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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過程如何,百里溪最終離開了狐族。睍莼璩傷她一離開狐族就來到了寂寞林,青問看到她很驚訝,甚至盛情留她在寂寞林住兩天,還沒看到段謙的百里溪當(dāng)然不同意,喝口茶的功夫就離開了寂寞林。
青問不知道段謙的去向,百里溪只能碰運(yùn)氣似的又來到青州府衙,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短短幾日時間,府衙竟易了主。沈堅(jiān)、沈蓉甚至是丫鬟春蘭全都沒了蹤影,新的知府是個面色整肅的年輕人。
房梁上掛著的百里溪百思不得其解。
輕手輕腳地翻出府衙,百里溪用從狐族帶出來的好東西去當(dāng)鋪換了大把銀錢,買了幾個包子扔給了墻邊上的乞丐。
“哎,這位小哥兒,沈大人一家去哪兒了?怎么都看不到他們了?”
小乞丐三兩口吞了包子,然后拉著百里溪鬼鬼祟祟地躲到一個僻靜處,這才小聲說道:“看在這幾個包子的份兒上,我不妨和你說一說,不過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是我說的啊。這事兒說起來別人都不信,官府也不肯聲張,不過那天晚上我正好去瞧了熱鬧,可是親眼看到的!”
百里溪急得不行,又不好催促小乞丐,只得敷衍點(diǎn)頭:“我不說我不說。”
小乞丐這才開口說起來:“我告訴你啊,晉王竟然是個妖怪,還是只蛇精,那天晚上平王帶著國師來府衙,國師和晉王打起來,打到一半的時候,晉王突然變成好大一條蛇,舍身幾乎有碗口那么粗,不,比碗口還要粗多了!哎呀,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后怕呢,當(dāng)時我怎么那么大膽啊,竟然沒有被嚇跑,估計(jì)也是被嚇傻了吧。”
百里溪實(shí)在煩這小乞丐的自言自語,急切問道:“晉王受傷沒有?”
小乞丐為難道:“我隔得太遠(yuǎn),也沒看得清楚,大概是受了些傷吧,不過國師也受了傷,貌似還吐血了呢,晉王后來飛走了,國師沒追得上。”
聽到“國師沒追得上”,百里溪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她緩緩地吁出一口氣,這才有心思詢問沈堅(jiān)父女的去向,“那知府大人怎么辦的?”
小乞丐嘆口氣道:“還能怎么辦?被抓起來了唄,平王說沈大人窩藏妖怪,與晉王助紂為虐,當(dāng)場就把沈大人一家給抓起來了。其實(shí)知府大人真的是好官吶,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他一定是被別人陷害的……”
百里溪沒再管小乞丐說了什么,隨手給了他幾枚銅錢就走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段謙。聽這小乞丐的說法,段謙沒被抓,但極有可能受了傷,官府又在找他,他現(xiàn)在處境比之前更加狼狽。
至于知府一家……她跟他們相交不久,犯不著為了他們做什么,而且她向來對沈蓉沒什么好感……
想是想好了,可是真要找起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又是一天尋找無果,百里溪躺在客棧的小床上睜著眼睛發(fā)呆,想到去寂寞林的一路上住宿,好幾次都只剩最后一間房,她故意賴在段謙床上跟他同床共枕,她知道自己睡相很差,段謙對此恨得咬牙切齒,卻總是把她抱在懷中。
銀亮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jìn)房間,百里溪慢慢地也有了睡意,迷迷蒙蒙間,眼前的光亮似乎被遮了去,百里溪勉強(qiáng)睜開眼睛,隨即猛地坐起身,所有的睡意都跑得干干凈凈。
“段謙——”
段謙如今的模樣讓百里溪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他原先總是規(guī)規(guī)矩矩束起的發(fā)如今隨意散著,發(fā)色也不是原先的純黑,月色下甚至閃著暗紅的光,眼睛狹長,眼尾略略上翹,唇色鮮紅,十足十一副妖精的模樣。偏偏他還是穿著原先相對溫文的錦袍,這種對比讓他顯得更加魅惑人心。
“噓——你是怕別人找不到我么?”段謙捂住百里溪的嘴,在他耳邊輕聲道,低沉的聲音帶著溫柔的笑意。
百里溪轉(zhuǎn)臉看他,眼睛一眨都不眨。
段謙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戲謔道:“嗯……上次之后好像長相有點(diǎn)變了,不過真有這么英俊讓你都看呆了?”
百里溪臉紅了紅,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不過心里嘀咕,英俊不見得,美倒是沒話說。
段謙翻個身坐到小床上,一手把百里溪攬進(jìn)懷里,低聲問道:“你是怎么出來的?”
百里溪把玩著他顏色奇異的頭發(fā),懶懶地道:“他放我出來的。”
段謙握住百里溪肩膀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心里有些泛酸,口氣也忍不住有些沖:“還回狐族么?”
百里溪皺皺鼻子道:“喲,好大一股酸味兒,哪里的老陳醋倒了趕緊去扶起來。”
段謙咬牙切齒地?fù)纹鹕韺倮锵獕涸谏硐拢兆∷p腕按在床頭,暗紅色的眸子里滿是脅迫和深深的占有欲,“我看你膽子養(yǎng)肥了,竟然敢調(diào)侃我,說,到底還回不回狐族?”
百里溪被他垂下來的頭發(fā)掃到頸間,柔軟的發(fā)絲還帶著夜的涼意,蹭在皮膚上幾乎讓人瞬間就起了雞皮疙瘩,而且發(fā)梢處延伸到衣領(lǐng)里,帶起細(xì)微的刺癢感。
“癢——”百里溪一邊笑一邊像條離水的魚一樣扭來扭去。
段謙原來略有些嚴(yán)肅的神情繃不住了,笑意漫上眼角眉梢,不過作為百里溪不夠重視他的話的后果,他還是懲罰性地低頭咬住了百里溪的脖子。
“啊!”百里溪忍不住痛呼出聲,“你要吃了我啊!”
段謙眼下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下嘴就有些失了力道,他安慰性地舔了舔被咬出淤痕的肌膚,模模糊糊地道歉:“對不起……”
段謙舔吻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眼里帶上了暗沉的*之色,百里溪臉頰暈紅,眼中也氤氳著一片水色,看到段謙看她,竟然有幾分迷茫。
段謙一邊扯她的腰帶一邊挑眉邪邪笑道:“很期待?”
百里溪瞬間連耳垂都紅透了,恨不得一腳把段謙踹下床,不過她剛抬起腿段謙也就索性把一條腿擠進(jìn)她兩腿之間,笑得相當(dāng)?shù)靡猓巴稇阉捅В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