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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家以賭聞名,卿老爺子在小小認祖歸宗后的幾年便已經(jīng)逝世,于是卿楠晉升為卿老爺子。
卿家所到之處富麗堂皇,無一不是奢侈物。
有專門的安保,以及專門的修理花草的團隊,從大門進入,開車還得十五分鐘才能抵達住宅,道路兩旁有些溫室,里面都是葉晴一的愛好。
這里有很寬闊的高爾夫球場,以前小小的爺爺很喜歡邀請他人來家里打高爾夫,不過從卿楠當家后,很少人在這里打高爾夫。
小小很少回來這個地方,一般都喜歡在私人小島里。
祁天放開著車,手心不由地出了一些汗,他不知道小小的父親是做什么的,但是知道小小的母親是知名的醫(yī)生,雖然心里能猜得到小小家里非富即貴,可這奢華程度,讓祁天放心里暗暗吃驚。
“別緊張。”
“我哪里有緊張了。”
小小看著祁天放額頭上的薄汗,還說沒有緊張,不過她也沒有對祁天放多說什么,總該要適應(yīng)的,扭頭看向窗外,小小將手伸出窗外,吹著風(fēng),很是舒適,她也很好奇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邀請祁天放,她想,多半是想祁天放一個下馬威吧。
真是的……
有傭人指示車子停在什么地方,下車后,還有傭人幫忙開車門,祁天放好歹是演過富家子弟的,禮儀也專門惡補過,經(jīng)過短暫的緊張后,現(xiàn)在的他倒也淡定了不少,不管前面是狼窩還是虎窩,他都得去闖一闖的。
“有我呢。”
“我不是一個躲在女人后面的男人,更何況……”祁天放走前一步,摸了摸小小的腦頂,“你還是女孩子,我更加不能躲在你背后了。”
小小低下頭笑了笑。
“他,他,那是臭男人的手往哪里放,啊,為什么寶貝女兒要笑啊,我的心好痛。”
樓下祁天放撫摸小小那一幕,被樓上躲在某一角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此刻撕心裂肺的按住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快要窒息了,各種難受。
而站在這男人身旁的葉晴一和小公主,則搖了搖頭,這個男人,沒救了。
卿楠咬著自己的手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看著小小牽著祁天放的手,如果他手里有槍的話,葉晴一相信,他會失去理智,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將槍口朝向祁天放。
屋里的擺設(shè),一切都是按奢華布置的,葉晴一雖然不喜奢華,但也不常在這個地方住,便也沒有怎么去擺弄這屋里的擺設(shè)。
頭頂上那個璀璨的吊燈,祁天放是知道的,那是一場慈善拍賣會上,以五百萬拍賣回來的吊燈,他當時就在場,而這吊燈,就這么大刺刺的在客廳里放著,可見這家人是多么的一擲千金。
而這周圍擺設(shè)的花瓶,不少都是古董。
祁天放收回了打量的視線,端起傭人倒的現(xiàn)磨咖啡,看著小小一副慵懶的模樣坐在沙發(fā)上,眉眼放柔,視線里余下小小這個人。
“小姐,老爺請你去書房。”
小小眉頭擰了擰,考都沒有考慮就回復(fù)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