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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撲倒逐月,在堅硬不平的礁石上打了個滾兒,子彈在他們滾過的地方炸開,碎石子兒飛濺開來。
雖然沒有打中,但子彈是散彈,還是有彈沙傷到了青峰,后背上滲出了血。
上官若離忙用了內(nèi)力高聲道:“我在這兒,王爺也在這兒,我們都沒事兒!凌瑤沒事吧?”
聽到王妃的聲音,逐月差點(diǎn)哭了,忙高聲回道:“王妃放心,凌瑤沒事!”
上官若離的心這才徹底放進(jìn)了肚子里,這幾天雖然東溟子煜一再安慰她,說凌瑤不會有事,但心卻是始終是懸著的。
東溟子煜讓上官若離藏在礁石后,“你在這里別動!保護(hù)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說完,躍出去加入戰(zhàn)斗,冷聲喝道:“殺!”
眾人聽到王妃的聲音,見到王爺沒事,精神都是一震,殺起敵人來更勇猛了。
莫問掏出一枚紅色信號彈,放上天空,給肖飛和在附近搜索的人報平安。
逐月確定青峰只是被散彈沙傷了,沒有致命傷,就彎腰在礁石的隱蔽下找到上官若離,先是看了她的肚子一眼,關(guān)切道:“王妃,您沒事吧?”
上官若離淡笑道:“我沒事,肚子里的寶寶也沒事。”
逐月這才聽出她聲音不對,臉色也有些不正常的紅暈,“王妃,您生病了?”
上官若離滿不在乎的道:“沒事兒,一點(diǎn)小風(fēng)寒,見到你們我這一高興,什么病都沒有了。”
逐月見她精神狀態(tài)還好,就放下心,將上官若離護(hù)好。
追風(fēng)他們丟了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此時心里憋著一口氣,個個兒都像殺神上身一般,戰(zhàn)斗力爆表。手里也有武器,不一會兒就將礁石群里的敵人全數(shù)剿滅。
海上的大船也已經(jīng)搞定了,白青巖帶人占了敵人的大船。
莫問他們?yōu)榱怂俣瓤臁C(jī)動靈活,都是乘小船散開在海上搜索的。小船畢竟不安全,現(xiàn)在有了大船用,倒是正好。
眾人將小船栓在大船后面,上了大船,先將船上上下下的搜了一遍,確定安全,才安頓下來,起程返航。
上官若離見青峰后背上被散彈鐵砂給傷的血肉模糊,對逐月道:“你去給青峰處理一下傷。”
逐月臉色一紅,道:“奴婢先給王妃做點(diǎn)吃的。”
青峰也道:“我沒事,王爺和王妃肯定餓了,先讓逐月去做點(diǎn)吃食吧。”
上官若離微微詫異道:“你怎么來了?不是在平津碼頭就和你家主子去京城了嗎?”
青峰道:“我家主子到了京城,正好有一批貨出了點(diǎn)問題,需要我家主子親自去夷州與對方交涉。我們就跟著商船出發(fā)了,前幾天遇到你們的船,才知道出了事,主子讓我?guī)藥椭鴮ふ摇!?
夷州就是作為貿(mào)易用的寶島,確實有大段航程同路。
“有勞你了。”上官若離讓人幫青峰處理身上的傷,讓逐月去煮菜粥。
好幾天吃海貝和魚,真的是受不了。
逐月貼心,還讓人給他們燒了洗澡水。
喝了菜粥,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即便是沒有感冒藥,上官若離也覺得身體好了大半。
她畢竟是個孕婦,這幾天不是睡在東溟子煜懷里,就是靠在冰涼的礁石上,現(xiàn)在一沾到軟暖的床褥,困意就上來了。
東溟子煜洗了澡,見上官若離睡著了,就出去到了甲板上。
追風(fēng)帶著侍衛(wèi)和暗衛(wèi)跪地請罪:“屬下等失職,請王爺責(zé)罰!”
東溟子煜擺擺手,“都起來吧,不是你們的錯。”
“謝王爺!”眾人謝恩平身。
東溟子煜問道:“可查到船是什么人的?殺手是什么人?”
莫問道:“船是殺手在海上搶的一艘商船,殺手都是江湖混子,受一個神秘人所雇,據(jù)說是穿著黑袍、帶著黑色面具。屬下等判斷,有可能是南云幽寒。”
東溟子煜道:“繼續(xù)審問,那雇主應(yīng)該不是南云幽寒。”
先不說南云幽寒落入海里,能不能活著還不知道,就憑南云幽寒對上官若離的那點(diǎn)心思,他也不會雇傭殺手殺上官若離。
若是南云幽寒不是真的在乎上官若離,他早就得到她或者殺了她了。
東溟子煜想到這兒,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再想想現(xiàn)在還有一個鳳錦行在等著她回去呢,心里就更不好受了。
說什么生意出了問題必須他去夷州處理,騙誰呢?有什么重要的生意,需要大過年的去處理?
鳳錦行是個披著羊皮的狐貍,比南云幽寒這種明搶的還可怕。
哼,再狡猾又如何?上官若離是他的妻子了,他來晚了,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看!
他確定若是鳳錦行向上官若離表示出那么一點(diǎn)意思,上官若離就會跟他畫清界限,所以他也就只能把心思藏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上官若離不知東溟子煜的心思,她心放到肚子里,吃飽喝足,還因為有些發(fā)燒,睡的很安穩(wěn)。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
東溟子煜坐在床邊,看到她醒來,就送上一杯溫水,“好些了嗎?”
“好些了。”上官若離嗓子還是生疼,頭也悶悶的疼,接過水杯幾口就喝了,將杯子遞還給東溟子煜,“再來一杯!”
因為懷孕感冒了也不能吃藥,只能多喝水了。
這幾天喝雨水,還得省著喝,現(xiàn)在終于可以喝個痛快了。
東溟子煜又給她倒了一杯,等她喝完,接過杯子,“還想喝嗎?”
上官若離搖搖頭,“不用了。”
將水杯放到床頭的桌子上,大手附在她的額頭上,“好多了,雖然還有點(diǎn)熱,但不燙手了。”
上官若離坐起來,靠到他身上,“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你怎么沒睡?”
東溟子煜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睡了一會兒,快到了,已經(jīng)看到我們的船了。”
上官若離眼睛一亮,“真的?快拿外裙來。”
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馬上要見到凌瑤了,孩子一定嚇壞了。
因為船上的被褥不知誰用過,上官若離只脫了外裙,穿著羽絨衣褲睡的。
東溟子煜拿過外裙子,幫忙給她穿上,對著艙房外吩咐道:“加速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