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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霞怒道:“是你們!”
狼九缺繼續(xù)在她的椅子上窩著,君寒澈在大典前站著,卻不約而同的連個眼角都沒分給她。
君寒澈緩緩走到他的位子上,大刀闊斧的坐了下去,倒了杯茶。
另一邊,狼九缺則伸了伸手臂:“剛才跟那老東西對掌,胳膊有點兒疼。”
小三嘴角一抽,碧兒立馬小白臉一樣的跑過來,給她在胳膊上捏著:“公主辛苦了。”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嗯,老子現(xiàn)在是擁有了神一樣的隊友,和豬一樣的對手。”
狼九缺那缺德的嘴還不閑著,說出來的話簡直讓明月霞氣得噴血。
君寒澈勾了勾嘴角,也不推辭,啜了一口放下茶盞閉目養(yǎng)神。
兩人這副狂妄的樣子,讓明月霞滿身的怒火沒處撒,打吧?他打不過。罵吧,誰能罵得過狼九缺那張惡毒的嘴。
就在這打也不是罵也不敵的情境之下,明月霞咬碎了一口鋼牙,差點沒把自己給憋死。
小三四人暗笑,誰跟她家公主作對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這會兒明月霞肯定還一頭霧水呢,明明已經(jīng)勝券在握的皇宮,怎么可能突然變到了對方的手里?
直到現(xiàn)在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直信任的黃埔明絕怎么就成了他們的人?明月霞喘著粗氣那桌角已經(jīng)快要被捏碎:“你們不過是奪回了皇宮,那又如何?這整個皇宮都完全被我們所掌控,我們天山門下的弟子也將這里全全包圍,你們根本就走不出這里!”
這話剛落,他便看見狼九缺的嘴角斜斜一勾。
心里一陣心驚肉跳的感覺還沒完全升起,外面便再次響起了腳步聲,只是這次不是一人,而是數(shù)個人的凌亂腳步。
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他口中的天山子弟,他后方又出現(xiàn)了兩人,兩人一推他,天山子弟頓時趔趄了一下。
直到近了才看清楚,后方是君寒澈身邊的冷鷹和鐵血。
看到這里,明公云心下一沉:“怎……怎么回事。”
冷鷹和鐵血已經(jīng)回答了他。
兩人上前兩步,在君寒澈身前一跪:“主子,天山子弟已經(jīng)全部拿下!”
全場寂靜,隨后花無雙那搖著扇子,悠哉的前來:“這戰(zhàn)打得真沒勁,一點意思都沒——”
他身后的南宮絕翻著白眼,冷不眼一句:“裝叉的*——”
這兩人分明就不給人家一點面子,怎么說人家這反賊怎么著也大有幾百人的吧,你這一句話打得沒有意思,還沒開打,就歇菜了,還讓人家反賊頭頭活不?
瞧宮顥天的臉一陣慘白一陣慘白的,明月霞也再說不出話,手一抖一抖,長長的指套嘎嘣一下折斷,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還有比這更悲哀的么?
“不!”
明月霞一聲大吼,讓他霍然抬頭,像是本已經(jīng)絕望之際抓住的最后的稻草,求生和求勝的意念帶著幾分神經(jīng)質(zhì)的瘋狂:
“母后?母后,還有什么辦法?孩兒不想死啊!”
明月霞的手也在抖,在滿場嘲諷鄙夷的目光中,在狼九缺打起的哈欠中,在君寒澈又喝下了一口的茶水中,她從案下緩緩抬出了一把古琴。
事已至此那把椅子已經(jīng)完全無望,而別人死總比她和天兒死的好,她轉(zhuǎn)向?qū)m霸天:
明月霞扶著琴案:“你……你莫要逼我!大不了一拍兩散魚死網(wǎng)破!這大越國本宮和顥天得不到,你們誰也別想得到!”
宮霸天瞇起眼,犀利的凝視她,身居圣位多年的氣勢壓的明月霞喘不過氣:“我宮霸天的這個位置,誰來坐,可不是你說的算的!”
“好!”
明月霞一壓琴案,猛然站了起來,精致的臉上是破釜沉舟的陰狠。
“沒了他們,大越國也不過是空殼一個,你總不至于愿意當(dāng)個光桿司令吧?只要你肯放我們母子離去,并誓今日之事再不追究,本宮今天就放在座的人一條生路!”
宮霸天笑了:“寡人還就愿意當(dāng)這個光桿司令了。”
噗——
狼九缺正接過來非杏送上的一杯茶,一口茶全噴在了小三的鐵面具上。
悲催的小三丟下手里的胳膊,瞬間撲到碧兒肩頭尋安慰去了,碧兒手一抬,一巴掌把她拍開,拍的是直接痛快干脆利落毫無姐妹情。
狼九缺安慰性的拍拍她肩頭,笑的前俯后仰:“這會兒散場老娘還趕得上吃宵夜,這老刁婦到底彈是不彈,再不彈老娘可要彈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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