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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女人的東西,不必費太多的心思,隨便找一家賣首飾的店鋪里頭選個樣子獨到的便可。
況且現(xiàn)在在古代,首飾大都由工匠們手工雕琢而成,想找個一樣的東西都不太容易。
小皇子別看年紀小,但是知道的倒不少,從車上下來便直奔漱玉齋去。
從漱玉齋這名字上便不難看出這是一家賣玉石的店鋪,王淑嫻覺得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送給莊妃娘娘的禮物自然不能拿太次的——這地方的店鋪也不存在那樣的貨色。
小皇子進了漱玉齋之后,首先看的居然是……鎮(zhèn)紙。
王淑嫻想了想那莊妃娘娘一副外國面孔,穿一身古裝都那么不搭調(diào),她用毛筆來寫毛筆字的場景……
只是想想就……王淑嫻搖了搖頭,將腦海里的場景給甩掉,是買個簪子呢還是買個鐲子?
不過經(jīng)由剛剛那一想,王淑嫻便覺得自己走錯地方了,玉石同白種人的相搭配程度實在是堪憂。
“這個給我包起來。”
小皇子那邊兒已經(jīng)三下五除二的將鎮(zhèn)紙給挑好了,轉(zhuǎn)頭來看王淑嫻這邊的情況。
這漱玉齋里面的每一個貨色都是精品,王淑嫻等小皇子的時候順便拿了一只簪子來看。
這只簪子通體呈現(xiàn)碧清色,按照玉石等級劃分來看,顏色并不算上佳,水頭也不算太好,只不過這碧清色配合上那霧蒙蒙的表面來倒是搭配的很,再加上這簪子的上頭雕了一只惟妙惟肖的青狐,只在眼睛的地方留有兩個小紅點,當真是巧奪天工。
“姑娘好眼力,這簪子昨個兒剛到,好多人都看上了呢……”
對于這樣王婆賣瓜的話,王淑嫻一向是無視了,哪里還有人會說自己的東西不好的?
“就是那只簪子,我就說紫涵一定會喜歡的。”旁邊傳來一個姑娘咋咋呼呼的聲音,轉(zhuǎn)頭來就想要搶王淑嫻手里的簪子。
看到有人沖過來,王淑嫻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躲開,以至于這姑娘直接磕在了這柜臺上。
這不撞倒好,一撞竟使得柜臺上一個通體碧綠的玉鐲子碎裂成了兩半。
那掌柜的臉都快垮下來了,然而在這地方出入的哪一個都是自己惹不起的,雖然說這玉鐲子價值不菲,但是還是要先表達一下對這姑娘的關切之情才好。
“這個也包起來。”旁邊的小皇子才不管周圍發(fā)生了什么事呢,只道那簪子的模樣看上去倒是不錯,自己這皇嫂眼光倒是不錯嘛。
旁邊過來一個小廝,利落的跟王淑嫻將賬給算清楚了:“總共三千二百五十八兩銀子,打個折抹個領頭,給三千二百兩就成。”
三千二百兩!這個數(shù)字出來委實讓王淑嫻嚇了一跳,不過好在帶著小皇子出來,倒是不用怎么破費了。
“冷著干嘛,掏錢啊!”
王淑嫻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小杜子身上,小杜子仍舊是一臉恭敬:“回王妃話,小主子身上沒錢。”
……沒錢買什么禮物!沒錢逛什么街!沒錢拉她出來干什么!
回想一下,小皇子作為慶王府的人,一切花銷應該由慶王來負責才對。王淑嫻默默想了想情網(wǎng)最近情況,初步確定這三千兩百萬大概需要三日的時間便能夠重新回到自己手中。
銀票掏出去的那一剎那,王淑嫻的心在滴血,她要幫慶王一次才能賺這么多,她要代嫁一次才能賺這么多……這都是她用命換來的血汗錢啊!!!
“站住!”跟著剛剛那姑娘進來的一個女子開了口,語氣頗有點小皇子使喚丫鬟的感覺,只不過比他更甚,王淑嫻聽著渾身不舒坦。
果然,緊接著這聲音便說出了更加不舒坦的話來:“這簪子是我先看上的。”
小皇子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自然不想跟這些人墨跡,畢竟自由的時間太過短暫。
可那姑娘就是不依不饒,非要說那簪子是她的東西不可,甚至還想要出雙倍的價格來“收購”。
“小杜子,把她們兩個給我扔出去!”小皇子開了口。
看著小杜子比那兩個女子高不到哪里去的身高,王淑嫻頗有些為小杜子的身高擔心。
然而只在眨眼間便看到了小肚子一手一個,直接將這兩位女子給扔出了大門外。這……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否則一個柔弱的太監(jiān)怎么可能做到!
那兩個女子還在罵罵咧咧想要繼續(xù)上來同王淑嫻她們理論,但是跟在身旁的丫鬟們在她們耳邊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話之后,她們兩個便離開了。
小皇子可能不知道,但小杜子一定知道。
王淑嫻試著問了問,便從小杜子的口中知曉了這兩位一位乃是右丞相之女,而另一位乃是左丞相之女。
這身份讓王淑嫻目瞪口呆,自古左右丞相互不兩立,怎么跑到這里竟然……哦,不他們的女兒關系這樣親密了?
“只不過是兩個姑娘家的交情罷了。”
倒是民風開放,大人的事情不強加在子女的身上,如此甚好。
小皇子早就將方才的事情給忘到了爪哇國去了,這種欺弱小的行為,他在慶王府的時候早已經(jīng)習慣了,因此剛剛跟那兩個姑娘嗆聲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
小皇子可能不知道,但小杜子一定知道。
王淑嫻試著問了問,便從小杜子的口中知曉了這兩位一位乃是右丞相之女,而另一位乃是左丞相之女。
這身份讓王淑嫻目瞪口呆,自古左右丞相互不兩立,怎么跑到這里竟然……哦,不他們的女兒關系這樣親密了?
“只不過是兩個姑娘家的交情罷了。”
倒是民風開放,大人的事情不強加在子女的身上,如此甚好。
小皇子早就將方才的事情給忘到了爪哇國去了,這種欺弱小的行為,他在慶王府的時候早已經(jīng)習慣了,因此剛剛跟那兩個姑娘嗆聲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小皇子早就將方才的事情給忘到了爪哇國去了,這種欺弱小的行為,他在慶王府的時候早已經(jīng)習慣了,因此剛剛跟那兩個姑娘嗆聲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