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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對于已經(jīng)交掉蹲伏的金身,楚離果斷開始掃地,“切換光劍,銀落,上挑,里鬼掃地,裂波,后跳斬,抓頭。”雖然連招中出現(xiàn)了miss,但一套漂亮的掃地,還是將金身打掉了將近四分之一的血。
“金身起來了,開始buff,雙方在略微控制了下距離,互相試探性地交了幾個小技能,楚離沒能找到起手機會,金振東的防御能力果然滴水不漏,這樣下去,一旦讓金身第二個罩子冷卻完畢了,白手的情況不容樂觀啊。”金身使最不怕消耗戰(zhàn)的職業(yè),一旦無法對其造成有效壓制,時間拖得越久,金身的勝算就越大。然而,在這一時刻,楚離突然做出了讓全場都有些驚愕的動作。
“太刀!白手直接換太刀了,難道楚離已經(jīng)覺得起手無望,準備直接劍舞不成?難道他就不怕金身開罩子反擊嗎?”一般切太刀,都是在短劍起手后,在連招中切換,最后接劍舞這類的大招。而如果在起手前切太刀,直接劍舞的意圖太明顯,一般高手很少這么用。
“嘿嘿,臭小子,終于忍不住了嗎?來啊,乖乖把你的劍舞交出來吧。”金振東見楚離似乎準備孤注一擲,不由地冷笑一聲,左手放在即將冷卻完畢的圣光守護上,畢竟對于一個頂級金身,要防止被直接劍舞,還是有很多方法的。
“三連,白手沖鋒了,馬上就要進入劍舞范圍了,金身似乎胸有成竹,直接放白手近身。破軍,是破軍!中了!換出太刀的白手,并沒有劍舞,而是用破軍直接起手,將金身挑了起來。”
畫面突然一閃,導(dǎo)播急速將金身中招時的前的畫面重放了一下。
“天啊,金身的圣光守護技能,是亮的!金身在有罩子的情況下,居然看著對手沖過來,直接被破軍起手!怎么可能,難道金振東在用臉滾鍵盤不成?”面對這種低級pk場都很少出現(xiàn)的錯誤,居然在世界頂級賽事中出現(xiàn)了,莫非金振東的實力突然降回了新手場?
“漂亮!又是極限時間控制,結(jié)合對金身條件反射預(yù)判,讓金振東又狠狠吃了一個虧。”破軍一出,陳虎也激動了起來。
“嗯?小虎,什么意思,剛才不是金身操作失誤,才中了白手破軍的嗎?”小沐有些費解的望著陳虎。
“本身是操作失誤沒錯,但金振東的操作失誤,完全是楚離誘導(dǎo)出來的。對于白手而言,在戰(zhàn)斗前換太刀,一般情況下,不是試圖利用出血效果消耗金身的血量,就是準備劍舞,而金身此時的罩子冷卻即將結(jié)束。對于金身而言,最好的選擇,就是在對方劍舞的瞬間,開啟罩子,浪費掉劍魂的殺招。而楚離,為了誘導(dǎo)金振東這么做,還在出招前故意拉開了一定距離,在其釋放三連沖過來的那段時間,幾乎令金身的罩子的冷卻時間徹底完成,而金振東,看見自己罩子即將亮起時,自然會選擇等白手逼近后,開罩子頂?shù)舸笳羞M行反擊。可惜的是,人眼睛是有延遲的,金身此時圣光守護的技能雖然看起來是能用的,但實際上離完全冷卻,還剩下0。4秒左右,金振東見圣光守護技能亮起,楚離沖了過來,便條件反射點下了圣光守護,但因為cd原因,技能釋放失敗,等他回過神來,進行二次反應(yīng)的時候,楚離的破軍就已經(jīng)把他挑起來了。所以,你才會看到,金身在在有罩子的時候,依然被白手命中的情況。”陳虎詳細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金身打物理職業(yè)最大的優(yōu)勢之一,就是擁有圣光守護帶來的物理免疫效果。楚離居然反過來,分別對這招持續(xù)時間和冷卻時間即將結(jié)束的瞬間,兩次成功起手,這樣時間掌控和心理預(yù)判,實在太可怕了。”蒼藍不由地贊嘆一聲,在楚離面前,對手的一舉一動,甚至連技能狀態(tài),都被他牢牢控制,在場上他就是主宰!一切試圖挑釁他的人,都會徹底被他碾壓,臣服。
這次沒有miss,沒有失誤,“上挑,流心·躍,里鬼,十字……”楚離一套漂亮的連招打出了幾乎極限的傷害。
“切太刀,空中連斬,劍舞!”賞心悅目的連招,加上剛猛無匹的劍舞,場下觀眾沸騰了!隨著劍舞的完結(jié),金身的血量又再次下降了三分之一。
“我靠,這機器反應(yīng)太慢了!”另外一邊,金振東看著自己的金身血條已經(jīng)降到一半以下,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
接下來的比賽,已經(jīng)沒有什么懸念,金身由于連續(xù)吃虧,其進攻和反擊都變得有些猶豫,在第二個罩子開啟的過程中,只有審判之錘命中了白手一下。拉牛牛要消失,金身立刻向后退去,開始加血補充buff,再也不敢玩極限了。
“沒意思,這么快就失去斗志了。”楚離看著畫面上只顧著逃竄的對手,心里難免有些失望。說實在的,金振東的技術(shù)和對時機的把握能力是不錯的,但對于楚離這種時間掌控的高手,對方越是想玩極限,就越是被動,在幾次極限操作失敗后,金振東的自信也被徹底擊潰了。
“小虎,金身似乎沒那么激進了,他是準備改用消耗戰(zhàn)了嗎?”場上形勢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小沐的眼睛。
“嗯,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金身的戰(zhàn)意被擊潰了,面對楚離這樣的高手,想用消耗戰(zhàn)取勝,完全是種自欺欺人的想法。”陳虎話音剛落,現(xiàn)場的觀眾中又響起了一聲驚嘆,金身又被楚離的三連斬接上挑打了起來,雖然及時利用起身蹲伏避免了被掃地的命運,但不足五分之一血,已經(jīng)到了無法承受楚離的下一次進攻地步。
“崔在臣,這場比賽我可在金振東身上下了一億美元的賭注,要是你保證的事情做不到,你們崔氏在美國的投資,恐怕就不用談了,我們需要一個有絕對掌控能力的盟友。”vip包廂內(nèi),一個身材魁梧美國人正抽著雪茄,面色不善地盯著身邊的中年男人。
“托馬斯先生,一切盡在掌控,懸念只有留在最后,才夠刺激,你說是嗎?”崔在臣神色不變,似乎場上剩下五分之一血的是楚離而不是金振東。
“哼,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托馬斯吐了口眼圈,不再說話。
“好,最后一套,帶你走。”賽場上,楚離大勢已成,無論氣勢,血量,心理都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作為勝者組的第一名,只要贏下這場比賽,這屆的總冠軍獎杯上,就將刻上他的名字。
“滴……滴……”然而,他并不知道,與此同時,在他鍵盤的底部,有一個黑色的小型芯片,此刻正閃爍著詭異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