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香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羅建飛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見季夏不見了,谷宇也不見了,他到處找也找不到。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臂彎里摟著的,可不是他遍尋不找的那個人。
羅建飛將手臂一收,攬緊了,季夏被他這么一動,也醒了,他動了一下:“飛哥?”因為才睡醒,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羅建飛將他抱緊,噗通噗通跳著的心落到實處,自己多慮了吧,他已經(jīng)陪伴自己三年了,不是什么意外都沒有嗎?這是上天安排好的結(jié)局,所以自己根本不用多慮。
季夏打了個大哈欠:“我們起來嗎,一會兒去訓(xùn)練飛電和飛飛。”
羅建飛看了一下床頭柜上的手表:“晚點吧,太早了,才五點,外面天還沒亮呢。不用出早課,對自己好點,別那么辛苦。”
季夏轉(zhuǎn)了個身:“那好吧,我們再睡會。”像這種睡懶覺的機(jī)會,自從當(dāng)了兵之后就幾乎沒有了。
羅建飛將手探進(jìn)他的背心里:“反正都醒了,我們做點別的吧。”摸著這溫?zé)岬纳眢w,感受著對方的緊張和戰(zhàn)栗,一種真實感從指端蔓延到心底,這樣才有了一些安全感,這么想著,手指開始在季夏身上輕弄慢捻起來。
季夏被他摸得一抖,下意識地用胳膊夾住那條四處游走的手,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鼻子里嗯了一聲。
羅建飛將手從下往上,一把將季夏的衣服掀了起來,并且干脆利落地將季夏的背心摘了下去。又抬起一條腿,用腳趾勾住褲頭,將褲子也褪了下去,伸手一撈,光滑溫?zé)岬募鞠谋阗N著他了。季夏有些不滿:“你的還沒脫。”
羅建飛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在他耳邊用氣聲說:“你幫我。”
季夏自然不會客氣,他伸出手,用手指勾住羅建飛內(nèi)褲的前面,往下拉了一下,將他已經(jīng)蘇醒的小兄弟釋放了出來,但是他褪到這里就不動了,故意讓它卡在那里。羅建飛張嘴咬了一下季夏的下唇:“小子搞怪,別怪我不客氣。”說著毫不猶豫地將手指戳進(jìn)了隱秘之處。
季夏下意識地往前一躲,自然是將自己更近地送到了羅建飛懷里。羅建飛當(dāng)然沒有那么粗暴,他并沒有直接進(jìn)去,而是在床頭柜上摸了摸,找出一管潤滑劑來,這是他在昆明時買的,本來打算昨晚就用的,沒想到昨天爆了那么個猛料,誰也沒心思做這事,還好準(zhǔn)備了,起碼現(xiàn)在有心思做的時候,它就派上用場了。
羅建飛擠了一堆潤滑劑在手,一面吻著季夏,一面仔仔細(xì)細(xì)地開拓著。上次在一起還是春節(jié)那天,離現(xiàn)在差不多快一年了,時隔太久,不好好準(zhǔn)備,他怕季夏受傷。
季夏被他旋轉(zhuǎn)著進(jìn)出的手指勾得邪火四射,不耐煩地頂了頂:“好了,快點進(jìn)來。”聲音都難受得有些嗚咽了。
羅建飛啃著他胸前的凸起,手上動作不停:“別急,一會兒保準(zhǔn)讓你爽起來。”
季夏伸出手,雙手從羅建飛的內(nèi)褲后面伸進(jìn)去,開始揉搓羅建飛的臀。果然,羅建飛再也不耐心開拓了,將季夏的手抓出來扣在身后,將他翻轉(zhuǎn)身來,對準(zhǔn)后面,一鼓作氣進(jìn)入到底。季夏被頂?shù)脙裳凼瘛A_建飛咬著他的肩膀,模糊地吐出兩字:“爽吧?”
季夏咽了口唾沫,讓自己適應(yīng)一下那種感覺,陌生又熟悉,快樂又稍感怪異。羅建飛沒等他完全適應(yīng),就開始擺動腰部,開始緩慢地進(jìn)出起來。
季夏的雙手終于被解放出來,他愛極了這種被占有的感覺,經(jīng)歷了昨夜的坦白,羅建飛對自己的熱情依舊不變,這說明他完全不介意自己是谷宇還是季夏。他反手?jǐn)堊×_建飛的腰,將他往自己身上拉,這個動作大大鼓勵了羅建飛,他開始不顧不管地擺動起來,幅度又大又有力,頂?shù)眉鞠慕K于忍不住發(fā)出聲音來:“啊——”
羅建飛吻著他的頸子:“叫大聲點,我喜歡,這里沒有人能聽到。喜歡這樣嗎?”
“嗯。”
“說喜歡。”
“喜歡,太喜歡——了。”季夏仰起脖子。
羅建飛探頭去吻他,吻一下又放開,說:“你喜歡我這樣,還是這樣?”一面說,一面動作了兩下。
“這——里。”季夏的聲音支離破碎,剛才羅建飛分明已經(jīng)戳到了他的敏感點。
羅建飛朝著那處拼命開火,快感漸漸堆積起來,季夏發(fā)出無意識的叫喚聲:“唔——啊——”
羅建飛最喜歡將季夏做得意識全無,季夏是一個好情人,他全心全意地去愛,去享受這種親熱,完全不矯揉造作,讓他感覺到很有成就感。“我也好喜歡,天天想你,有空就想你,恨不得天天都能和你一起,想得下面都發(fā)疼。”在跟季夏做過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需求這么強(qiáng)烈,但是做過之后,食髓知味的感覺,讓他每每都欲罷不能。
“我也是。”季夏突然就有種羞澀感,他們在交流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大概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機(jī)會太少的緣故,他也想天天和羅建飛做這種事,每次想到自己被進(jìn)入,他就會激動得流水,每次都要想著被進(jìn)入被撫摸才能完全釋放出來。
“想我天天和你這樣?”羅建飛舔著季夏的耳垂問。
“嗯。”
羅建飛溫柔地吻他:“其實我更想能天天抱著你入眠,早晨看見你在我懷里醒來。”
季夏扭頭吻他:“我也是。愛你,羅建飛!”
羅建飛被觸動了靈魂深處的那根弦:“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
一個多鐘頭之后,外面也開始有了灰蒙蒙的亮色,羅建飛從被子里爬出來,去浴室看了下熱水器,確信有水,然后進(jìn)來想要抱季夏去浴室,季夏連忙推開他:“我自己來。”做一次愛而已,不可能讓他就腿腳酸軟了,今天早上的盛宴,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靈魂上的,太讓人飽足了,讓人亢奮。
飛電和飛飛已經(jīng)起來了,飛飛聽見這邊屋里有了動靜,不由得“汪汪”叫了一聲,把羅建飛嚇了一跳,趕緊跳過去:“安靜!”這里可是居民區(qū),大清早起來就叫喚,肯定會擾民的。他家飛電就不會亂叫,飛飛這毛病估計是以前養(yǎng)成的,要好好改正過來才行。
幸而飛飛是條軍犬,習(xí)慣雖然不太好,但是服從性卻非常好,一不讓叫,果然就安靜了。羅建飛迅速洗漱完畢,然后開始收拾昨天的殘局。飛電和飛飛急不可耐,在他腳邊蹦跶,想要出去。
季夏洗好澡出來:“我好了,你去吧。”
羅建飛擦了一把手:“行。”
飛電看羅建飛不理自己,就去蹭季夏。季夏拿出脖圈給兩條犬系上,然后將牽引找出來。飛電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要出去了,興奮得直蹦跶,前爪都搭季夏身上了。
這邊季夏準(zhǔn)備停當(dāng),那邊羅建飛就洗好出來了,也真夠迅速的。他看見季夏準(zhǔn)備出去溜犬:“外面非常冷,它倆還沒適應(yīng)這邊的氣候呢,要不要給它們套個什么?”關(guān)鍵是這兩只都年紀(jì)大了,比不得小伙子那樣年輕力壯啊。
季夏說:“不用吧,昨天都呆了一天了,應(yīng)該都適應(yīng)得差不多了。沒那么嬌氣,它們都是軍犬呢。而且它們毛厚著呢,一時半會兒凍不壞。實在太冷,我再帶它們上來。”遲早是要適應(yīng)的,如果每天都呆在暖氣房里不出去,那肯定是適應(yīng)不了。
飛電見準(zhǔn)備好了,半天都沒要開門出去,不由得湊在地上嗅。季夏說:“飛電要方便了,走吧,先下去。”
一開門,便有一股寒風(fēng)席卷而來,羅建飛和季夏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似乎突然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一樣。飛電和飛飛似乎并沒有太大的感覺,有點迫不及待地要往外沖,羅建飛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下了樓,外面還是靜悄悄,就算是早起鍛煉的老人這個時間都還沒有起來。昨晚一夜風(fēng)緊,不復(fù)昨日的陽光明媚,烏云沉沉地壓在頭頂,羅建飛深吸了一口氣:“北面下雪了,我們這兒也快了。”說話時噴出一口濃濃的白霧。
季夏抬眉看他:“你怎么知道?”
“這叫經(jīng)驗。”羅建飛神秘地說,“空氣中有冰雪的味道。”
飛電和飛飛各自找了塊草地方便完,然后就要四處走,季夏和羅建飛就一人牽一只,沿著小區(qū)里的石子路溜達(dá)。
羅建飛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這個小區(qū)有點歷史了,各類設(shè)施都很齊備,樹木花草也很多,只是因為季節(jié)不對,到處都是光禿禿灰蒙蒙的一片,就連翠柏的綠也變得黝黑深沉。羅建飛想起一年四季滿眼蔥蘢的云南,不由得有些感慨地?fù)u了下頭。
季夏仰起頭:“下雪了。”
天空中果然飄下細(xì)碎的雪粒子和小雪片,很稀疏,飄飄忽忽的,卻使這個沉浸在灰黑色調(diào)子里的城市一下子鮮活起來。
飛電和飛飛第一次見到雪,初時也沒在意,就以為是下雨,但是那雪粒子落在地上還能彈跳起來,把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家伙驚著了。飛電和飛飛都伸出爪子去碰地上的雪粒子,結(jié)果本來好好的雪粒子,一被它們摸到,就化了,這兩只十分不解,這什么玩意兒。又去摸另一顆雪粒子。
季夏和羅建飛忍不住笑起來,兩小家伙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了。他倆牽著飛電走了一圈,找到一個運動場,有一個籃球場和一個網(wǎng)球場,季夏說:“咱們就在球場上訓(xùn)犬吧。”
“好,以后我也就在這里訓(xùn)了。”羅建飛點頭。
雖然飛電和飛飛已經(jīng)退役,但是最基本的訓(xùn)練還是要堅持,否則一停下來不動,就會急劇發(fā)胖,關(guān)節(jié)各方面也會僵化,反而老得更快。
球場上,季夏帶著飛電,羅建飛帶著飛飛,兩人各占據(jù)半個球場,開始操課。風(fēng)漸漸地停下來,雪越來越大,倒是沒感覺到多冷,因為天寒地凍,落在地上也沒有立即化掉,慢慢就積了一層薄薄的積雪。飛電的腳印落上去,就成了一朵梅花,星星點點地印在雪地上,非常可愛。
飛電像發(fā)現(xiàn)了新玩具一樣,也不聽口令了,自顧自玩起腳印來。季夏看它走神了,也沒有強(qiáng)求,便和它一起玩,從地上將雪掃起來,捏成一個雪球,遞到飛電面前:“飛電,來。”
飛電看著季夏手里白白的球狀物,以為又是它的玩具,嗅起來也沒什么異味,張嘴便咬,還沒等季夏撒手,飛電就跳了一步躲開了。季夏哈哈大笑:“吃吧,飛電。”
飛電有點不相信地看著他,季夏逗它:“是真的可以吃的,你嘗嘗。”
飛電將信將疑地過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又立馬縮回去了,太涼了,沒有味道,季夏爸爸騙它。季夏看它轉(zhuǎn)過身去,屁股對著自己,鬧別扭了,便笑得前仰后合。羅建飛本來專心在那邊訓(xùn)練飛飛,聽見這邊的動靜,就知道他在捉弄飛電,便停了訓(xùn)練過來:“嘿,欺負(fù)我們飛電呢。”
季夏將雪球朝羅建飛扔過去,力道不大,被羅建飛穩(wěn)穩(wěn)接住了:“反了你了,還想欺負(fù)我?”
季夏從地上跳起來就跑:“欺負(fù)你又怎么樣。”
羅建飛抓著雪球追上去,飛飛愣住了,不知所措,這是干什么,但是主人又沒命令它去追趕,便只好眼巴巴地看著。飛電見慣不怪,走到飛飛身邊,嗅了嗅它,然后在它身邊蹲坐下了,它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兩個主人打架了。飛飛看了看主人,又看看飛電,也坐下了。
季夏一邊跑,一邊隨手掃起手邊的雪,胡亂團(tuán)一團(tuán)便朝羅建飛扔去。羅建飛拿著手上的雪團(tuán),瞄準(zhǔn)了季夏的背,又放低一些,瞄準(zhǔn)他的屁股,但是想到不久前屁股才受過苦,到底還是舍不得打,最后將雪團(tuán)砸在季夏腳后。季夏還嘻嘻地挑釁:“羅少校,你的水平下降得很嚴(yán)重啊,看樣子是寶刀已老。”
羅建飛搖了搖頭,回頭對飛電和飛飛說:“飛電,飛飛,來!”
季夏看他不追了,捏了個雪球悄悄過來,準(zhǔn)備從背后偷襲羅建飛。就在他準(zhǔn)備將雪團(tuán)塞進(jìn)羅建飛的脖子里的時候,羅建飛突然一個矮身,右手靈活一反,就懶腰將季夏撈住了,半挾在自己胳肢窩里:“季夏同志,背后偷襲是做不得的。”
季夏兩只腳蹬了老半天,都沒有掙出羅建飛的束縛,只得哎喲哎喲告饒:“羅大俠,您老當(dāng)益壯,繞了小的吧。”
羅建飛挑起眉:“這就告饒了?怕死不是j□j員啊。”說話間,眼角都含著笑意。
季夏嘻嘻笑:“小爺我還真不是黨員。”
兩人鬧了一陣,光天化日的,又不能做親密動作,弄得各自的心都癢癢的。最后季夏說:“我們帶飛電兩個去跑兩圈,然后去吃早飯吧。”
吃過早飯,季夏和羅建飛在小區(qū)附近逛了逛,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回到家,昨天晚上吃火鍋之后的杯盤還沒有收拾呢。羅建飛卷起袖子:“我來吧,一會兒我給你露一手,中午你就等好吧。”
季夏說:“好。”自己則去研究飛電它女朋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肉渣又被發(fā)牌警告了,所以改了一下敏感詞TT
tiandao扔了一個地雷
tiandao扔了一個地雷
tiandao扔了一個地雷
tiandao扔了一個地雷
昨天又抽風(fēng),留言特別慢,有的甚至留不上,以后別跟它較真了,留不上暫時就不留,又讓tiandao親破費了這么多地雷>_<,實在感到抱歉,又特別感激。本來今天的肉渣都是一句話帶過去了,想了想,還是搜腸刮肚寫了點,最近沒興致寫H,寫得不好,將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