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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承樞說,唐棣的母親,什么都好,哪里都好。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唯獨一點,她錯了。
她做的這一切,都不曾詢問過唐棣的意見。
她就這么善做主張的決定了唐棣的人生該怎么走。
可結(jié)果呢?
唐棣還不是走上了她最不想看到的路?
那她委曲求全多年的心酸委屈,還是一文不值,沒有一點價值。反而是,她所做的一切,到頭來,最后還成了刺激唐棣的最主要的原因。
因為唐棣的母親太過于懦弱跟委曲求全,深愛她的檀靜蓮心疼自己喜歡的女人,總是明著暗著想辦法幫助唐棣他們母子倆。唐棣那時候還小,他不知道他父親來看他跟他母親的次數(shù)多了,不是因為他父親忽然想起了他們母子,而是因為檀靜蓮的緣故。
就是因為這點,讓那位千金小姐心里受不住了,不但更想把檀靜蓮從唐朝集團(tuán)趕走,后來還動了直接除掉唐棣母親的心思。
如果不是這個,當(dāng)初主動設(shè)計讓自己的丈夫,與唐棣母親發(fā)生關(guān)系,又允許她生下唐棣的人,怎么可能忽然就想要鏟除唐棣的母親呢?
不過這也算是天道輪回,與自己的兒子們害死了唐棣的母親之后,那位千金小姐沒幾年,也就因為癌癥晚期很快就撒手人寰了。
顧靈色不禁在想,若是那位唐家的女主人沒那么早撒手人寰的話,還不知道唐棣的處境要怎么可憐呢。而且,如果唐家的女主人還活著的話,可能就算有譚靜蓮的支持,唐棣也很難打敗他的幾個哥哥們,問鼎唐朝,成為唐家的接班人呢。
“老婆,在想什么?”
那人如詠嘆調(diào)版華麗悅耳的嗓音,讓顧靈色回神,她抿了抿嘴唇,“沒什么,瞎想唄。”
葉承樞勾了勾嘴角,知道她還在想唐棣的事兒。他都有點懷疑,告訴她唐家的過去,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了。自從給他老婆知道了唐家的過去之后,他老婆總想別人家的事兒。
這不是,來醫(yī)院看他,也愣神,心不在他的身上。
“葉承樞,你說……唐棣……”
“我說的不算。還得看唐棣自個兒怎么做。”葉承樞伸伸手,將她拉倒了自己的懷里,“你把決策權(quán)已經(jīng)交給了唐棣,以唐棣的能力,他也會幫你把事情處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以最完美的結(jié)局收官。而你呢,能幫他的也只有到這里了。至于唐棣能否被這個圈子重新定義,再次接納,你我說了都不算,得看唐棣怎么做。”
顧靈色靠在他的肩膀上,“你怎么就知道我問的是這個啊。”
“你那么關(guān)心麟兒,肯定想的是這些。”
“那你說——”
“老婆!”葉承樞有些無奈的喚了她一句,狹長的丹鳳眼透著委屈,“你這么關(guān)心唐棣,我會很吃醋。”
“得了吧——!”顧靈色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別以為她沒看到這男人委屈目光之下的銳利鋒芒。
“好好,我答應(yīng)你,我這邊只要有機(jī)會,也一定會幫唐棣的,行了沒?”
顧靈色這才咧嘴笑了,“行,有你葉特助這句話啊,我就放心了!咱們?nèi)~特助,從來不會食言的,對吧?!”
葉承樞寵溺又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老婆,你現(xiàn)在就會坑我。”?“還有權(quán)子墨。”
“哦,還有權(quán)子墨。”
可能是想到還有一個跟自己處境一樣的難兄難弟,葉特助心里稍微舒坦了那么一點點。他眉頭一挑,問道:“那天晚上你跟唐棣在辦公室里聊到凌晨一兩點才回家,就聊這個了?”
“沒啊。”顧靈色搖頭,“還聊了關(guān)于麟兒的教育問題。”
“就這些?”葉承樞故狐疑的瞇起了那雙丹鳳眼,“就聊這些,用得了那么長的時間?”
“嘿!你還懷疑起我了是吧?我跟唐棣能聊什么!除了聊秦氏集團(tuán)的事兒,還有麟兒的教育,我們倆還能聊什么?我跟他還有什么可聊的!”顧靈色惱了,“你這人,現(xiàn)在怎么總疑神疑鬼的。那你倒是說說啊,我跟唐棣之間,還能聊什么。”
一看自家老婆是真惱了,葉特助連忙安撫,“不是不是,老婆,我怎么可能懷疑你嘛。就算懷疑,我也不可能懷疑你跟唐棣啊是不是。”?“喲,那你意思是,你就懷疑我跟別人了?”
“……老婆,我錯了。咱們翻篇兒,成么?”
“你說翻篇兒就翻篇兒啊!”
“那你要怎么辦?”
“跪下!唱征服!”
葉特助:“……”
“好了,不鬧了。”顧靈色笑著用腦袋拱了拱葉承樞的胸口,討好的說道:“我跟唐棣的確還聊了點別的東西,但都沒什么,不重要的。唐棣現(xiàn)在這個處境,找個人說點廢話談?wù)勑模彩潜仨毜陌伞!?
談?wù)勑模?
葉承樞眉頭挑的老高,“唐棣?跟你?談心?”
“怎么了,不相信啊?!”
“不是不相信,而是……”葉承樞抿了抿嘴唇,頭一次遲疑了。
“而是什么!?”顧靈色追問。
“有點難以置信。”葉承樞慢條斯理的說道,“以我對唐棣的了解,他不是那種需要跟人談心的類型。他也不適合跟人談心。也不會有人愿意跟他談心。”
“可人都是會改變的嘛。以前的唐棣或許不會,也不需要。但現(xiàn)在的唐棣,跟以前不一樣了。”?葉承樞嗯了一聲,問她:“跟以前那里不一樣了?”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以前的唐棣,我挺害怕他的。跟他共處一室超過五分鐘我就想逃跑。現(xiàn)在嘛,我覺得唐棣的身上,已經(jīng)沒有那種讓我很害怕,想要離他遠(yuǎn)遠(yuǎn)兒的那種感覺了。”
葉承樞點了點頭,沒說話。
他老婆的第六感,有時候準(zhǔn)的嚇?biāo)廊恕?
想想看,以前唐棣跟權(quán)子墨關(guān)系本來就不錯,兩個人常常廝混在一起,做些見不得光的勾當(dāng)。他老婆又是權(quán)子墨身邊的一員大將,按理來說,這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很親密的。可事實卻不然,他老婆跟唐棣一直都是點頭之交的關(guān)系。
而權(quán)子墨,也盡量減少他老婆跟唐棣碰面有交集的可能。
很多時候不可避免的要跟唐棣碰面,他老婆也是能躲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
不得不說,他老婆的第六感是很敏銳的。相比于第六感,葉承樞更愿意將這種感覺,稱之為——
食草動物對危險的本能反應(yīng)。
唐棣的危險,讓身為食草動物的他老婆,十分敏銳。哪怕唐棣總是以很斯文的模樣示人,但食草動物對危險就是有一種敏銳的本能感知。
于是乎,他老婆就一直很怕唐棣了。而現(xiàn)在,他老婆說她已經(jīng)不怕唐棣了。或許也可以說明,唐棣的確是有改變有變化的。
但是——
“對于唐棣,我的態(tài)度還是依舊。”頓了頓,葉承樞不緩不急的補(bǔ)充,“至少現(xiàn)在看來,我對他不曾改觀。”
“為什么啊?!”顧靈色一下子就好奇了,她直接脫了鞋坐在病床上,跟葉承樞面對面,問道:“這點我之前就說了吧,如果唐棣有任何壞心思的話,你就根本沒有回來主持大局的機(jī)會。唐棣絕對能在你趕回來之前就把江南省賣給京城那邊與卓嵐了。卓嵐的事件,唐棣功勞有苦勞更有,你憑什么還對人家保持原有的看法跟態(tài)度?”?“因為唐棣現(xiàn)在表現(xiàn),只能說明他沒有壞心思。卻不能讓我判斷,他已經(jīng)開始變好了。懂么?我眼中的唐棣,只是不再作惡了。至于他是否會一心向善,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他這樣的表現(xiàn)。”
“人家都幫我解決秦氏的問題了!”顧靈色特別希望唐棣能重新被這個圈子定義,然后重新被這個圈子所接納。而唐棣能否被重新定義,繼而被重新接納的關(guān)鍵,就在葉承樞的身上。
如果葉特助都重新定義唐棣了,并且也重新接納唐棣了。其他人,還有什么理由不接納唐棣?
要知道,唐棣當(dāng)初之所以會遭遇人生的滑鐵盧,就是因為他想要毀了葉承樞啊!連葉承樞都覺得讓唐棣已經(jīng)改邪歸正,可以被重新接納了,想來其他人是沒有任何理由不接納唐棣的。
就算是有,也只是極少的一部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
同時,顧靈色也知道,只要葉承樞肯重新定義唐棣了,那就說明,唐棣是真的變好了。她老公這雙眼睛,嘖嘖,真是火眼金睛,沒的說!
看什么,準(zhǔn)什么。
從來就沒出過差錯好不好!
而現(xiàn)在,葉承樞說他在唐棣的身上一點點變好的跡象跟表現(xiàn)都沒有看到。顧靈色就很費(fèi)解了,明明在她看來,唐棣的變化已經(jīng)很大了呢!
她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之后,葉承樞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兒,“老婆,只要不是唐棣,我現(xiàn)在都能重新接納他。鑒于他在卓嵐事件當(dāng)中堅定不移的態(tài)度,出色的表現(xiàn),優(yōu)越的能力,我現(xiàn)在就可以重新接納他。但,這個人不是別人,他是唐棣。我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再小心謹(jǐn)慎。你明白嗎?”
顧靈色有些失落,卻還是點點頭,“我當(dāng)然明白。”
唐棣心思詭譎變化莫測,很難讓人真正的對他有所改觀。
“但唐棣最近的確是變化不小,這點我是承認(rèn)的。”隨后,葉承樞不慌不亂的補(bǔ)充,“他的變化,一點一滴,我都有看在眼里。只不過,對象是唐棣的話,我不會這么快這么輕率的做決定,下判斷。畢竟他是唐棣,我總得多點小心謹(jǐn)慎才好。”
“連你都是如此,這個圈子里的其他人的看法,那就更不用提了。”顧靈色深深的嘆了口氣,委屈的看著葉承樞,“麟兒該怎么辦啊?你也說了,麟兒現(xiàn)在成長的很快。我真是害怕,麟兒他……”
“沒事兒的。”葉承樞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別擔(dān)心,這不是還有我跟權(quán)子墨在嗎?你心里的急切,我不是不能理解”
唐麟現(xiàn)在慢慢的已經(jīng)開始接手唐朝集團(tuán)的各項事務(wù)了。權(quán)子墨也覺得,不能讓他一直幫唐麟管理唐朝集團(tuán)。這樣長期以往下去的話,會讓唐麟有一種錯覺,認(rèn)為他可以一直悠閑下去,權(quán)子墨會一直在他身邊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