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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無可避免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她卻感覺不到半分介意,只因為他懷中的溫暖,溫和了她,帶給她一種親切而安適的感覺。睍莼璩傷
他的身上,竟是一種夜來香的氣味,淡淡的、幽幽的,如夜間的夜來香般帶著一種神秘之感。男子使用花香,總是讓人感到怪異,還會產(chǎn)生反感。可是在他的身上,感覺不出半分反感,反而有種,這夜來香,就是他專屬的香一般,獨特的香氣。
看著慕容山莊在眼前,這才想起,她并未告訴他自己住在何處,他是如何知道的?
才想問起,他已經(jīng)將她放在地上,話也未說半句,一個轉(zhuǎn)身,已經(jīng)躍去很遠(yuǎn)了。只留下那一個修長的白色影子,還有那淡淡的夜來香氣,環(huán)繞于周圍,而后隨著清風(fēng)漸漸散去、、、、、、、、
理了理衣襟發(fā)髻,這才緩緩地走進(jìn)莊內(nèi)。
里面只有朱月兒坐在那兒,她淡笑著走了過去。
朱月兒看到她,臉色變了又變,似乎過了好久,才站了起來,上前拉住了她:“鳳少夫人,你去了那兒,可把我們都急壞了,這不,所有人都出去找你了!幸好你是回來了!可擔(dān)心死我了!”
她說得言辭切切,傾城顏容上十分焦急,若非已經(jīng)知道這一切全是她的陰謀鬼計,晚清都要以為她是真的如此善良了。不過她的偽裝術(shù),可真是厲害!!演得如此逼真,當(dāng)真讓人不由要拍手稱贊。
“剛剛一個人悶得慌,見外面的景致十分宜人,于是便出去透透氣罷了,這才出去了會兒,怎么把你們?nèi)技背蛇@樣了!”晚清淡笑著道,那雙清冷的眼,直盯著朱月兒。
“你出去怎么也沒有通知一下呢!整個山莊里沒有人知道你的去向,都把我們急壞了!”朱月兒擔(dān)憂地道,晚清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哦,剛剛紅書被你喚來了,而我在莊中又無其他人較熟絡(luò),想著只是出去走走罷了,于是便沒告訴你們,倒是我錯了,讓你們?yōu)槲医辜薄!蓖砬逡姥远溃樕夏悄ǖκ冀K掛著。
雖然心中極痛恨著朱月兒的行為,可是無證無據(jù),事情說出來,難堪的只會是自己,說不定還要讓人懷疑,縱然不懷疑,她被男子劫去,為的是色,雖然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之身,但是眾口難調(diào),若是有人起個哄,她已經(jīng)不是清白之身,是如何也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的。即是如此,倒不如不說的好。
以后的日子還長著,想要揭穿她,除非她再不作惡心,不然有的是機會,此時她虛言假語,她便虛言假語應(yīng)對,倒要看誰先耐不住。
“沒事沒事,你回來就好了,我讓人放出信號,讓大家不必再找了!”朱月兒笑著道,眼角弊見晚清內(nèi)襯裙的破碎。
嬌滴滴的聲音于是驚呼道:“鳳少夫人,你的裙子怎么回事?!”
對于她的問話,晚清早有料到,畢竟那裙角處只要稍微注意點,就能看得見的,于是她也不慌不忙,中是微微拉了裙子,笑笑得道:“剛剛不小心刮到樹枝弄壞的。”
“哦、、、”朱月兒雖然還是巧笑著,眼中卻明顯有著怨怒不滿,不過卻沒有顯露出來。
晚清只是淡笑著:“有勞慕容夫人通知眾人回來,我先去將這裙子換下,免得失禮人前。”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卻見朱月兒忽然又厲聲呼道:“啊!、、、鳳少夫人,你受傷了?!”
晚清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卻還是強忍下來,此時不是發(fā)火的時機,從容應(yīng)對方是上策,戰(zhàn)術(shù)最高的境界,就是心術(shù),能夠沉得住氣,不讓對方看出自己的思緒,方是高明。
朱月兒這般急躁,只不過是在暴露著自己的弱處罷了!
深吸了口氣,緩緩轉(zhuǎn)過頭,沖著朱月兒就是一抹淡笑:“夫人為何有此一說,我并未受傷啊?”
朱月兒聽她的話,只以為捉到了她的破綻,眼中一抹得意,裝得驚慌地指著她的衣袖處:“你的手上,不是有血漬嗎?”
“血漬?!”晚清故做不解狀,沿著她的目光看向了衣袖處,而后恍然大悟一笑:“你說的是這個啊?”
說著間,她忽然起了個壞心眼,很想逗弄一下朱月兒,于是低頭狡猾一笑,而后眼神轉(zhuǎn)為憂傷,看著朱月兒,卻半晌不說一句話。
朱月兒果然耐不住問道:“鳳少夫人,發(fā)生什么事你倒是說出來,我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決不讓壞人逍遙法外!!”
晚清聽完她的話,抬起頭,卻更是黯然,搖搖頭,卻還是不開口說上一句話。
朱月兒以為計劃成功了,于是裝得體貼地靠近晚清:“什么事情?若是不方便,我讓下人全都退下去。”
晚清心中冷笑,你就是如此耐不住的,她真的很想問朱月兒:什么事情?!!你想的又是什么事情呢?
裝得倒是有模有樣!!
晚清抬起頭,嘆了口氣,臉色冷淡許多,是真的猜不透這人心,為何能夠如此之黑:“其實也沒什么,這血漬,是免子的血,我剛剛,就是看到它負(fù)傷行走,所以才跟著它跑了出去,誰知它受傷力氣還大得很,我方才抱著它,它卻又掙扎著跑掉了,留下了這一灘血漬!”
“兔、、、兔血?”朱月兒一聽臉上又是浮出驚訝與疑惑來。
晚清一笑,應(yīng)道:“是啊,不然夫人以為是何血?”
她上官晚清,不是毫無心計,她只是從來淡泊于世,待人也寬容,并不想與人爭個長短,怕以從來不會對人使上心計。
若要斗心計,她也不會比人弱的!
“沒、、沒有,我只是擔(dān)心是你受傷罷了,沒事便好,你趕緊去將衣裙換下吧!”朱月兒被晚清一陣反問,頓時口挫無語,只好吱唔著應(yīng)道。
才換好衣物,就見邪風(fēng)等人已經(jīng)回來了。
邪風(fēng)第一個沖到她面前就是一陣叫喝著,激動得整個人就像在顫抖著一般:“你沒事吧?我都急死了,翻遍了整個山頭也找不到你,竟是連一點痕跡也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