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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胸膛阻擋了歐以嵐繼續(xù)前進的跳躍,她有些疲倦的抬眼看去,盡管看得出她疲勞過度的樣子,但同時還能看到清冷直達(dá)眼底,那種不服輸?shù)木髲姴辉搶儆谶@樣的年齡。覔璩淽曉
歐以嵐渾渾噩噩的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男子清雋的外貌,倉黑的眼眸深不見底,仿佛怎樣都望不穿他內(nèi)心,看上去神秘似是拒人千里,但嘴角勾懸著若有似無的淺笑,容易讓人目光逗留,因此想去捉摸。
他眉目并不同薄野妖那樣涌著邪氣,也不同薄野凌盛氣凌人,相反在這樣幽蒙的清晨里,稀薄的霧氣中,他俊逸絕塵,如一副氤氳水墨畫里走出的男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這句話他葛少源絕對當(dāng)?shù)闷稹?
原本葛少源只是想扶歐以嵐起來,只是她站起時,雙腿還沒伸直整個人就坐倒在地上。
“需要去醫(yī)務(wù)室嗎?”男子清雋的聲音猶如彈跳在鋼琴上的旋律,但他周生籠罩著高貴儒雅的氣息,聲音里也并沒該有的擔(dān)憂。
說起葛少源,真難讓人看出他是校長的兒子,單憑他的寵辱不驚,淡看風(fēng)起云涌的氣質(zhì)來說,與那個好名利,喜金錢的校長完全是兩個模子刻出來的。
其實葛少源也并不是什么愛管閑事的人,只是路過操場時看到在蛙跳的人是歐以嵐而已。
曾經(jīng)校長讓葛少源追求歐以嵐,希望他們家可以和歐以嵐聯(lián)姻,畢竟這個女孩身后有三位富可敵國的闊少,在本城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篱T三少,若是能和她聯(lián)姻成功,日后定能得到不少好處,別說這一小小貴族學(xué)院,能開十所都不在話下。
只可惜葛少源向來不喜有人束縛,家里介紹的千金名媛每次都被他毀約,為此和校長也鬧了不愉快,對于女人……他是壓根沒興趣,所以才上了男校。
歐以嵐記得這個男人似是校長的兒子,只是她和他認(rèn)識嗎?
“我背你回寢室去休息。”葛少源無害的說著,清眸里倒也沒夾雜男女之情,只像是個過路人,做了舉手之勞罷了。
“她還有三圈沒跳完,必須留下來。”身后傳來薄野凌命令的口吻,這個男人總是這樣,永遠(yuǎn)都認(rèn)為全世界的人得服從他。
歐以嵐不但沒生氣,反而忽視他們的存在,繼續(xù)進行著又一圈的蛙跳。
這樣的彈跳更像是連滾帶爬,白皙的臉蛋上磕破了皮,顴骨凸出之處還流出斑駁的血液,跟著汗水和灰塵混合一體,短短的發(fā)絲也粘在臉頰兩邊,看上去的樣子極為落魄,很臟,還像一個小丑。
只是最好看的就是她那雙不卑不亢的眼睛,不染世間分毫,明明很是純質(zhì),卻不知從哪里生出了一股靈氣。
自始至終,她都沒軟弱央求過薄野凌,也沒期望葛少源為她解圍,那種眼神就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可以救自己,她不相信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隨著歐以嵐蛙跳,到最后免不了吸引全校人的目光,遭受了大學(xué)部所有人的指指點點。
就這樣,歐以嵐這個名字被傳得全校皆知。
薄野凌和葛少源則是一同站在操場跑道上,等待歐以嵐跳到他們面前那一剎——
她拼盡全力讓自己雙腿站起,陽光下,她高昂著下巴的線條形成一道艷治的冷弧,“十圈,我歐以嵐一步不少的跳還給你!以后我不會再和你這種人打交道!”
薄野凌鷹眼微瞇,不知為什么,看著一直被自己欺負(fù)的歐以嵐,有一天破繭成蝶可以翩翩起舞,他就想將她的翅膀斬斷,想殺殺這個小女人的銳氣。
“我是哪種人?”他兩指扣壓在她下頷,力道有些發(fā)重。
歐以嵐也毫不避諱的與他對視,那雙鷹隼的眸盡管凜凜如生,可惜仍不能抹殺眼前這個女孩的冷眼,她一字一頓道:“狗、仗、人、勢!”
這次她沒用仗勢欺人,而是硬生生的腔調(diào)出第一個字。
語畢后,她伸手蠻力拍開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留下了幾道手指痕印,還有指甲故意滑出如細(xì)針般的血跡。
如果不是她雙腿不方便,她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走,可她能感受到雙腿麻又痛,動一步都有可能會摔倒。
“呵……”薄野凌怒極生笑,鋒利的唇線藏鋒斂銳,似含一股譏諷,“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時的你只會求我。”
歐以嵐不但沒被他這樣帶刺的譏諷壓滅了氣勢,反而被激得如履薄冰,“你既然有意陷我不利,我何必再以無味的懇求去侮辱自己的自尊?”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想整她,見她在食堂做飯不但沒說出自己身份,反而還讓她做更多的菜,讓她誤以為和自己交朋友。
再當(dāng)知道他身份后,又是威脅退學(xué),又是蛙跳操場十圈,對于他一早就安排好的陷進,她去央求只會顯得自己更可憐!
她是不會親手把自己的自尊心奉上,再給別人踐踏的。
歐以嵐勾起一邊的嘴角,挑釁的唇線里有男人的痞氣,“我不卑不亢,那是我做人的姿態(tài)。我不爭不怨,那是因為我知道動物的眼睛生來低人一等!”
這就是狗眼看人低的道理!
過去的歐以嵐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要強的她怎么會讓人恥笑?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葛少源,云淡風(fēng)輕的眸子里彌上一層興味的光,似乎這不是一個女孩才會有的勇氣。
薄野凌也算是被說得啞口無言,剛毅的臉在此時顯得愈加黑沉,咬牙似發(fā)泄般擠出幾個字眼:“你,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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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都出場了,大哥還遠(yuǎn)嘛?
昨天的答題恭喜夏夜繁星,和燃燒得雪答出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