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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冷笑:“那個晚上的事,只有你知,我卻不知。四哥還不明白?”
胤禛冷靜下來:“你打算不認(rèn)賬了?”他就知道老八沒那么好唬住,上一次還是讓他記仇了。
胤禩反唇相譏道:“四哥這是打算訛上弟弟了?”
胤禛的理智被這一句話徹底抹煞,他暴怒道:“訛上你?爺犯得著處心積慮訛?zāi)闶畮啄陠幔窟@么多年?duì)攲φl這樣上心過?你早先年紀(jì)小爺縱著你,你到是越來越?jīng)]良心。”
胤禩呵呵笑起來:“四哥說良心?”他指了指自己心口:“這里頭烏漆麻黑的,都是和哥哥們學(xué)來的,請殺弟弟的有,袖手旁觀的還少嗎?”
胤禛看見胤禩的表情很奇怪,嘴角明明像在笑,但眼底透著一抹茫亂。但這樣的失控只是很短一瞬,面前的人再次鎮(zhèn)定下來,眼簾虛虛耷拉著,像是走了很遠(yuǎn)的路,有些疲憊了。
胤禛不太確定,這樣的情形算不算按照自己的預(yù)期在發(fā)展。老八不肯開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他情愿弟弟冷嘲謾諷無理取鬧,好過這樣斂藏不露。
他做過皇帝,懂得醫(yī)理,凡事憋在心里只會折壽傷身。
于是胤禛試探開口:“老八?”
胤禩像是忽然被抽干了精氣神,側(cè)過身緩緩道:“言已盡,酒亦見底。四哥回吧,我是個不吉利的人,連累生母遭辱,你還是遠(yuǎn)著好。”
胤禛忽然悟了,事情原來到了這個地步?上輩子良妃死后才被詬病出身,眼下良妃還活著,不知聽見兒子被責(zé)罵會如何應(yīng)對,難怪老八舉止失常。
雍正一時心生懊悔,上前一步拉過弟弟死死抱住:“對不住你。”
胤禩渾身僵硬地由著他抱了一下,才錯身避讓:“與你無關(guān)。四哥一心做避世閑人,今日也不該來,你走吧。”
對著油鹽不進(jìn)的弟弟,胤禛忽然有些慌、有些亂。
他心眼不大自己知道,更知道老八性子比他還扭,上輩子世事逼人他與弟弟形同路人,老八卻也再沒回頭和好的意思,奔著一條黑路到死也沒回頭。
這輩子,斷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在發(fā)生!
胤禛手上用力,將剛剛避開身半步的弟弟死命摟回來:“我今日既然來了,就不會再走。”
胤禩再難冷靜,用力去掙脫他的胳膊:“爺不稀罕!”
胤禛雙手難以壓制胡亂掙動毫無理智的弟弟,是以用身體將不服管教的人往墻邊推攘:“別惹惱了我,對你沒好處。”
胤禩后背抵著堅硬的墻,冷沁沁得顫了一顫。他手腳暫被制住,但嘴里卻不服輸:“四哥想做什么?”
胤禛低頭湊近他側(cè)臉:“別裝糊涂,我想怎樣……”說罷更近三分,幾乎貼在對方腮邊:“你清楚。”
胤禩卻一反常態(tài)轉(zhuǎn)臉迎上,神色帶了淺淺曖昧,與他幾近唇齒相碰,低聲喃道:“四哥這是想趁人之危了?”
胤禛聞得對方鼻尖噴出的酒香,又在月下得人輕聲細(xì)語,說是引誘也不為過,正心猿意馬著,忽然肩膀被人用力一撞,跌跌撞撞倒退數(shù)步,險些踉蹌于地。
再抬頭,看見弟弟嘴角弧度勾起,聲已入耳:“若四哥上回肯屈尊前來,說不定弟弟一時沖動也就肯了。如今還指望我掃榻以待么?四哥未免太小瞧人了。”
胤禛聽不見胤禩挑撥的話,只覺肩頭隱痛,心頭更怒。
他踢腿將袍子撩了別在腰間,朝墻邊立著的人逼過去。
胤禩眉一沉,忽覺不妙來。
只這短短一瞬的遲疑,二人再度短兵相接,胤禛上手直接擰住胤禩的胳膊別過去,往死里用力。
胤禩沒想到胤禛會一聲不響直接下手,疼得悶哼一聲一個矮身打滾將身子反轉(zhuǎn)過去,口中喝道:“四哥你來真的?”
胤禛搶一步上前,雙拳往弟弟肋下一擂。
胤禩連退卻也晚了,硬生生挨了五成力,比不得方才隔壁疼,但卻讓他一步踉蹌往地上滾去。
再下來,他已經(jīng)起不了身,有人趕上了單腿壓在他腰腹上。
這時胤禛喘口氣,才緩緩開口:“我真心實(shí)意待你,可你呢?要人幫忙了才記著爺,平素里你何時將我放在心里?”
胤禩正要反駁,胤禛已一把抽了他腰間汗巾子,幾把將他手腕繞上。
胤禩怒喝道:“四哥松開,外間還有奴才,鬧大了誰都不好看!”
胤禛忽然一笑:“正是呢,八弟好好掂量,聲音大了誰更難看。”
胤禩瞳孔一陣針縮,他是喝了酒,也借酒撒瘋大半個晚上,但劇痛之下難得清醒:四哥并不是在開玩笑。
胤禛打好結(jié),才拽著他的手掌摘下他拇指上一枚墨玉扳指在手里掂量:“老九前年送的,你尚且這樣日日帶著。爺給的,莫不是也貼身藏了吧?”說罷就要去剝他衣領(lǐng)。
胤禩忙左右滾動避開他的手,眼瞧著就要開口。
胤禛面上冷靜心中卻是忐忑,終究沒干過這樣的事兒,聽見弟弟欲要呼救,已然先一手將扳指塞進(jìn)胤禩嘴里。
胤禩被扳指卡住牙關(guān),只能嗚嗚出聲。
想是院子里動靜大了寫,外院奴才試探著問了聲:“爺?”
胤禛念頭一轉(zhuǎn),一把將弟弟的綢褲拉到腳踝,從地上拉來半坐在地上,身上攬了他的肩,在他耳邊低語道:“你想喚人進(jìn)來只管做,丟臉的不是爺。”
胤禩這時才吐出嘴里的扳指,綁在一處的雙手只往褲子嘩啦。
胤禛見狀,一抬手將滾落在地的玉扳指敲碎,趁著胤禩抬頭怒視他的當(dāng)口一把連右腿的靴子也給扯下扔遠(yuǎn)了。
胤禩別氣得嘴唇發(fā)抖,無法成言。
胤禛這才將人從地上拉起,扣在懷了背過身去,只露出完好的一側(cè)對著門。之后某人越俎代庖道:“進(jìn)來。”
閆進(jìn)進(jìn)來是,覺得眼前情形有些古怪,自家爺一言不發(fā)被四爺扶著,連面都沒回自己一個。反倒是聽見四爺說:“你家爺方才喝得多,讓他們把我?guī)淼男丫茰珶嵋粺崴偷轿堇飦怼!?
閆進(jìn)知道自己是誰家的奴才,一時間不知該不該應(yīng)下。
這時一直悶不啃聲的主子開口了:“快去,馬上拿來。”
閆進(jìn)聽出主子的語氣有些急,這很不尋常,試探問:“爺,可要奴才先扶了主子進(jìn)屋歇著?”
胤禩只覺得僅剩的一條褲管也要到底,耳根發(fā)熱,生怕在奴才跟前丟了大臉,語氣不免有些急,想也不想就催:“再送些瓜果過來,要快。”
閆進(jìn)聽出不尋常來,但又不敢再問,只得躬身退下。
閆進(jìn)一走,胤禛將耐性悉數(shù)收起,將人連拖帶抱往書房里拽。
經(jīng)過方才的事,胤禩也不敢聲張。這府里的人到底是不是都干凈他自己也不敢斷定,更何況還有個蒙古媳婦兒在,若事情驚動了她,總不能將福晉也滅口了去?
一直到二人心有靈犀都進(jìn)了屋關(guān)上門,胤禩才有開始奮力掙動,只是聲音明顯帶了刻意壓制:“四哥這是強(qiáng)人所難?”
胤禛轉(zhuǎn)手將人用力推在墻上壓制住:“對你早該這樣。”
……
胤禛的動作很粗暴,沒有絲毫手軟的意思。
胤禩忽然猛吸一口氣,咬牙道:“別!快松開,等會有人進(jìn)來。”
胤禛卻不多話,幾下將他上身袍子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光裸的脖子來,才嘆氣道:“我送你的,果然不在。”
胤禩的心,因?yàn)檫@句話,忽然軟了一下。
十年。
這輩子,還會有多少個十年?
他自問沒那個心,花十年去等一個人慢慢回暖。
這樣的情意,他曾經(jīng)以為無法報答,如果他要的只是一夜,自己還了也就罷了。
一雙帶繭的掌,忽然探入他凌亂衣袍之下的腰腹。手再熱,總熱不過人酒后發(fā)燙的身子。
胤禩微微驚了一下,身體瑟縮。
那只手毫不猶豫的往下,握住他尙無反應(yīng)的那一處,緩緩揉弄。
胤禩倒吸一口涼氣,淺淺的低吟被死死壓在喉頭深處,只余牙關(guān)些許流瀉的顫音。
胤禛覺得這人的身體,在自己手中慢慢熱了,微微顫動著。
……
沉溺只有短短一息,被夾在墻壁與某個胸膛之間的人開始用力掙動。
胤禩就算說服自己這件事早晚會發(fā)生,事到臨頭還是會懊惱與無法掌握自身情動的困境。一雙不屬于自己的手在身上游走,挑撥拿捏,無法克制的情|欲被漸漸喚醒。
“啊……嗯……”胤禩哽咽一下。
他語調(diào)里微微上揚(yáng)的部分落入身后人的耳內(nèi),像是極美的□一樣讓他著迷,手下動作越發(fā)失了控制。
“啊,別!疼的。”胤禩努力弓起腰,想要擺脫冰火煎熬的錯亂感覺。
胤禛笑著低聲道:“知道疼就乖一點(diǎn),被亂動。”
胤禩被人捏住了脆弱處,腿腳止不住發(fā)軟,嘴上不肯認(rèn)輸,只能拼命忍著越來越急的喘息。他不曾自瀆過,與女子同房時亦中規(guī)中矩,并不清楚被旁人拿捏的感覺竟是這般無力。
胤禛熟悉任何一個八弟在情動時的反應(yīng),他手下越發(fā)放肆,另一只按著他腰的手也漸漸后移,順著光裸的脊背一直往下。
胤禩驚得往前躲,卻被前方的刺激折磨得再無發(fā)故作鎮(zhèn)定,一聲短促而急躁的悶哼溢出。
卻在這時,門外有步履踩在青磚上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傳來。接著有人在門口詢問:“爺,消酒的點(diǎn)心與茶面子來了,您看?”
作者有話要說:我果然啰嗦,不唧唧歪歪了,大家看文。不過下面的估計要省略不少,jj打擊厲害,定制補(bǔ)全。
晚點(diǎn)捉蟲
我家果然慢熱死人,阿燁家的都鬧離婚了,我家的才剛求婚……
章節(jié)名:出自詩經(jīng),執(zhí)熱通止熱,斷章取義就是誰能解救炎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