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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么?”玉親王拼命的扒著自己的喉嚨,甚至用手去扣小舌頭,只希望能將口中亂七八糟的東西吐了出來。
縱身一躍,躍到了玉親王的面前,就在玉親王露出詫異之色時,依依一把托起了他的下巴,對著一處穴道一按,玉親王立刻睜開了嘴,一粒圓水滴滴的藥送入了他的嘴里,還未等他吐出來,已然化為水進(jìn)入了他的口腔。
“不怎么樣!”依依眸中冷氣愈盛,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那么就不要臉了吧?
如果你識相的話,放下玄貂,我們可以大開大門,送你們出去,如何?”
玉親王身體瑟瑟地發(fā)抖,看也不敢看依依,良久才外強(qiáng)中干道:“這位先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忘了,你再厲害也不是火星的人,你要殺了我們,你就算再厲害也逃不出火星去!還有你的玄貂再厲害的,能厲害得過整個星際的大軍么?別忘了,我們一直是用拳頭說話的,如果你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們使用先進(jìn)的武器,到那時,你與你的玄貂也只能一命嗚呼了。
“放過你們?”依依冷笑:“現(xiàn)在你求我們放過你們了,剛才你們怎么不放過他們?玉親王,你低頭看看,看看地上流著的血,你問問這些血愿意不愿意放過你們!你再問問那一個個死不瞑目的頭顱,問問他們愿意不愿意放過你們!”
硬著頭皮看向了依依,結(jié)結(jié)巴巴道:“先……先生……都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消想你的玄貂……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
玉親王暗罵一聲臭婊子,剛才收錢的時候沖在了他的前頭,收得那個是干脆利落,現(xiàn)在倒好,發(fā)生問題了,就立刻龜縮到了他身后了,媽的,總有一天,等把她弄到手了,好好的收拾這個蕩貨。
“我不要!”上官飛雪嚇得一個踉蹌往后退了一步,正好退到了玉親王的身后,她把玉親王往前一推。
“百毒不侵只是指普通的毒藥,象玄貂毒牙上的毒,這星際上還沒有什么人能解,上官小姐要不要嘗嘗?”
“毒?他們都中毒了?”上官飛雪心頭一驚:“不,不可能,他們都服過大祭司給的解毒藥,他們百毒不侵!”
話音才落,所有的保安都倒在了地上,七竅流出濃黑的血,不停的從七竅中迸射出來,死里逃生的商人們則驚懼地看著這一切。
“沒什么。”依依淡淡道:“它只是說一二三,倒!”
上官飛雪喃喃道:“它……它在說什么?”
“吱,吱,吱。”小紫貂躍回來了依依的懷里,對著保安們指手劃腳的叫了三聲。
要不是手撫過脖子發(fā)現(xiàn)了淡淡的血絲,還以為剛才看到的只是幻相。
保安們只覺眼前一道玄光閃過,脖子上微微一疼,隨后再也沒有絲毫的變化了。
躺在依依懷里的小紫貂立刻來了神,對著上官飛雪先是示威的呲了呲牙,然后一躍而起,就在保安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之時狠狠地咬了下去。
“小紫,有人小瞧你了,不如你給上官小姐演示一下?”
“玄貂殺的?怎么可能?”上官飛雪失聲驚叫:“玄貂不是只會吃天材地寶,自己全身又都是千古難尋的藥材么?怎么還有攻擊力?”
“啊……”人在半空,上官飛雪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就在她準(zhǔn)備一張美艷無雙的臉跟地來個親密接觸時,只聽依依慵懶道:“上官小姐啊,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其實吧我這人廢物的很,對于戰(zhàn)氣鉆研的并不透徹,所以啊這殺人的事我是干不了的,這可都是我的好伙伴玄貂做的好事。它只不過貢獻(xiàn)了一點點的毒而已。”
就在上官飛雪就在碰到依依的那一瞬間,小紫貂抬腳了……
小紫幽怨地看了眼依依,抗議:欺負(fù)小動物是違法了國際保護(hù)動物條例的。
“l(fā)級戰(zhàn)氣!怪不得大祭司把你當(dāng)成了寶!呵呵,小紫,上!打不贏就別吃晚飯了!”
“這位先生,你不用裝了,殺人償命,你納命來吧!”上官飛雪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喊叫,瘋子一樣沖向了依依。
“哎呦,我好怕啊!”依依作出了怪樣,證明自己真的很冷很冷。
上官飛雪臉沉了下來,再也沒有剛才的怔忡模樣,眼底一片清明,冷笑:“你殺了他們?”我要告訴大祭司,你就等著大祭司滅你們?nèi)灏桑 ?
做夢!
“呵呵,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以著上官小姐的承受能力裝傻似乎是起不到作用的,還是正色面對吧。”依依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上官飛雪的意圖,呵呵,上官飛雪以為裝傻充愣就能逃過一劫么?
“死了?他們都死了?不……怎么可能?你明明中了氣體中的毒,怎么可能打得過他們?”上官飛雪喃喃自語,神情恍惚。
“他們?自然是去了該去的地方了,相信上官小姐不久以后就能見到他們了。”
“你沒死?怎么可能?他們……他們?nèi)四兀俊?
“我為什么要死?死了豈不是看不到這樣的好戲了么?”依依漫步走出了陰影,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的爆露在了巨大的吊燈下。
“你……怎么沒死?”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依依竟然沒有死!非但沒有死,連傷也沒受到一點!
他的身邊還站著森林!
慢慢地轉(zhuǎn)過了身……她呆如木雞!離她十米遠(yuǎn)處,一個抱著玄貂的男子,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切,手,還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玄貂的毛,玄貂享受地窩在他的懷里,瞇著眼,一動不動。
“怎么了?”上官飛雪見他半天不動彈,嫌棄地皺起了眉,真是個蠢貨,讓他找一個畜生也找不到!
他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找出玄貂來討好上官飛雪,就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他呆在了那里。
“如你所愿。”玉親王心情大好,剛才他初略算了算那些資產(chǎn),已然能買了三分之一的火星了,只要把上官飛雪哄好了,怎么著也能漏出一點給他。
“不了,還是把那只小玄貂找出來吧,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小東西了。”
玉親王討好道:“是不是累了?不如上去休息一下?”
“真是沒勁!”上官飛雪看了一會,懶懶道。
這就是人性!
剛才還在苦苦掙扎乞求的目光,此時卻漠然看著正在被保安收割性命的昔日同盟……
眾人如同吃了個定心丸,長吁了口氣,紛紛站在了上官飛雪的身后。
一群一窮二白的窮光蛋,難道還想浪費她的米糧來養(yǎng)活他們么?
大手一揮:“你們先站在我身后,等辦完事就送你們走。”眼微微的輕閃,她只是說送他們走,可沒說送他們?nèi)ツ睦铮∪ラ愅醯钜菜闶撬桶桑呛牵蝗捍镭洠∷嫉玫搅诉@么多的股份,還要留著他們的命做什么?
上官飛雪一一收齊,看到上面的金額,笑得不知道有多燦爛了。
每寫一個字都心疼得要流血,每看到一個數(shù)字都肝都在顫,只是如果沒有了命,這些數(shù)字又算什么?
上官飛雪笑瞇瞇地掃向了他們,他們立刻如見鬼般低下頭,忙不迭的拿起了筆,奮筆疾書。
眾人嚇得渾身一抖,更有膽小的連尿也失禁了。
上官飛雪手指向了剛才叫囂的商人,保安一道戰(zhàn)氣沖刷向了那人,那人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叫,頭就飛到了半空,掉在地上,一對眼睛突起,死不瞑目!
上官飛雪面不轉(zhuǎn)色,依然笑得溫和,唇間的聲音卻不再溫柔似水,帶著一股子殺意凜然的狠意:“我可沒求著你們寫,寫了,就站在我的身后,不寫,就站在場中央去!……保安……殺!”
準(zhǔn)備寫轉(zhuǎn)讓書的眾人心頭一驚,紛紛看向上官飛雪。
正在與保安拼死相搏的人大叫道:“你們不要上她的當(dāng),她這是騙你們的財產(chǎn)!如果你們寫下了轉(zhuǎn)讓書,非但沒了性命,就連你們唯一的身家都會被她奪走!難道你們就愿意眼睜睜地把自己祖祖輩輩奮斗多年的心血送給殺你們的仇人么?”
這些富貴中人從來也不會想到自己會為了一張白紙送了性命……
血,一下染紅了其中一人的衣服,如花般暈染而開,死亡,只是移了方向。
上官飛雪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看著,唇間全是冷戾的笑意。
殺戮的進(jìn)行,白紙上大多都染上了鮮血,只有少量的紙還是干凈的,于是一干人又為了一張白大打出手!
“好,好,我們寫,我們寫!”眾人聽了喜不自勝,忙不迭的點頭,然后如搶購般飛奔到了吧臺邊,去尋找干凈的白紙。
“唉!”上官飛雪輕嘆了口氣:“既然你們都發(fā)了這樣的毒誓了,我要是還堅持要你們的性命,倒顯得我沒有人情味了,唉,好吧,既然大家這么有誠意,我就且相信一回大家,你們也寫下財產(chǎn)過渡書吧。”
“我們也會守口如瓶的,上官小姐,如果我們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就讓我們從此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上官飛雪看了眼眾人,做出了為難狀:“我與戴先生比較熟,自然是相信他的為人的,可是你們卻……”
幾個平日跟上官飛雪關(guān)系不錯的,還有一些混得有些臉熟的,見了這樣的情景,紛紛沖到了上官飛雪的面前,大叫:“上官小姐,我們也愿意將所有的財產(chǎn)送給小姐,請小姐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都是大祭司最忠誠的擁護(hù)者,而且我們平日關(guān)系不錯,從來都是對上官小姐尊敬有加的啊……”
“好,好,好的。”戴德忙不迭的點頭,連滾帶爬地爬到了上官飛雪的身后。
“不錯,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會就放你出去。”
不一會他寫完了,顫巍巍地把身家遞給了上官飛雪,上官飛雪笑容滿面的接了過來,仔細(xì)地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一點的問題,笑容更加的深邃了。
他渾身是血地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找了張干凈的紙,然后迫不及待地在紙上飛快的寫著,忽略了上官飛雪陰冷的笑容。
戴德從來沒有象現(xiàn)在這么著急地把錢送人的時候,這一刻他就怕寫晚了讓上官飛雪改變了主意。
“我馬上寫,馬上寫!”
“口說無憑。”
“不,不,上官小姐,我愿意,只要我能活著出去,我愿意把我名下所有的股份全轉(zhuǎn)給上官小姐。”
“不愿意啊?那就算了!”
“這……”
“不如拿你所有的股份來買命吧。”
“……那上官小姐說要多少?”
“看來戴先生認(rèn)為自己的命只值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啊,戴先生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性命,還要求我多看重么?”
戴德一咬牙:“百分之三十!”
上官飛雪依然笑著,笑得森冷。
“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十?戴先生以為我是叫化子么?”
“是啊,是啊,如果上官小姐能放過我,我愿意……愿意把集團(tuán)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讓給小姐。”
“納稅大戶?”
“是……是……是……我是戴德,上官小姐,求求您饒了我一條狗命吧,我一向忠誠于大祭司,我們集團(tuán)每年更是為國家交足了稅金,是全國最大的納稅大戶,求上官小姐饒我一命吧。”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美艷的臉下全是平日看不到了猙獰之色,聲音卻更加的溫柔了:“咦,這不是xx集團(tuán)的戴先生么?”
現(xiàn)在真是老天有錢,讓這些人落在了她的手上,她要是不可勁的折磨他們,她就不叫上官飛雪!
別以為她不知道,在背后,這幫人是怎么樣的議論她,不但認(rèn)為她是大祭司的情婦,甚至把她當(dāng)成了大祭司籠絡(luò)人心的工具!好幾個平日對她阿臾奉承的人都下了賭注,看誰能先把她睡了!
看著這張討厭的臉,她心里痛快之極,別看這個商人平日百般討好她,可是她知道其實他這樣的人并不是真正從內(nèi)心尊重她,只是把她當(dāng)成了與大祭司聯(lián)系上的一個跳板!
低下頭正好看到平日里總是拍她馬屁的一個商人,正如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痛苦的哀號著。
就在上官飛雪厭惡之極時,一只血淋淋的手抓住了她的腳,抓得她一陣的惡心。
“上官小姐……饒命啊……我是忠誠于大祭司的啊……”
連玄貂這樣的重寶都得到了,還在乎這些人身上那些小小的錢財么?真不知道玉親王是怎么養(yǎng)在王宮里的,見識這么淺薄!
上官飛雪譏諷的勾了勾唇,真是牛牽到哪里都是牛!改不了骨子里小氣的本性!
“這次大祭司收獲不少,相信大祭司心情會很好的。”玉親王想到這些人都身帶巨款前來拍賣物品的,不禁垂涎起他們身上的巨資。
上官飛雪與玉親王并肩而立,冷漠而殘忍地看著一條條人命在他們的面前消失,唇間帶著邪佞的笑意。
生命,就這么被無情的收割。
人頭,此起彼伏的拋出。
血,如水般噴射。
“是!”保安們大叫一聲,揉身而上。
“一群螻蟻!”上官飛雪嗤之以鼻,隨后臉色一冷,厲聲道“:殺!”
終于,激光槍的能量消耗殆盡,商人們絕望地扔掉了手中的廢槍,臉白如紙的靠在了起來。
商人也好,保安也好,都是她棋盤上的棋子!你見過下棋的人會對棋子動感情的么?
她利用這些商人的錢幫她做許多見不得人的事!她利用保安為她清理障礙!
無論是商人被殺,還是保安被殺,上官飛雪都沒有一點的反應(yīng),在她的眼里,商人也好,保安也好,都是她的工具!
“居然還能蹦達(dá),倒是小瞧了你們!”
商人們看著越來越弱的激光槍,別說是打死人了,打疼都不可能,都絕望地閉上了眼。
漸漸地,激光能量消耗殆盡了,保安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些商人,企圖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商人們沒有戰(zhàn)斗力,卻擁有防身的武器,最先進(jìn)的激光手槍,光速瘋狂的掃射著,時不時的掃射到了保安,瞬間把保安掃成了馬蜂窩,而被誤傷的商人也死于非命。
要是平時,就算這些保安再厲害也不可能殺盡了所有的人,可惜這些人都吸入了散功的氣體,戰(zhàn)斗力根本就發(fā)揮不出來,保鏢們被告保安當(dāng)割韭菜一樣的收割掉了生命。
上官飛雪并不在意這些眼光,相反還把它們當(dāng)成了對她能力的肯定。手用力一揮,保安們就沖向了眾人……
眾人對著上官飛雪怒目而視,如果說眼神能吃人的話,那么上官飛雪早就被這些眼神給活剝生吞了!
上官飛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們跟你拼了!
媽的,命有借的么?
“呵呵,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人,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不是么?所以各位真是對不住你們了,今兒個我上官飛雪就借大家一條命了,還請各位理解!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好你們的家人了,你們安心去吧。”
對著下面包圍著眾人的保安使了個眼色,保安立刻將眾人圍了個水泄不通,眾人如驚弓之鳥般縮在了一起來,對著上官飛雪就急叫起來:“上官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裊裊地走到了臺中央,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掃視了下面一群忐忑不安的人,欣賞著他們恐懼的表情,心里有著奇特的滿足感。
上官飛雪眼中閃過一道喜色,看也沒看到底是誰被踢下來了,因為在她的心里,被扔出來的尸體一定是依依的。
“砰”一聲肉體砸地地巨響,騰起一陣的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