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在這時,就有將士來報,糧草庫著火,所有糧食毀于一旦。睍莼璩曉
原來晚清將鳳孤的計劃告訴銀面,而后由銀面帶領(lǐng)十名大將,夜入風(fēng)國大軍軍營,一舉燒毀了風(fēng)國此次軍糧。
白云煙一番大怒,加急密函回國要求速補充軍糧,誰知國庫因這次大軍攻打云國,已經(jīng)支出大批糧草,此時已是所剩無多,而向百姓征集,卻恰逢非豐收之季,卻只征得到少數(shù),根本無法供應(yīng)百萬軍隊的軍糧。
而城中的糧草商,一時間,竟然也是糧草短缺了起來。
一時,百萬大軍亂了陣腳。
而當(dāng)這個消息傳達(dá)的時候,云國的英雄豪杰已經(jīng)應(yīng)了盟主令,趕赴邊防,風(fēng)國皇帝無奈,只好下令,退軍。
此次戰(zhàn)役,風(fēng)國宣敗。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晚清正與銀面二人在品著香茗。
“一切總算停止了!”銀面輕輕地道,聲音中,清冷帶了些沉重,不再是從前那般淡薄而無情感。
“是啊,只不過,這停止,也只能是暫時的,此次大損風(fēng)國的人馬與糧草,他們是要稍微停歇一番的,只不過,以風(fēng)國當(dāng)今國主的好戰(zhàn),只怕這戰(zhàn)事,遲早還是會再來的,還是要做好各方準(zhǔn)備的。”晚清心中也悠悠,此次真正看到戰(zhàn)爭的場面,才知道是何等地殘酷。
將士們不怕死,簡直就是以鮮血在奮戰(zhàn)的。
她不敢想象,若然城門失守,敵軍橫刀而入,百姓們,是怎樣一個血肉成河呢?綜穿之拯救癡情女
“此番回去,確實要加強戰(zhàn)事方向。做好隨時迎戰(zhàn)的準(zhǔn)備的。”銀面道。
而后望著晚清,一番欲言又止,終還是說出了口:“此次你陷入險境,我未能去救你,是我違了自己對你的承諾。”他曾說過,只要她有危險,他一定會去救她的,可是,這一次,明明知道她身陷險境,而他,卻只能無能為力。
晚清卻是安撫地一笑:“這能理解,你守的,是整個城整個國家的安危,若然你當(dāng)真棄了這一切去救我,那么我,才是真真正正不能原諒你,真真不能理解你,你這么做是對的,有時候,人就是要面對抉擇的。”
“幸好你沒事,若不然,我……”銀面對于此次未能去救她,一直感到心中十分痛苦,若非鳳孤這一次去了救下了晚清,晚清若有事,他真的,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的。
“人生有許多變數(shù),誰也不會成為誰的誰,你有你的重負(fù),我也有我的苦衷,其實,每一個都是有著著情非得已之時的,就算我真的出事,你也不必為此而難過,你只需記得,無論你做什么,只要是對的,我都能夠理解這一切的,我,更不會因此而對你有所錯怪,若然你為此而內(nèi)疚,我才真正要怪你的。”晚清鄭重地道。
看著銀面內(nèi)疚的模樣,她心中是感動,卻也同時,不希望,他如此。
“你永遠(yuǎn)如此,如這一盞碧螺春般。”銀面嘆了口氣道,手中捧著那翠綠的碧螺春,煙霧裊裊升起,帶著一種美好而淡然的清幽之香,正如晚清給他的感覺。
晚清也笑,不置可否,也是輕輕地拿起了茶,細(xì)細(xì)地品茗起來。來世言歡
忽然想了起來,于是問道:“明日,你就要啟程回京了,可是做好了決定?”
“嗯。”銀面點頭,其實他的心中,還在掙扎,可是,最終,還是如此選擇了:“在答應(yīng)這一場戰(zhàn)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了,皇后在朝中的勢力不可小覷,國舅當(dāng)?shù)溃疫€在各個政位上安插了他們的人馬,真要動,就是半個江山動搖,如今外患臨前,內(nèi)里是一定不能再出現(xiàn)任何動蕩的,否則國將不堪。縱然是皇上,也一時間無法動搖半分,所以才決定由我踏入朝政,從中,緩緩地將朝政主力拔回皇家這一塊。”
“那么,皇上,可打算認(rèn)回你?”晚清問道。
銀面搖了搖頭:“他本打算認(rèn)回我的,可是其一,我只為母親之仇,根本無心于朝政之事,皇位之于我,只不過是過眼云煙;其二,如今認(rèn)回我只不過是打草驚蛇,引起皇后一方的防備,反而不好。”
“這倒是。”晚清點頭,而后又道:“該做什么,你心中是最清楚的,我只希望,不管何時,你也要保護(hù)好自己。”
“我會的。”銀面點頭,眼眶中,閃動著光芒。
旭日穿過葉子,透入的是暖暖的光,慰了人心,暖了人身。
銀面感慨地道:“如此閑適之時,不如同奏一曲如何?”
“有何不可?”晚清點頭一笑,婉約而自然,她也好久不曾撫琴以歌了。
銀面命人拿來一把琴與一只蕭,雖然皆是平凡之物,可是兩人彈奏起來,卻偏偏是別番滋味。紅樓之黛眉傾城
美妙的聲音流轉(zhuǎn)成小溪,成綠林,成青鳥……
一曲《山林行》,清新而美好,自然而古樸,卻同樣是他們的追求,同樣是許多人的追求,可是窮其一生,又有幾個人能夠如此逍遙于世間桃花源處呢?
閉上眼睛。想象著那青翠山林間,那小小的木屋中,她幽然躺在門外的長椅上,感受著春風(fēng)送暖,腿邊趴著的,是……
臉上微紅,那個娃兒,是她的孩子……
可是,娃兒的爹爹又是誰呢?
向著一邊看去,那個人,正立于竹柵欄一旁,手中捉的是一把斧頭,正在砍著柴火,只是那個人,究竟是誰,她竟然,沒有勇氣去看仔細(xì),微微一睜開眼。
‘當(dāng)’地一聲,琴聲突斷。
銀面驚訝地轉(zhuǎn)頭望向她,眼中露出不解來:“怎么了?”
晚清搖了搖頭:“沒什么,忽然心中有些不寧。”
“最近發(fā)生太多事情了,回去后好好休息一番,不要想太多了。”銀面溫和地道。
晚清點了點頭,一縷輕風(fēng)拂過,吹起了她發(fā)鬢邊上的縷縷長發(fā),銀面的手輕輕地拂過她的耳際,溫柔地將那一縷不乖的青絲緩緩地捋過,動作溫柔,眼神更是溫柔如水,當(dāng)中帶著幾分不舍,那手,停駐在發(fā)際處,卻久久不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