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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飛把香點燃后,驚叫了一聲:“哎呀,媽叫我傍晚去一趟,好象有話要對我說。你看,我只顧著跟朋友約會,差點把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我得趕快到醫(yī)院去一趟。”
“逸飛,你去去就回來,別讓菲菲在這兒干等著你。”程父叮囑道。
“好的,如果沒啥事,我馬上就回來。”程逸飛說完,趕緊出了門。
我悄無聲息地尾隨著程逸飛出了屋。
“大哥,你象個偵探一樣。”程逸飛對我豎起大姆指。
“也許我真是干偵探的料呢。”我笑著說。心想:我現(xiàn)在正忙著調(diào)查苗絲雨被害案呢,你就是第一號嫌疑人。
我又陪著程逸飛到醫(yī)院去,我站在病房門口,對程逸飛說:“我就不進去了。”
我從病房的小玻璃窗里,瞅見程逸飛繼母的臉色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繼母對程逸飛說:“我覺得好多了,明天就出院吧。”
程逸飛說:“媽,還是聽醫(yī)生的意見吧。醫(yī)生說啥時出院,咱就啥時出院。”
程逸飛和繼母說了一陣子話,就告辭了。
我陪著程逸飛到酒店去訂了一間客房。
程逸飛把手機關(guān)了,躺在酒店舒適的床上,對我說:“大哥,老道士給的那支香點燃后,家里會發(fā)生什么事呢?對了,我在客廳里安裝了遠(yuǎn)程監(jiān)控攝像頭,你看,我還差點忘了。”
程逸飛從挎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
不一會兒,客廳里的情況就在電腦上一目了然。
只見丁菲坐在香爐附近,她的臉有些泛紅,還有點坐立不安的模樣。
“菲菲,你滿臉通紅,咋了?是不是天氣太熱了,要不,我把空調(diào)打開。”程父關(guān)切地問。
“伯父,我不熱,也許是晚飯時喝了一點米酒的緣故,現(xiàn)在好象酒勁上來了。”丁菲說。
“米酒應(yīng)該沒什么酒勁呀。”程父疑惑地說。
“我喜歡喝米酒,喝了不少呢。”丁菲覺得渾身燥熱起來。于是,她解開了襯衫上面的一顆扣子。
程父突然也覺得臉上發(fā)燙,懷里象是揣了一團火球。
“咦,我晚上沒沾酒,怎么也象是酒勁上來了。”程父不解地說。
“是啊,伯父,您的臉也通紅通紅的。”丁菲說。
丁菲身上有點出汗了,她又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個。
丁菲的襯衫扣子一解開,脖子下面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程父癡癡地瞅著丁菲白嫩的****,喉頭蠕動著。
“喂,你看:丁菲在引誘你父親了。”我提醒道。
“大哥,丁菲果然是只狐貍精,只怪我瞎了眼,早知道就不該理睬她。”程逸飛氣呼呼地說。
“小弟,看來,你父親也是個花癡呀。你看,他快要被狐貍精勾上了。”我瞅著屏幕上的畫面,心想:難道老道士給的香燭能誘發(fā)人的那方面欲望。
“菲菲,你真漂亮。男人見了你,沒有不動心的。”程父竟然說起了挑逗的話。
“伯父,您雖然五十幾了,但看起來就象三十多歲的帥哥,不少姑娘也會喜歡上您吧?”丁菲媚氣地說。
“菲菲,我好喜歡你。”程父說。
“伯父,我也好喜歡您。”丁菲對程父拋了一個媚眼。
程父神差鬼使般地走過去,一把抱住了丁菲,倆人在沙發(fā)上滾成一團。
“真惡心!”程逸飛關(guān)掉了監(jiān)控,氣惱地說:“老道士說得一點沒錯,丁菲就是一只千年狐貍精。”
“小弟,丁菲今晚暴露了狐貍精的真面目,這也是一件好事嘛。你要沒看到這一幕,說不定會上丁菲的當(dāng)呢。”
“真險呀!”程逸飛捂著胸口,后怕地說:“要不是老道士,今晚上鉤的就是我了。”
按照老道士的囑咐,程逸飛在外面過了一夜。我呢,也在酒店里陪著程逸飛,對他百般安慰。
第二天早晨,程逸飛一起床就說:“大哥,你陪我再到黑狗里去一趟,我要向老道士匯報一下情況。”
我和程逸飛去了“黑狗里”,見老道士正坐在大樹下,悠閑地?fù)u著鵝毛扇。
程逸飛漲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老先生,昨晚,我…我把那支香點燃,就跑出了家門,一夜沒回家,那個狐貍精纏上了我的父親……”
老道士搖著鵝毛扇,笑瞇瞇地說:“你做得對,做得好。我給你的那支香,名叫迷魂香。不論什么人聞了這種香氣,很快就會發(fā)情。即使你是陽萎病人,一聞這個香,也能一柱擎天。我告訴你:那個狐貍精總得纏上一個人,不纏你,就會纏你父親。纏上你,你的小命就難保了。但纏上你父親,最多家里損失一點錢財罷了。”
“這…這種事兒要是被我媽知道了,家里還不鬧得雞飛狗跳呀。”程逸飛膽戰(zhàn)心驚地說。
“你不說,你媽咋知道?狐貍精和你爸,不會長久交往下去的。我估計:狐貍精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主動離開你爸的公司。”老道士幽幽地說。
“萬一狐貍精永遠(yuǎn)纏著我父親,那該咋辦呀?”程逸飛擔(dān)心地說。
“不會的。假若真發(fā)生那種情況,我自有高招讓狐貍精主動走人。”老道士信誓旦旦地說。
“老先生,您是不是算計好了,讓狐貍精纏上我父親呀?”此時,程逸飛方恍然大悟。
“不錯。”老道士點點頭。
“為了我,讓我爸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呀。”程逸飛內(nèi)疚地說。
“你爸犧牲了啥?只怕他還巴不得呢。”老道士狡詐地笑了笑。
“老先生,您…您把我爸看成什么人了?”程逸飛不悅地說。
“難道你不知道你爸是花心大羅卜?我雖然沒見過你爸,但我一掐一算,就知道你爸這輩子有一個排的女人。”老道士撇撇嘴,不屑一顧地說。
程逸飛啞口無言了。
“我?guī)煾嫡f得沒錯吧?”我小聲問。
程逸飛點點頭,不好意思地說:“自從我懂事后,繼母和父親鬧過無數(shù)次,每次都是因為父親有了外遇。我從繼母嘴里聽得最多的是“花花公子”這四個字。應(yīng)該說“花花公子”已經(jīng)成了父親的綽號。”
“難怪呢,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爸花,丁菲騷,倆人是半斤八兩。”我撇撇嘴。
“老先生,我以后該怎么辦呢?”程逸飛有點手足無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