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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4-03-28
秦振陽來之前就已經(jīng)早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否則也不可能真就敢把媳婦兒一塊帶進(jìn)來……感情用事這是明面上的說法,可是如果這個代價是送命,他寧愿先把感情拋到一邊,也不會允許她出任何的事。
只是有些事自己清楚就行了,時間緊迫,他也沒把這些事和媳婦兒說起,更沒有和黃延清說過,這會兒震懾到白旭不說,他甚至又感覺到了媳婦兒看自己時候一臉膜拜的表情。
秦振陽哭笑不得。
而丁全從最開始的不服,到之后的勉強臣服,到現(xiàn)在卻是心甘情愿地對這比他小了一個輩分的男人心服口服!
誰都想到了這里會是龍?zhí)痘⒀ǎ墒菂s必須得闖……如果沒有了這次的后手,或許他們就算來了,也只會全都栽到白旭這小畜生的手中,到最后恐怕也沒有任何活命的機(jī)會了。
白旭一臉陰沉,原以為就算這人有了后手,可是也拿自己沒辦法……自己千算萬算卻是算漏了一步,他面色變得有些猙獰,嗤笑道,“就算那些人在門外等著又怎么樣,反正我也沒有任何機(jī)會,為什么不搏一搏!我把自己都放了,自己還是逃不了,可是把你們都?xì)⒘耍彩峭瑯拥淖镓?zé),與其這樣,我不如選擇對我而言最合算的一種!”
“林越,把你的那位‘好兄弟’還有咱們的白董事長給請出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能把性命豁出去!”白旭的眼中閃過一抹瘋狂。
紀(jì)小離的手心都在冒冷汗了,她能這么鎮(zhèn)定,權(quán)都是因為身邊有這個男人在,可是并不代表她不緊張……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躁動,伸手捉住了她有些冰冷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白旭,你確定在這棟公寓里的這么多人都會為你拼命?”
白旭冷然的抬眸,“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秦振陽的面上卻不見絲毫的緊張和生怯,看著白旭有些躊躇的臉色,繼而又道,“這棟別墅里應(yīng)該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是你的心腹吧?剩下的一大半都是你用錢雇來的人?這樣的人,在面臨巨大危險的時候,你覺得他們會不會背叛你?”
白旭驚得脊背上卻是出了一層的冷汗,他自己同樣是一個疑心比較重的人,所以秦振陽的話卻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坎上。
“你在威脅我?”
秦振陽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我不是在威脅你,而是在和你談一筆交易。”
“什么交易?”
“只要你把之前抓來的那兩位全都放了,同樣我們也能平安出去,這件事沒人會在追究!當(dāng)然,前提是,如果你乖乖地滾回你的非洲去!”
白旭的確猶豫了好一會兒時間,面上的神色捉摸不定,許久后,他站起身,面上的笑容卻是越發(fā)詭異起來,“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地相信你的話?把你們都放了,我手上沒有一個人質(zhì),我能夠活命?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傻子?”
“要人質(zhì)?我可以做你的人質(zhì)!”秦振陽這時候卻把自己推了出來。
紀(jì)小離臉色一緊,“你說什么呢……雖然我不希望她出什么事,可是你知道,比起她,在我心里還是你更重要一些,你不能冒這個險!”
生母固然重要,可是有些東西卻是無法衡量的,兩人在一起生活了足足兩年多了,這中間的默契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白旭戲謔地拍了拍手,“真是感情深?義母不知道聽到了這話會作何感想?她一直念著想著的親生女兒卻只是把她當(dāng)成一個外人看待……只是呢,即便這樣,我還是不會覺得你是說真心話,讓一個身手了得的高級軍官做我的人質(zhì)?我還嫌我死的不夠快?”
“那你想如何?”
白旭勾了勾唇,手指往人群中一指,似笑非笑道,“我要她!”
“不行!”兩道聲音齊齊響到,一道是秦振陽發(fā)出的聲音,一道卻是林越身后的白雅琴發(fā)出的。
她被義子囚禁,那是無可奈何的事,可是她自找的!如果她心可以再狠一點,可以把后路堵絕了,自己又怎么會陷入這樣的險境?》說來說去,這一切和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更不用小離對自己負(fù)責(zé)!
“小離,聽我的話,和秦先生趕緊回國吧!離開這個地方,離開m國,回京城去吧……以前是我想的不周到,是我癡心妄想,想著有些東西可以兩全其美,可是我還是想錯了……我太貪心,即便我這二十幾年什么都沒有付出,可是還是妄想你原諒我,妄想能收獲你對我的感情。現(xiàn)在我也想開了,你也不再怨恨我,至于原諒不原諒,這些也是我該受的罪,我都認(rèn)了……只是這里的事是因我而起,和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還是不要摻和進(jìn)來。”白雅琴的聲音有些沙啞,這兩天白旭的耐心越來越少,雖然不對她用刑,可是在吃飯和喝水的方面卻故意苛刻。
整整一個白天一個晚上沒有喝上水,她的喉嚨口也已經(jīng)快冒煙了。
白旭面上的笑意這一刻卻是全部扭曲了,喉頭的笑真正聽起來卻像是咯咯的怪叫聲,“感人!真是感人!義母,我也曾今叫過你一聲媽,可是到頭來還是及不上這些狗屁的血緣關(guān)系!就算我再努力又怎么樣,你還不是看不上我?還不是不想讓我坐上總裁的位置?我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可是為什么?就因為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白雅琴苦澀地?fù)u頭,“小旭,你怎么還不懂?我曾今或許是動過把我手頭的股權(quán)全部轉(zhuǎn)給小離的念頭,可是她拒絕了,在那之后我也沒再強求,而是想尋覓一個真能擔(dān)此重任的繼承人。你并非沒有能力,只是身在其位,有些東西卻是不得不考慮的,你不夠穩(wěn)重,不能夠時時刻刻把公司的利益放在首位,僅憑這一點,我不會選擇你……可是我也并非虧待過你?我是想把你放在分公司的執(zhí)行長這樣的位置上坐上一段時間,等磨礪好性子磨礪出經(jīng)驗,到時候再放回總部,就算做不了執(zhí)行總裁,可是副總的位置卻也是沒什么不可以的……可是,你太心急了。”
“心急?我等了這么多年!等了這么多年!原來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其實也沒關(guān)系,就算你認(rèn)為我不合適也沒關(guān)系,我有我的方法,我總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當(dāng)然,這也包括那個位置!只是,少不了這中間會犧牲掉一些人和一些事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白雅琴啞著聲音痛苦地道,她現(xiàn)在心里有多痛苦,那么她就有多后悔曾今領(lǐng)養(yǎng)了白旭回來。
“原本我是想好好地和你談一談的,可是現(xiàn)在鬧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公司的那些老家伙既然不認(rèn)可我,那我就把他們都宰了,建立屬于我的江山,想必義母也聽說過那句古話,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我未必就不如你!”
白旭把白雅琴用手緊緊地勒住,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你的好女婿可是想著同歸于盡,我可不想這么早就死了!只要你們舍得,誰想對我開槍,我就用這個女人做擋搶靶子!”
這時候,門外的武裝力量已經(jīng)在前幾分鐘無聲無息地滲透了進(jìn)來,這時候除去那些滲透人員,余下來的人已經(jīng)破門而入了。
走在他們最前面的男人同樣是戴著鋼盔,此時沖著秦振陽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這好小子好不容易來了一趟m國,卻盡惹點麻煩事!白氏企業(yè)也就算了,和洪門還有糾葛?
“那人認(rèn)識你?”
秦振陽點了點頭,“當(dāng)年在特種兵大賽的時候,我們一起較量過,那時候算是敵人,可是比賽結(jié)束后就理所當(dāng)然地成了朋友。”
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么純粹,這么簡單,紀(jì)小離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些個把自己包裝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迷彩男。
公寓里的狙擊手和一些保鏢人員此時基本已經(jīng)束手就擒,要么就是被偷偷滲入進(jìn)來的武裝力量給控制住了。
此時的白旭已經(jīng)沒了任何力量的支持,看起來也不過是個紙老虎。他臉上從最初的驚慌失措到現(xiàn)在的冷靜,再到瘋狂!
“你們是不是都想告訴我!我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我應(yīng)該束手就擒!不,我應(yīng)該是白氏的總裁,是白氏的董事長,這一切都只會是我的!你們不是想開槍嗎?開啊!你們是想試試你們手中的槍快,還是我手里的這把刀更快一些?”白旭的一把瑞士軍刀正抵在白雅琴的腰間,紀(jì)小離看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既害怕又緊張。
秦振陽也是冷冷地皺了皺眉。
這時候狙擊手就算從后面一槍爆頭,可是萬一出了意外,可能白雅琴就有可能也會出事……
白旭!
真是該死!
“你們沒有選擇,要她死?還是我要我!白雅琴,這不是你整天念著的親生女兒嗎,看看她是怎么對你的?她會看著你死,她不會心疼半分,這就是你要的女兒,呵呵呵!”
白雅琴卻是能看出女兒面上的緊張和焦急的,這一刻她仿佛不在害怕,她閉著眼睛釋然道,“你想動手就動手吧,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今天我全都還給你。”
白雅琴也怕死,是人就都怕死,她還想多看兩個外孫一眼,多和女兒相處相處,可是這一切都做不到了。
她閉上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你這個瘋婆子!瘋婆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瘋子!”白旭才是真正的瘋子,他手中尖銳的瑞士刀已經(jīng)不小心戳進(jìn)了白雅琴的肌膚,有一絲的血水滲出。
看得,卻是觸目驚心。
這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角落里的丁茂勇眼中的一絲詭異笑意。
“振陽,她會不會有事,振陽……”紀(jì)小離拽著丈夫的手臂,就連尖尖地指甲死死地嵌入了掌心卻渾然不知。
秦振陽搖了搖頭,正對著二樓上布置的狙擊手示意開槍爆頭!這時候,場中突然出現(xiàn)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