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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果然是孺子可教也,“王妃,可否再為本王彈奏一曲?”既然詩詞難不倒她,那么就考考她的琴藝如何。睍莼璩傷“是,臣妾遵命。”童可欣還怕他深究下去,既然他想聽琴,那就彈唄!坐在古琴的前面,素手放在琴弦上面,撥弄了幾下,試了一下音,就開始唱起來了。“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佳人撫琴,玉面淺笑,珠釵微搖,低眉信手,輕攏慢捻,光是這幅畫面就能讓人如癡如醉、如夢如幻。加之那琴音,余聲繞梁,三日不絕,頗有高山流水之氣勢,“大珠小珠落玉盤”之韻味。美哉!妙哉啊!南宮雪把玩著手里的折扇,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這女子果然非同凡響,看來他是找對人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既高興有失落。
“王妃如此聰明,本王很高興,你真的沒有想過本王如此安排的意思嗎?”
“既然是為了我好的事,又何必多問。”以后的日子還是個未知數(shù),重要的是不要將眼前的米飯班主得罪,不然她會被掃地出門。
南宮雪聽了童可欣的話后更加內(nèi)疚了,無論怎樣說,都是他有負(fù)于她,“今晚,本王留在這里。”
這話,讓童可欣聽著就想入非非了,臉蛋頓時紅了起來,足可以用來煎雞蛋了。不知道為何,對著他的時候,她的心總是跳個不停,有時候明知道他是不會碰她的,她還是會幻想一下他跟她行夫妻之事,唉!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是安安分分吧!
陣陣的微風(fēng)吹來,吹動的蠟燭若隱若現(xiàn),童可欣脫掉了外衣,然后躺在床上,而躺在她身邊的男人,只是對她微微一笑就說晚安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是她這生所愛,畢竟他們是兩個完全時空的人,即使有朝一天,他愛上了她,她能有這份勇氣來接受嗎?
感受到身邊的女人微小的動作,南宮雪忍不住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本王沒有寵幸你,你寂寞難耐呀?”
這么肉麻的話,南宮雪也能說的出口,真是個不害臊的家伙,童可欣翻了一下白眼說道:“去你的,你以為你是潘安嗎?”說完這句話后,她有點后悔了,她不應(yīng)該將他跟潘安相提并論的,要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來夸另一個男人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
南宮雪的手又不安分起來了,瑩瑩纖腰一握,接著不斷油走著,面對如此嬌媚的女子,有哪個正常的男人不動心的,他壞壞的說道:“愛妃,你真香,成親多日,愛妃還沒跟本王圓房,今晚是不是要......”
一雙咸豬手在她身上到處點火,所到之處勾起了她腦海中的某個畫面,全身像被火燒一樣。
羞死人了。
觸摸到她的豐滿,南宮雪突然停下了,“愛妃真誘人......”
略微沙啞的聲音在童可欣的頭頂響起,讓她的心一慌,一切都超出她的掌握之外了,不行,她絕對不能讓事情發(fā)生的,理智讓她徹底清醒過來,童可欣馬上推開了南宮雪的手說道:“王爺,難道你忘記我剛才說過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