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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島。2
剛才在吃飯的時候,薄野凌說要她洗得白白凈凈去他房里等他,這點并不假,歐以嵐也照做了。
只是回薄島后,沒改變的是她依舊待在海灘邊的露天林浴盆洗澡,過往是冷水也罷,現(xiàn)在不知道被哪只惡魔換上了熱水。
歐以嵐洗完澡就上了四樓,因為在某人的要求下,所以她并沒穿睡衣,穿得仍然是之前那套女仆裝。
“咚咚咚——”
歐以嵐站在門前敲了敲門,里面的男人并沒有過來開門,而是讓她自己進來。
進房里的時候,歐以嵐就見薄野凌也已沐浴完畢,身上穿著白色的睡袍躺在床上。
平時這個男人總是穿著軍裝,將他的身材顯得更為健壯,譬如白色這種色調過于柔和,一下子讓這個男人從勃發(fā)的英姿蛻變得溫柔倜儻。
只是歐以嵐明白,溫柔這兩個終究不屬于薄野凌,他一點都不溫柔,他霸道凌人,對誰都要求對方言聽必從,不得違抗他的命令。
這該與薄野家的人有關系,或許是遺傳,另外兩個惡魔也是這樣的脾性。
歐以嵐向前走去,剛好看到了床柜上擺放著的兩百塊錢,事先他就說過,讓她今晚去他房間幫他捶背,一小時就兩百塊,現(xiàn)今錢倒是已經放在那邊,就等著這樣的服務了。
每天那么幾百塊并不多,畢竟她需要二十萬元的解約金,幾百離幾十萬有一定的差距,而她又不想和裴亦鋒見面,就這樣一直耗著。
既然那三只惡魔都說可以把月賺三百塊變成三百萬,那她就好好干,當然三百萬她不敢妄想,這太獅子大開口,萬一那幾個惡魔把她玩死,那她還要那三百萬做什么?
所以歐以嵐要求很低,從每個人腰包里拿個十萬塊,三十萬就輕輕松松到手了。
“二哥,你要……”
“床上。”話沒說完,薄野凌似乎就知道她要問的內容,開口便阻斷了她余下的內容,這答題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
歐以嵐既然也已經來了,就沒打算害羞嬌情過,兩只腳來回甩了甩,分別把腳上的高跟鞋甩去五米遠。
接著,整個人盤坐在床上,“二哥,你趴下來吧,我?guī)湍愦繁场!?
“我有說要捶背?分明是按摩。”男人邊看著手里的雜志邊道,反駁的話語里說不盡的漫不經心。
歐以嵐遲愣的看著他,是按摩嗎?她怎么明明記得這男人說的是捶背?就像是女兒孝順長輩那樣的捶背,哪里會是外頭那種不三不四女人的按摩。
可薄野凌的話語太過理直氣壯,讓歐以嵐以為是不是自己記錯了,或者說是聽錯了。
沉思半晌后,想想反正按摩和捶背沒什么區(qū)別,那就按摩吧。夾答列曉
歐以嵐扭了扭屁股,坐到了男人身邊,伸手便先從他上半身開始行動,纖纖玉手捏上了男人厚實的肩膀。
若不是他太過凌威,歐以嵐便覺得這樣的肩膀讓人很有安全感,靠一靠的話,應該都很暖心。
只是偏偏配上了那張臉蛋,估計他的肩膀他自己都沒靠過。
歐以嵐的手勁并不大,細細的手指一下下沒有規(guī)則的亂捏,畢竟她從沒從事過這個行業(yè),捏到哪里是哪里,只要完工就好。
盤腿坐在薄野凌身旁,閑著沒事順便看看這男人在看什么雜志,都能看到紋絲不動的境界了。
剛才明明看見他還會翻頁,現(xiàn)在怎么自從她給他按摩后,感覺這個男人全身都變得僵硬無比?本來身上一塊塊的肉就結實,現(xiàn)在還變得更為僵硬,她捏得手都酸了。
歐以嵐偷瞟了眼雜志上的內容,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竟然在看一本女性雜志,還全都是女仆裝的衣服,各式花樣的衣服都有。
歐以嵐見他看著雜志不動,一時還沒理解這男人為什么要看女仆裝的衣服,便自打自耳光的指了圖片上的一套女仆裝,“二哥看這個,這套好看。”
其實早在她的手在他肩膀、手臂上亂捏一通的時候,這男人就沒心思去看圖片上那些各式各樣的裝扮了。
現(xiàn)在歐以嵐的話讓他稍微回了回神,視線也移到她指的那套女仆裝上去,這套萌萌的很可愛,主色調是玫紅、粉紅、淡粉,顏色很卡哇伊,但又巧妙的露出惑人的部位,可說清純,又可說誘人。
男人眼里勉強露出絲滿意的光,“你喜歡這套?”
歐以嵐依舊沒明白他言下之意是什么,平日破些案子腦子倒是轉的快,但對于這方面腦子真是單純的很。
她老實的點點頭,“是呀,二哥你不是也覺得好看嗎?”
薄野凌冷睨了她一眼,像是她說錯話了似的,“我什么時候說好看了。”
“咦?我剛在你旁邊待了半天,你都沒翻頁,不就是在看這個女的穿得好看嘛!”歐以嵐半是冤枉,半是解釋的說著,水萌萌的圓眼一下一下眨著,簡直都快成童真少女了。
而她哪里知道這男人剛才沒翻頁,是因為她小手在他身上胡亂作怪的原因。
她只以為薄野凌是覺得那女的穿得好看,所以才移不開眼。
這男人也要面子,哪里可能說出剛才失神是什么引起的,更何況如果說了,這小妮子八成就要被他嚇跑了,余下還沒按摩的地方他找誰去?
薄野凌佯裝若無其事的把這頁翻過去,嘴里應了聲:“嗯,是挺好看,明天給你買。”
“……?”
歐以嵐整個人怔愕住,這才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她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現(xiàn)在身上這一套女仆裝已經夠慘了,還要讓她繼續(xù)穿,她還巴不得把自己身上這套穿出洞來,以后就可以穿正常的衣服了。
怎么就沒想到這男人好端端的看女仆裝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讓她穿嗎?!她竟然還不要命的和他一起看,給他建議告訴他覺得那套好看!
如今欲說還休欲說還休,還是閉嘴不言吧。
只能為自己默默默哀,穿就穿吧,又不是沒穿過,況且現(xiàn)在身上這件不就是嘛?何必如此嬌情,那是見人的行為。
歐以嵐坐在薄野凌身邊將他右肩和右手都按摩完畢后,又邁出美腿跨過他正平放在床上的腿,坐到男人的左手邊去。
歐以嵐再一次忘記了她是女人的事實,在男校入戲太深,導致現(xiàn)在在任何場合都以為自己還是個男兒身,還以為穿著長袖長褲的校服。
殊不知,她剛才站起身跨過的那一剎,短裙大大咧咧的展現(xiàn)了那處,所謂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正是映證了此時的場面。
薄野凌那雙銳利的鷹眸當然是眼尖的發(fā)現(xiàn)這一點,這么大一個細皮嫩肉的少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能不被感染么。
如今是連看雜志的心情都沒了,索性就將雜志往旁邊一扔,四肢伸展趴開,任歐以嵐進行按摩。
待歐以嵐將他肩膀手臂都照料完畢后,又開始進行著下一步動作,畢竟這是一套全身按摩,每個地方都得照料周道。
她移了下身子,又用跪坐的姿勢待在男人身邊,伸手進行著下一個按摩地方,那就是男人的胸肌。
這動作似乎連薄野凌都沒反應過來,她的兩只手就已襲了上來,并且渾然不知自己其實闖禍了,竟還一個勁兒不要命的繼續(xù)在他結實的胸肌上進行著。
歐以嵐這邊捏捏,奇怪?這個男人的身體為什么越捏越僵硬?
我左捏捏,又揉揉,于是歐以嵐不要命的捏到他精宅的腰上,使得薄野凌一個變扭立馬縮開,這才讓她知道自己是戳中了男人的笑點,雖然沒見他笑……
人說,怕癢的男人都怕老婆,這男人怕癢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可怕老婆嘛……這得等他結婚以后才知道真相。
起碼歐以嵐現(xiàn)在看來,怎么都覺不實際,這么個大男人,還那么大男子主義,會怕老婆誰信哪。
見薄野凌一臉厭惡的看著她,仿佛還帶著那么點點的受傷。
歐以嵐也不再把腦筋動在他身上,免得一會兒這男人發(fā)起飆來不認人,到時兩百塊都拿不到,她今晚可是打算在他這里拿兩千塊的,一定得任勞任怨,外加忍受白眼。
歐以嵐繼續(xù)挪了挪位置,把身子移到他腿旁,既然剛才他用著那么厭惡的眼神,想必如今映象是極差,她得多花點功夫扭轉局面才行。
不知手上應該下幾分力,下重了反倒怕被劈,不如干脆就輕點,起碼輕了還不會弄疼人。可是力道輕是沒錯,如果太輕的話,那反倒像是一種聊撥。
就譬如現(xiàn)在的局勢,讓薄野凌真不知讓她過來是對是錯,這個小妮子有時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歐以嵐見他舒服的閉上眼睛,便知他剛才的不滿全都消散,這才緩緩松懈一口氣。
有時候伺候起這三只惡魔來,真像在伺候天皇老子一樣,他們又不說自己的想法,還得讓她猜他們是怎么想的,就連個表情都始終如一,更難讓人捉摸他們跳躍性的思維。
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她想,以后應該會有很多這類事要做吧。
更何況還是他們三個人,伺候起來更麻煩,她一個人的腦子還得跟著三個人變,這絕不是在靠體力活掙錢,這是在靠她的腦細胞掙錢,不知死了多少腦細胞了。
現(xiàn)在瞧躺著的這男人多愜意,歐以嵐便開始對他的鈔票動起腦筋,所謂趁火打劫,說的就是這一刻,否則女人為什么要取悅男人呢?女人才沒那么賤,只是在對金錢利益上才會賤,并且還是人人都賤。
那字雖說得難聽,可不難聽也不會在午夜時分出沒那么多的牛郎小姐,一個人絕不會因為對方的英俊的外貌而貼上去,能讓人貼上去的也就那么幾個金元寶。
起碼,此時的歐以嵐便是這么現(xiàn)實的做了,“二哥,舒不舒服?今晚要不要讓我干一晚?還有要不要我再快點用力點?”
歐以嵐狗腿的笑著,言下之意便是,幫他按摩一個晚上,以每小時兩百塊計算,等做到明天早上那錢便是番幾番了。
“二哥,我厲不厲害?”邊說著,歐以嵐手下的動作也不忘跟著賣力,額前已沁出稀薄的汗水。
“嗯,還行。”躺在床上的男人應了聲,看這小妮子賣力的樣,心底竟起了絲霸占。
今天她是在自己房間為他服務,如果明天她在別的男人房間里重復著今天她做的事,對他們也是嬉皮笑臉的笑,賣力的伺候,那么……
明明說好是服務他們三個的,現(xiàn)在盡想著留她一個人,不讓她對別的男人也這樣。
為了避免這點,看來他不得不趁早出謀劃策了!
看著眼前的小妖精,他可謂是難得貼心的用手擦拭她額上的汗珠。
歐以嵐不經意的那揉捏到何物,總之在泱泱這里說成了是和諧,你們懂的,少女天真的問著:“咦?二哥,你這兒要不要按摩下?瞧它緊張得那么硬。”
剛伸手為她擦汗的手此時不由頓了頓,嘴角微揚起溫柔的笑意,那是披著羊皮的狼才有的笑,腹黑且陰險,“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