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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八,經(jīng)過一天多的長途跋涉,莊超英帶著妻子姚秀蘭來到了北京,羅建飛開車去火車站將他們接了回來。

    來之前,季夏和羅建飛就再三強調(diào)了,他們訓(xùn)犬場地方比較偏僻,條件不算太好,要多多包涵。莊超英則覺得,再怎么偏僻,也不會比云南的駐地偏僻。季夏說,這倒是。莊超英說,那不就結(jié)了。

    結(jié)果莊超英兩口子到了之后,還是意外驚喜,他們原本以為,條件不好,可能住的就是農(nóng)村的平房,沒想到居然是住別墅,環(huán)境可以算得上山清水秀(如果前面的池塘有水的話),簡直是再好也沒有了。這地方,不像市中心那樣壁壘森嚴(yán)對他們有壓迫感,與他們熟悉的農(nóng)村環(huán)境接近,但是又好上了太多,出門轉(zhuǎn)個彎,就是大路,上市場進(jìn)城都極方便,哪還有不滿意的。

    更何況還是做莊超英自己最喜歡的活,訓(xùn)犬。離開部隊三年了,總算又能訓(xùn)上犬了,這種感覺熟悉得令人眼眶莫名發(fā)熱。姚秀蘭是侗族女子,長得有點黑,性情有些靦腆,但是非常能干利落,一到家就忍不住開始收拾打掃。季夏和羅建飛一看,心里的大石都放下了,看來他們都很喜歡這里。

    就這樣,莊超英和姚秀蘭就在訓(xùn)犬場住了下來。羅建飛和季夏商量了一下,一般的訓(xùn)犬師,都是底薪加提成的工資,收入不太穩(wěn)定,他們?yōu)榱俗屒f超英安心,就直接給他開了固定工資五千塊,不管業(yè)務(wù)是多是少。

    莊超英自己也非常愿意,雖然現(xiàn)在做建筑工人工資高,有活做的話,每天至少在兩百塊以上,看起來比這個高,但那真是累,也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而且不是每天都有活做的。而自己訓(xùn)了那么多年犬,不能學(xué)以致用,總是遺憾的。

    過完年,那些犬主人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來領(lǐng)自己的犬回去。羅建飛非常負(fù)責(zé)任地要求每一位犬主人都來學(xué)兩天口令和動作,兩天不行,至少也要抽半天一天的空,不然犬們學(xué)了,回去了沒人用口令,時間一長,就會荒廢掉,等于是白學(xué)了。

    大家將自己的愛犬帶回家,普遍反應(yīng)都很滿意,一有了口碑,便會帶來連鎖效應(yīng),很快便有新客人送自己的愛犬來上學(xué)。羅建飛同時也在很多寵物論壇注冊了賬號,在網(wǎng)上大肆推廣飛電訓(xùn)犬基地。他還同季夏商量,過一陣子還準(zhǔn)備請人給他們公司做一個網(wǎng)站,這樣一來,資料就更齊全了。

    開春后,生意還算可以,雖然算不上紅火,但是盈利是綽綽有余的,這在前期來說,情況已經(jīng)很不錯了。莊超英兩口子也安心地待下來了。

    這個時候,季夏自己則把重心轉(zhuǎn)移到幼犬繁殖上來了,馬上要到母犬發(fā)情的季節(jié)了,這一次他準(zhǔn)備讓英雄和賽虎配對。飛飛年紀(jì)大了,這一次就不準(zhǔn)備再配了,畢竟懷孕生崽實在是太傷身體,昆明犬的繁殖就交給它的兒女們了。

    這一次,估計十個月大小的妞妞和球球也會初次發(fā)情,第一次發(fā)情當(dāng)然還不能配,等到今年十月份的時候,就可以配了。不過到時候估計還得去物色新的昆明公犬,因為虎子要兩歲才能配種。

    每年母犬發(fā)情的時候,是訓(xùn)犬場最喧嘩的時候,母犬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對公犬們來說是致命誘惑,它們一個個如打了興奮劑一般,整天都蠢蠢欲動,想方設(shè)法要和母犬親近,不給靠近就拼命狂吠。

    這個時候,就只能將母犬和公犬隔離起來訓(xùn)練,每一個客戶都不愿意自己的愛犬莫名其妙就懷了一窩崽回去,什么品種的都搞不清楚。季夏和羅建飛也非常反對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配對,隨隨便便就配了,生一大窩串串,自己養(yǎng)不起,送人又送不出去,然后就扔了,成了流浪犬。真是造孽。

    所以無論那些公犬多么狂熱,不給配就不給配,再鬧騰也沒用。英雄要算是最幸運的公犬了,它成功地和賽虎配上了。等了半個月,賽虎出現(xiàn)了懷孕的征兆,季夏將心放進(jìn)肚子里,終于可以放心了。

    林芝之行一直在計劃中,季夏和羅建飛計劃了一下,決定五月份再去,等賽虎生完崽就走,那時候青藏高原的氣候轉(zhuǎn)暖了,出行會更便利安全。兩人一邊忙一邊著手籌備去林芝的裝備,到時候要去尋覓藏獒種犬,估計要在那邊好好轉(zhuǎn)轉(zhuǎn)才行。

    訓(xùn)犬場的生意也在蒸蒸日上,為了讓自己放心出行,季夏又給另一位北京訓(xùn)犬基地認(rèn)識的退伍戰(zhàn)友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幫忙。對方二話沒說也答應(yīng)了,這個叫溫春林的戰(zhàn)友是個特別能說會道的,季夏覺得將來可以讓他往業(yè)務(wù)方面發(fā)展。

    五月八號,賽虎產(chǎn)下一公一母兩只幼犬,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是幼犬很健壯,讓一幫揪著心的訓(xùn)導(dǎo)員們都將心放進(jìn)了肚子里。三天后,季夏和羅建飛收拾行李出發(fā),家里的大小犬只都交給了莊超英和溫春林,他們之所以走得這么放心,因為溫春林在北京軍犬基地服役期間,見識并參與過照顧幼犬,比莊超英掌握的技能更全面一些。

    他們乘飛機到拉薩,又從拉薩租了一輛越野車,如果不是為了節(jié)約時間,他們更愿意去成都租越野車走川藏線過去。來之前,他們就做了很多功課,這個季節(jié)雨季已經(jīng)開始,成都至林芝的川藏線有些地段非常不安全,常常出現(xiàn)塌方和泥石流,為了安全考慮,還是選擇相對較安全的拉薩至林芝一段。

    拉薩到林芝八一鎮(zhèn)的距離是400公里,沿途有雪山、河流、湖泊、河谷、草甸、森林,風(fēng)光旖旎,奇幻多變,令人目不暇接。這個季節(jié),是高原氣候轉(zhuǎn)暖、春回大地的季節(jié),冰雪開始消融,春草開始泛綠,牛羊悠閑地地在藍(lán)天白云下持著草,淺金色的陽光從棉花糖一般柔軟的白云邊際鋪灑下來,照得人心曠神怡。

    他們沒有請司機,兩個人輪流著開,一路上開著車窗,任高原帶著濕氣和冰雪味道的風(fēng)迎面而來,將沿途的美景盡收眼底。高興了,還能學(xué)當(dāng)?shù)氐哪撩穹怕暩吒枰磺4ú鼐€上,這個季節(jié)的游客開始多了起來,大家都還在忙著適應(yīng)高原氣候,呼吸都有點不太順暢,這時聽見這輛車?yán)飩鞒鰜砀杪暎挥傻枚挤滞夂闷妫@車?yán)镒藘蓚€藏族人吧。

    因為路上限速,開得不快,要是開快了,開一段還得停下來等一等。停車等待的時候,同行的游客就發(fā)現(xiàn)了這車?yán)镒鴤z大帥哥,滿口的北方話,聊起來才知道是北京來的,不由得都跌破了眼鏡,年輕人啊,體力就是好。

    季夏偷著樂了許久。羅建飛看著他:“笑什么?”

    季夏仰起頭看天,越想越可樂,最后笑得完全停不下來,羅建飛身上揉他腦袋:“笑啥啊?”

    季夏皺了下鼻子:“小爺我總算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了。想當(dāng)初,我剛到高原的時候,高原反應(yīng)可不要太輕。我的臉都腫成八戒了。”

    羅建飛嚇了一跳:“怎么會那么嚴(yán)重?”

    “那會兒身體底子太差,還沒鍛煉好么。”季夏無所謂地笑笑。

    羅建飛卻是知道這情況有多嚴(yán)重的,要是治療不及時,喪命于高原反應(yīng)下的都有:“你大舅不是在北京軍區(qū)嗎,怎么不給你找個好點的地方?”

    季夏笑瞇了眼睛:“別處再好也沒有你啊。我本來想直接去云南的,但是我舅說那塊兒他說不上話,我就只能先來林芝了。你以前不是在林芝待過嗎,你看,正好,后來我也去云南了。”時隔多年,季夏說起這事來輕描淡寫的,忘了當(dāng)初是如何煞費苦心才見到羅建飛的。

    羅建飛心頭五味雜陳,原來他一直在找自己,虧得自己當(dāng)初還以為他是自己的仇敵呢,這輩子有這么個人待自己,上天真是太厚愛他了。“上車吧。”

    “啊?不再玩會兒,我還想拍個照呢。”遠(yuǎn)處正好有一群藏羚羊跑過。

    “不是已經(jīng)拍過了嗎?”羅建飛說,“不拍了,上車來。”

    季夏有些不解:“干嘛呢?”

    羅建飛將車發(fā)動起來,將與他們一起停車休息的游客拋在身后,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將車停下來,一扭頭就吻上了季夏。季夏吃了一驚,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開始慢慢地回應(yīng)。

    這個吻繾綣又綿長,一直吻到兩人都有些氣息不定,羅建飛才松開。季夏的頭靠在羅建飛肩上,臉上還有些紅暈。羅建飛輕輕撫摸過他的耳廓,將手劃到他的下巴上:“以后不用到處去找我了,我永遠(yuǎn)都陪著你,不和你分開。”說完在他唇上親親一吻。

    季夏雙目炯炯地看著羅建飛,嘴角揚起一個微笑:“好。”

    后面的車也追了上來,經(jīng)過他們時,按響了喇叭:“是不是車壞了?要不要幫忙?”

    羅建飛松開季夏:“出了點小問題,我看看就知道了,你們先走。”出門旅行的人總是格外熱情友善一些,讓人窩心。

    400公里的路程,開了8個小時,一路走走停停,看雪山河谷,看草甸牛羊,看藍(lán)天白云,看藏族人民三步磕一個等身長頭去拉薩朝圣,季夏覺得很神奇,信仰真是一種神秘的力量,會讓一個人花數(shù)年的時間去做這樣一件事。“他們真了不起。”

    羅建飛說:“他們心中有一團信仰的火焰,所以義無反顧。你也很了不起,跟他們做過同樣的事。”

    季夏轉(zhuǎn)頭看著羅建飛,忽然明白他為什么在路上吻他:“那是因為我心中有一團叫j□j的火焰。”

    “我也有。”羅建飛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到了八一,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繼續(xù)出發(fā),開車去他們以前當(dāng)兵的駐地。“你覺得那只叫多吉的藏獒還會在嗎?”

    季夏搖搖頭:“不確定,但是我們連長應(yīng)該還在,再不濟指導(dǎo)員還會在吧,總會遇到一兩個認(rèn)識的人。”時隔這么多年,變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

    “沒關(guān)系,我也正好回去看看,順便找找我的老戰(zhàn)友。”羅建飛笑了一下。

    雖然過了很多年,羅建飛依然還記得路,他們一大早出發(fā),午后的時候,便到了當(dāng)初季夏租馬的小鎮(zhèn)。二人下了車,在鎮(zhèn)上吃了一頓過點的午飯,酥油茶和烤肉。然后驅(qū)車到了營地外面,還是記憶中的那個模樣。

    季夏上去和站崗的守衛(wèi)套近乎聊天,了解情況,發(fā)現(xiàn)他們連長已經(jīng)升官當(dāng)副營長了,不過依舊在這里服役。季夏遞了一包煙給衛(wèi)兵,臉蛋曬得紅撲撲的小兵趕緊去幫忙聯(lián)系去了。

    等了大概五分鐘,現(xiàn)在是副營長的劉文軍小跑著過來了:“嘿呀,我說是誰來了,原來是你小子,還行,居然記得來看老子,老子沒白疼你。怎么,什么時候退的?”

    “嘻嘻,去年就退了。營長,您越來越富態(tài)了。”季夏和劉文軍互相推搡著胳膊,嘻嘻哈哈開玩笑。

    劉文軍看了看他身后:“還有朋友一起來呢?”

    季夏趕緊拉過羅建飛:“嘿嘿,營長,這是咱們原來偵察連的老戰(zhàn)友,這次和我一起回娘家呢。XX年的兵,他叫羅建飛。”

    羅建飛敬了個禮:“營長好。”

    劉文軍鎖起眉頭苦想了一會兒:“我想起來了,咱們連的那個射擊標(biāo)兵嘛,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歡迎歡迎,回來指導(dǎo)指導(dǎo)我們的新兵蛋子?”

    羅建飛連忙擺手:“營長你別取笑我了,我都退伍了,還能指導(dǎo)啥啊,就回來看看戰(zhàn)友、營房。”

    “什么營長,還是個副的呢。叫我老劉好了,走吧,車開進(jìn)來。”劉文軍一揮手,守衛(wèi)趕緊將護(hù)欄打開了,羅建飛上車,將車開了進(jìn)來。

    季夏和劉文軍一邊走一邊聊,聊他們都熟悉的戰(zhàn)友,當(dāng)年和季夏一起當(dāng)兵的戰(zhàn)友有不少已經(jīng)退伍,也有調(diào)到別處去了的,熟悉的基本上沒有了。季夏終于把話題引到多吉身上去了:“營長,我們以前養(yǎng)的多吉還在不在?”

    “在啊,怎么不在?”劉文軍說著,然后大聲叫了一聲,“多吉!”

    然后季夏聽見一陣幾乎要把地都震動的動靜,一聲大叫之后,從辦公樓后面沖出來一個差不多半人高的金黃色的大家伙,像輛坦克一樣轟隆隆推過來了。把季夏驚了一嚇。劉文軍喝了一聲:“坐下,多吉。”

    多吉前爪向前一撐,止住了沖勢,抬起頭,用幾乎被遮擋住的眼睛看了一下劉文軍,舔了一下鼻頭,往后一蹲,坐下了。

    季夏滿臉驚喜之色:“多吉長這么大了。真叫人難以置信,我以為它肯定長不到普通藏獒那么大。”畢竟多吉出生的時候,就存在著先天的不足,現(xiàn)在卻像一只大獅子一樣霸氣威武,實在叫人意外驚喜。

    “我也沒想到,它特別能吃,而且特別好動,后來就長成這樣了,我都快養(yǎng)不起了。”劉文軍嘿嘿笑。

    季夏心中一動,但是沒有馬上說出來,而是轉(zhuǎn)過身彎腰,伸出手跟多吉打招呼:“多吉,你好。還記得我嗎?”

    多吉抬頭看著他,愣了好一會兒,沒有表示親昵的舉動,也沒有表示很抗拒。

    劉文軍奇了:“咦,難道多吉還記得你。每次它見了陌生人,都會大聲叫的。要不你試著摸摸它?”

    季夏心里一喜,將手輕輕放在多吉的頭上,多吉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輕鳴,但是并沒有躲開。季夏像小時候和多吉玩那樣,彈了彈它的耳朵尖,多吉的耳朵動了動,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巴,然后嗅了嗅季夏手。

    “營長,你說多吉是不是還記得我?”季夏問劉文軍。

    劉文軍看著多吉:“有可能,它的記性好著呢。你以前常常帶它玩,給它喂食,你走了之后,它還去你原來的宿舍找過你好幾回呢。后來那里住了別人,它才確信你不會回來了,以后就再也沒去找過你。”

    季夏突然鼻子有點發(fā)酸:“多吉,多吉,我回來了。”但是多吉并沒有進(jìn)一步的親昵舉動。

    季夏知道藏獒一生只認(rèn)一個主,當(dāng)初雖然竭力使它不只認(rèn)一個主,但是恐怕沒成功。果然,劉文軍說:“以前一起喂養(yǎng)多吉的戰(zhàn)友都離開了,現(xiàn)在這家伙現(xiàn)在就只認(rèn)我一個了,別人都不理。幸虧我還在這里,要是我調(diào)走了,它怎么辦?”

    季夏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如此,看樣子是帶不回多吉了。劉文軍問他:“小季你現(xiàn)在退了伍干嘛呢?”

    季夏嘿嘿笑:“我跟羅建飛一起搞了個訓(xùn)犬場。”

    劉文軍看著他:“行啊,小子,干得不錯啊。你這次來是純粹玩呢,還是別的什么?”

    季夏老實地說:“就是想來看看你們,還有多吉。還想找兩條藏獒種犬回去。”

    劉文軍說:“哎呀,這要是多吉愿意跟你走該多好啊,在你那肯定能得到最好的照顧,那樣我也就放心了。”說著遺憾地摸摸多吉的腦袋。

    季夏想了想,下了個決定:“營長,您要是不反對,要不我試著跟多吉相處一下,看它愿不愿意接受我。”

    劉文軍點點頭:“好啊,如果它能跟你走,那就再好不過了。我也就沒后顧之憂了。”多吉是他一手帶大的,后來他升職,本來可以調(diào)到四川去的,但是為了多吉,他還是留了下來,畢竟這兒熟悉,去了陌生的地方,自顧都不暇了,哪里還能帶著多吉過去。

    羅建飛已經(jīng)停好了車,從車上下來,看見多吉也分外驚訝:“這就是多吉?”

    多吉見他靠近,身上毛發(fā)突然炸開,做出一副對抗的架勢,喉嚨里發(fā)出警告的輕吼聲,被劉文軍吼了一聲:“回來,多吉,這是朋友。”多吉回頭看看劉文軍,搖了搖尾巴,這才不去管羅建飛。

    季夏看著羅建飛笑:“是啊,沒想到多吉居然長得這么大,而且它似乎還記得我,剛才它就沒反對我摸它。”

    羅建飛笑起來:“是嗎?那太好了。”

    “上我辦公室去坐坐吧。”劉文軍邀請他們,多吉緊跟在劉文軍腳邊,亦步亦趨地往前走,肥屁股一扭一扭的,大尾巴往后卷著,看起來極其可愛。

    季夏又問:“營長,多吉有五歲了吧,有沒有給它配過?”

    劉文軍說:“我哪有工夫給它配,不過平時白天我都不拴它,誰知道它自己有沒有出去找過。”

    季夏突然想到,要給多吉找個合適的對象也不容易,藏獒性成熟晚,母獒得兩三歲才能配,如果帶只小獒回去,多吉還得打幾年光棍呢,當(dāng)然,前提是自己能帶回多吉。要不就去找一對小獒,一起養(yǎng)大也行。但是多吉這么好的基因,要是不配就太可惜了。

    羅建飛笑道:“營長,您也真夠放心的,這么大只獒,您不怕它傷人?”

    “咱這兒人煙稀少,除了當(dāng)兵的,也沒幾個牧民。多吉看見穿軍裝的都不會咬,所以我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它傷人。”劉文軍說。

    羅建飛心說,你是不擔(dān)心,剛才這家伙差點要咬我呢。

    劉文軍安排季夏和羅建飛在營區(qū)的招待所里住下。季夏有了空,就去陪多吉。劉文軍平時也沒什么時間陪多吉,除了喂喂它,偶爾會領(lǐng)它去訓(xùn)練一下,所以多吉常常自己在軍營里游蕩,它又不愿意接納別人,而大家多半又有些忌憚它的大塊頭,主動去接近它的幾乎沒有,是以多吉很寂寞。

    現(xiàn)在季夏來了,這個讓它有種熟悉感的人會帶著自己去玩,還會給自己好吃的,替自己梳毛,它覺得很開心,所以沒兩天,多吉就已經(jīng)接納季夏了。連帶的,也漸漸容忍了羅建飛的存在,畢竟他們兩個總是一起出現(xiàn)的,它能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友好的情意。

    這天季夏和羅建飛開著車,帶著多吉出去遛了一圈,多吉居然非常安心地坐在車后座上,半點不情愿也沒有。季夏和羅建飛商量,他們是不是該離開了,還得去尋找小獒呢。

    離開之前,季夏和劉文軍商量,還是決定帶多吉離開。劉文軍說:“我?guī)Я硕嗉芏嗄炅耍鋵嵎浅I岵坏盟嵌嗉皇擒娙緛泶粼谲姞I里就不太和常規(guī)。而且我以后可能會調(diào)離崗位,如果不在這里,我肯定不能帶著多吉走。你能帶它走最好,它能得到最好的照顧,算是給它找了個好歸宿,我也就能放心了。”多吉現(xiàn)在只能跟著他,如果他將來升職換崗,多吉帶不去,他心里能好受嗎。但是為了它再三耽誤前程,呆在這個小地方,繼續(xù)和老婆孩子分離,這讓他又有另一種遺憾,所以季夏能把多吉帶走,那是對它最好的安排。

    季夏還想給劉文軍一筆錢,感謝他這些年對多吉的撫養(yǎng),劉文軍卻差點生氣了,他說多吉是他的朋友,也把季夏當(dāng)朋友,這才托付給他,怎么能要錢呢,這不就是出賣朋友了嗎,況且當(dāng)初也是季夏親自帶大的。“你只要好好對待多吉,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了。這些錢,你留著給多吉買吃的吧。”

    季夏卻知道,多吉拉出去,在懂行的人眼中,那價格絕對低不了。這些年藏獒販子把藏獒炒得那個火熱,純種上品藏獒幾百萬上千萬的都有,多吉就算不上最上品,那也是中上水準(zhǔn)了,所以他有點不敢要。

    劉文軍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小季,你想那么多干啥呢。那些狗販子把藏獒炒得上了天,但是多吉在咱們眼中,那就是最好的朋友和伙伴,朋友是有價的嗎?能出賣嗎?”說著都有些動怒了。

    羅建飛在一旁說:“算了,季夏,既然劉營長這么說了,我們就接受了吧,給多吉找個好伴,給它一個好歸宿。”軍人重情義,談錢傷感情。

    劉文軍笑起來:“還是羅建飛是明白人。”

    多吉要走 ,劉文軍心中不舍,又留他們多待了一天。多吉似乎知道自己要和劉文軍分開,表現(xiàn)得非常狂躁不安,除了劉文軍和季夏,誰都不能接近它,連對季夏,情緒都不那么穩(wěn)定。劉文軍安撫了許久,終于將多吉用鏈子系起來,送上了季夏和羅建飛的越野車。

    走的時候,多吉扒在車窗上,非常凄厲地嗷叫著,劉文軍站在車外,朝他們揮手。季夏和羅建飛聽著多吉的聲音,都非常不忍心,但這是對多吉最好的安排不是嗎。車子駛離軍營,多吉看不到熟悉的景物,開始朝季夏和羅建飛怒吼。季夏和羅建飛早就預(yù)料到這種情況,將多吉的牽引帶收得很短,它撲不到前座來,但是那動靜也弄得整個車廂震蕩不已了,成年藏獒的力氣真是太大了。

    季夏試著跟多吉發(fā)口令:“多吉,坐下!”

    多吉愣了一下,停止了撲騰,然后發(fā)現(xiàn)發(fā)口令的不是經(jīng)常聽到的那個,又開始對著季夏吠叫。季夏拿出一個皮球,遞到它面前:“乖,多吉,坐下!”

    多吉很喜歡皮球,以前季夏給它買過一個,咬破了之后,劉文軍不知道又給它換了幾個,這次臨走的時候,劉文軍將它的小物件都收起給帶過來了。那是自己的皮球,多吉伸出爪子,將季夏手里的皮球拍了過去,結(jié)果皮球一滾,落到車座下去了,多吉被牽引束縛著,夠不著皮球,急得使勁撲騰叫喚。

    季夏讓羅建飛停了車,開了后門,從車座下將皮球撿出來,放在車后座上。多吉將皮球扒拉到自己爪子下,安心地啃自己的皮球去了,暫時忘記了跟季夏和羅建飛。

    搞定了多吉,季夏帶著羅建飛又去找了藏族牧民阿旺。阿旺不記得季夏了,但是他還記得多吉,因為多吉,兩個久別的朋友又熟悉起來。季夏說明自己的來意,想買兩條藏獒幼犬給多吉做伴。阿旺非常熱情地答應(yīng)幫忙,最后在阿旺的幫助下,他們從當(dāng)?shù)氐哪撩袷掷镔I到了兩條三個月大的藏獒,一公一母,兩只都是黑色的獅型犬。

    有了兩條幼犬,多吉突然變得安靜起來,非常主動自覺地?fù)?dān)負(fù)起了照顧陪伴小獒的任務(wù)。季夏和羅建飛終于松了口氣,有小獒作伴,多吉終于可以安心了。

    這次林芝之行,實在是太圓滿了,帶著三只獒,兩人也無心逗留,抓緊時間,趕緊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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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完結(jié) 186萬字
不滅狂神

不滅狂神

摩北
他本是修煉世家的普通子弟,然而四年黑暗世界的殘酷修煉,來自高等級位面的神秘魂珠,卻讓他逆天改命獲得三千真神的無上功法!元壽不足?我逆天奪命!仇敵欺辱?我殺!震氣大陸、小天界、青州星系,順者昌逆者亡!一人一珠,唯我獨尊,成就不滅狂神!
玄幻奇幻 完結(jié) 288萬字
豪門盛婚之正妻來襲

豪門盛婚之正妻來襲

清風(fēng)戀飄雪
整天瞧不上你的男人一直拐著你在床上糾纏是種怎樣的體驗? —— 婚前兩人在西餐廳用餐,一個女侍應(yīng)生跟陌生的她叫板,她冷傲的眼神凝視著那個女侍應(yīng)生:“如果我說我是簡少的妻子,你可以收起你的好奇心立即從我眼前消失?” 盡管不相愛,但是決定回國跟他舉行婚禮的那一刻她就絕不容許任何人對她這個簡家少奶奶有任何的質(zhì)疑,有任何的不敬。 —— “雖然感情游戲不好玩,但是我們可以玩玩床上的游戲。”深冬,他不再睡沙發(fā),提出這樣的要求。 傅緩淺笑一聲:別過了那條線,一棟豪宅。 “一晚一棟的話,你可以去挑個幾百棟先玩著。”他突然抬手勾住她的后腦勺,性感的薄唇欺壓覆蓋在她柔軟的唇瓣。 —— 生日的時候他送她一本書,書里面夾了一片楓葉,那橙紅的顏色搶奪了書里所有字眼的光芒。 他設(shè)計了一對素戒,上面刻著他們倆的名字首字母。 他在設(shè)計圖上畫了她的素描,眼波栩栩如生。 他在集團的年會上摟著她對眾人說:我媳婦終于回來了,這一等就是三年多。 傅緩覺得…… 自己有點看不清他了。
玄幻奇幻 完結(jié) 518萬字
召喚之群雄亂舞

召喚之群雄亂舞

一夢已成神
這里有一劍斬星的西門吹雪。 也有天外飛仙戮大能的葉孤城。 方天畫戟橫空滅世,十萬年傳承的圣地只剩塵埃。 李元霸單錘破古族,放言誰敢與之一戰(zhàn)。 天空紫雷劃過,葉晨帶領(lǐng)華夏群雄,誓與天比高。
玄幻奇幻 完結(jié) 7萬字
愛上你治愈我

愛上你治愈我

貧僧不會相思
大齡美術(shù)系已婚女教師,與年輕繪畫天才的禁忌愛戀 ━┉┉┉┉┉┉┉━ 我年近三十,無子,經(jīng)歷了婚姻的背叛,小三懷孕,受盡畫家丈夫的欺侮。 彼時我想:越是貧老交加,越要鮮艷華麗。 我用尖銳的利刺武裝自己,發(fā)誓再不會對誰輕易交付真心。 他窮困潦倒,卻是天才畫師,屢受輕視卻愈挫愈勇。冷漠清冽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柔軟的內(nèi)心。 沉默是一種堅毅的力量,它在悄無聲息中攻破我的武裝; 冷冽是一種清傲的態(tài)度,它于燈火闌珊處觸動我的堅持。 我將他從貧民區(qū)挖掘,我給他耀眼的舞臺,讓他一步步走上繪畫的巔峰。 我是有婚史的昨日黃花,他不過二十四歲的好年紀(jì); 我是學(xué)院的美術(shù)系教師,他是有前途的繪畫天才。 我想讓他從我的學(xué)生,變成我的丈夫,我想我是瘋了。 第一章傳送門:4039_1483273歡迎戳!! 求期待票票,推薦票票求各種!! ━┉┉┉┉┉┉┉━ 完結(jié)文: 高智商遇上高情商,一場風(fēng)雨洗禮的相守:《牛頓的萬有引力》 呆萌科學(xué)家妹子與燙手暖男的相愛相殺:8344 ━┉┉┉┉┉┉┉━ 新浪微博:/5537905467/ >
玄幻奇幻 完結(jié) 69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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