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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奇陣中的戰(zhàn)斗看似兇險激烈,然而真正的戰(zhàn)斗卻是隱藏其下的攻心之戰(zhàn)。文武雙旗企圖誘殺封靈君,儒道雙令也意在計破奇陣。雙方布局皆不可小覷,最后的結(jié)果終究是儒道雙令計勝一籌。
儒奉令將計就計,道奉令以自身為餌,成功將文武二旗困于一處,只待一擊雙殺!
智旗和將旗竭力施為,欲擺脫地劍的束縛。外圍的封靈君竭力控制地劍的束縛之力,事到關(guān)鍵之處,怎容自己功虧一簣。即便身上新舊傷痕滿身,封靈君也要堅持到底。
儒奉令如廟堂之上威嚴之相,一番判死之言之后,便飽提內(nèi)元,慢慢騰空!這一戰(zhàn)她沒受什么傷,內(nèi)力消耗有限,全都要歸功于其身旁傷痕累累的道奉令封靈君。
飄然若仙,云袖飛舞,內(nèi)力催至極限的林念真又再提三分力,沖破自身桎梏,即便自損其身,也要讓這一招達到應(yīng)有的效果。
儒門浩然正氣充斥著整個意識之陣,只見女相左手運化春秋闋,右手凝現(xiàn)戰(zhàn)國賦,背后出現(xiàn)兩部碩大的竹簡幻象,慢慢展開,上面記錄的是儒門圣功,也是天地正氣的俱現(xiàn)!
林念真雙手化納竹簡上的圣字,雙招威力再上層樓,此正是儒門不世雙學(xué)合流之招。
“萬古皆兵!”
文武二旗得見驚訝不已,如此威力的一招,甚至能可比擬帝君之流。這一介女流不僅有超凡的智慧,更有能匹配其智慧的武力!二旗紛紛目露兇光,他們一心想要先除去戰(zhàn)力最強的道奉令,現(xiàn)在看來,這儒奉令才是天涯風(fēng)雨樓的最強武器!
雖然被地劍限制,但卻不代表二旗就毫無作為,腳下動不了不代表不能還手。
面對如此強悍的招數(shù),二旗怎能坐以待斃束手就戮。只見二旗飽贊全功,各自兵刃回納反復(fù),配合奇陣,文武奇書之功以雙倍之姿出現(xiàn)。
強招相對,天地皆驚,文武奇陣的空間也為之顫抖。儒門女相以一敵二終究有所不敵,被擊落在地,口吐鮮血。但是,她這一招看似殺招,卻也只是誘敵之策。
二旗剛剛得勝,就發(fā)現(xiàn)腳下地劍不知何時消失不見,本能的察覺到一絲不妙。而后,就見漫天塵埃之中,一柄從未見過的利刃襲來。這一劍來的迅速,讓二人絲毫來不及閃躲。二旗只覺得那柄利刃的威力遠非先前天地人三劍所能比擬。
生死剎那,勝負判定,二旗尚未看清利刃的姿態(tài),便雙雙被一劍梟首!真正的殺招,實在女相之后極道真仙封靈君所出的這一劍。
這一劍沒有天地皆驚的動靜,有的只是讓二旗倍感絕望的平靜。
意識之境內(nèi),智將二旗被封靈君一劍所敗,儒道雙令也重傷在身。文武奇陣慢慢散去,意識回歸后的雙令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的是因奇陣被破后慘遭反噬的氣空力虛的智將二旗。
“剛才那一劍便是道門圣器三劍合一后的神器嗎……”智旗氣虛道。
封靈君笑道:“只可惜你們無緣再看第二次了!”這一句話宣告了對面二人的死亡。
“哈哈哈……”智旗勉強站起身來,“你以為你真的殺得了我們?”
“以你們現(xiàn)在的狀況還能有何作為?”林念真冷聲道。
……
這邊暫且按下不提,時間回溯,另一處戰(zhàn)場似乎勝負既定。
天旗帝君以一敵二,縱然他勇猛強悍,世上少有匹敵,此刻面對不下于他的兩大絕頂高手,也是處處受制。
至樓之主天授皇胤霸招無雙,渡仙山奇人步逍遙精通各式武學(xué)奇招百出,三大高手的對戰(zhàn)讓圍觀的司馬臺笑等人無不嘆為觀止。如此驚天之戰(zhàn),畢生也難得一見。
三人的大戰(zhàn)讓渡仙山受創(chuàng)頗重,地形變了又變,好在天旗帝君完全被壓制,漸露敗象。不系舟,也就是天旗帝君,終究不敵步逍遙和天授皇胤。
當司馬臺笑眾人看到昧心三尸和醉臥江山雙雙刺入天旗帝君的胸膛的時候,紛紛感覺這一切似乎來得太快。
百般布計,歷經(jīng)坎坷,終于殺除了這個禍亂天下的罪魁禍首,但司馬臺笑總覺得哪里不對。是哪里不對呢,這場驚世駭俗的大戰(zhàn)甚至夷平了半個渡仙山,應(yīng)該也當?shù)闷鹨磺械慕Y(jié)束了呀?
天旗帝君的尸首倒下了,沒有再站起來。袖紅雪和浪子怒視仇人尸體,似乎在為未能手刃其人而感到憤怒與不甘。司馬臺笑則頗有疑問,“明知是計,為什么他還要上渡仙山?難道解除錦盒封印的誘惑比自己的命還要大?命都沒了,要魔源還有什么用?”
“步奇人,此番能除掉這個魔頭,全賴步奇人布計!”天授皇胤向步逍遙拱手道。
“樓主客氣了。”步逍遙輕聲說道。
天授皇胤走到不系舟的尸體旁,伸手化納,便將不系舟化去的封印魔源的錦盒化出。
“這魔源還是交由步奇人繼續(xù)保管吧。”
天授皇胤拿著錦盒來到步逍遙身旁,舉止恭敬中帶有佩服,這沒有錯,但是司馬本能感到一絲不妙。
就在步逍遙伸手欲接的時候,司馬大叫:“師尊小心!”
為時已晚。天授皇胤早已暗運內(nèi)力于掌上,趁步逍遙不備,一掌狠狠打在步逍遙心口之處。步逍遙當即倒飛,鮮血不止!這一變故震驚了在場眾人。
“天授皇胤你!”司馬臺笑怒道。
天授皇胤看了看手中的錦盒,一改正氣凜然之色,代之以冷酷梟雄之姿。
“想不到天授皇胤你竟是個道貌岸然之輩!連你也想侵吞魔源!”司馬大怒。
“哈哈哈哈!哈哈哈!”天授皇胤大笑數(shù)聲,看向司馬臺笑道:“看來你還沒理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啊!”而后又看向了重傷難支的步逍遙問道:“就不知步奇人可曾明白?”
步逍遙吐出幾口鮮血,在司馬的攙扶下勉強站起身來道:“哈,帝君是帝君,快雪奇人是帝君,至樓之主也是帝君……”
似乎是贊賞,天授皇胤慢慢拍了兩下掌。
“步逍遙果然是世間少有之智者。”這句話,天授皇胤顯然是默認了步逍遙的回答。
眾人聞言,再度震驚。司馬這才明白,天授皇胤才是真正的帝君,才是幕后的藏鏡人。這樣一來,先前司馬的疑問也都得到了解答。司馬又不禁心驚,既然天授皇胤是帝君,那三位奉令乃至整個天涯風(fēng)雨樓也是隸屬天旗的嗎?
天授皇胤似乎看出了司馬臺笑的疑惑,搖了搖頭道:“步奇人,你這位高徒的智慧比之你倒是差遠了。”
“哈,徒弟怎能比得過當師尊的……”步逍遙還不忘打趣。步逍遙接著道:“整個天涯風(fēng)雨樓應(yīng)該都是你利用的對象吧。”
“然也!”
“這化身之法著實令人防不勝防啊……”司馬嘆道,“禍帝之亂,上應(yīng)災(zāi)星,想不到你帝君竟然早早便埋下暗旗。”
天授皇胤認真道:“本帝君雖然強悍,但這世上尚有能匹敵之人。譬如魔城的戰(zhàn)神與武魁,凋芒古剎的圣佛子,還有你步逍遙。本帝君若不化身為二一明一暗一正一邪,如何抵得過你們這么多人。”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司馬臺笑算是明白了,這帝君為求稱霸武林,剪除障礙,于是利用化身之法化身為二。一人創(chuàng)建天旗組織,暗中擺弄江湖。另一人創(chuàng)建武林正道魁首天涯風(fēng)雨樓,操控整個江湖。后又用化身之法化出不系舟,不僅擺脫傷體,還隱居幕后,坐山觀虎斗。心機之深,令人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