)的人下了個單,他要寧清染的全部資料。
他并不知道,在A區(qū),沒有人敢接關(guān)于寧清染的單。
所以他下單的結(jié)果都是失敗的。
沈良用力合上電腦,心思轉(zhuǎn)了幾圈,最后還是只能把自己在沈家隱藏的勢力帶出來。
這些人他原本打算留著的,但是現(xiàn)在寧清染出現(xiàn)了,就算是冒著他們曝光的危險,也是值得的。
沈良又再一次找到了韓琳。
這一次韓琳看到他,并不像第一次那樣激動,這會兒韓琳的眼底夾雜著不易察覺的警覺。
“你們韓家現(xiàn)在的情況我已經(jīng)知道了,染塵背后的人我也查出來了,現(xiàn)在我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變了,我覺得吧,染塵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韓琳垂著眼,“你什么意思?”
“還不明顯嗎?讓你們韓家出手打壓染塵,或者說你們還可以想辦法把染塵收入囊中。”
韓琳冷笑一聲,“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親自去?你以為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染塵和君家的關(guān)系嗎?”
現(xiàn)在她的的確確是已經(jīng)后悔了,不應(yīng)該當(dāng)初一氣之下讓人砸了染塵,以至于后面出了一系列這樣的事情。
別的家族她可以得罪,反正他們的生意大多都是在華國,但是君家和帝都的四大世界確實絕對不能碰的。
不管你的生意在哪里,他們都有辦法讓你跌入低谷。
只是她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
君氏財團的首席律師親自給她送來了律師函。
“你認為你現(xiàn)在還有選擇嗎?你只能按照我說的去做了,這樣你們韓家不光是能存活下去,然后如果你們還想要在華國分一杯羹的話,這也是最好的途徑了,如果不......你知道下場的。”
沈良既然來這里,就根本不是來跟她商量的。
韓琳定定的看了沈良幾眼,“你現(xiàn)在是強行的要把我們韓家拿出去打頭陣了是吧,那我也告訴你,之前你的那些事我也不是什么東西都沒留下的,以后希望你想清楚了再說。”
沈良的眼神徒然變得陰沉,“你在威脅我。”
韓琳挑眉點頭,“對,我在威脅你,這件事就當(dāng)是我們之間做的一場交易了,你做你該做的,我做我該做的,然后各不相干,難道不好嗎?”
與虎謀皮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多給自己一層保障,才是聰明的。
但是她依舊低估了沈良,“威脅我的人也不是沒有過,你算是其中最蠢的一個,你救過我,在我最狼狽的時候,我把這件事當(dāng)成我人生的一個污點,但是你仿佛覺得這是我的致命點了。”
“你可以不配合我,除了韓家還有其他很多張家離家愿意去做,不過我先提醒你一句,堵上整個韓家來威脅我,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你什么意思!”
韓琳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人也是跟著坐了起來,只是動作有些太猛,大致之前受傷的手臂傳出了一陣陣的劇痛。
她緊緊皺著眉頭看向沈良,“你什么意思,你要把韓家怎么樣!”
沈家要捏死一個韓家易如反掌。
這就是隱世家族和普通家族的區(qū)別。
她們韓家雖然還算是不錯的,但是在別人隱世家族的面前也還是根本就不夠看。
沈良要是把心思放在他們韓家上,他們也躲不過去。
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隱世家族這樣的東西存在!!!
“你都威脅我了,我還能讓你好過?”沈良覺得韓琳實在是蠢得可以。
“我......我答應(yīng)你,我會說服我爸。”
沈良這才滿意的離開。
韓家現(xiàn)在雖然大不如從前了,但是打壓一個染塵應(yīng)該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韓琳卻知道沒有這么簡單。
只是染塵并不是什么上市公司,要打壓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她的客戶群體還是那樣的高端。
就連工廠都無法成為遏制她們命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