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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言忙別開視線,不敢再看柳非煙。他深深呼吸,告訴自己別太急,如果把即將娶到手的老婆嚇跑了那就得不償失。
柳非煙哪里知道沈妄言腦子里想的都是不能言說的畫面,她專心喂他吃東西。
因為離得很近,沈妄言一低頭就看到她胸前鼓鼓的兩團包子,好想伸手摸一摸。
甚至連她身上的藥味,他都覺得變成了摧情劑,在在讓他蠢蠢欲動。
“我、我自己來吧。”沈妄言喉結(jié)滾動得厲害,覺得這是非人的折磨。
他的視線忍不住又瞟向女人的胸前,散發(fā)幽黯的光芒……
柳非煙求之不得,把碗給了他,她很快發(fā)現(xiàn)沈妄言的耳尖紅了,覺得奇怪:“你耳朵怎么紅了?”
沈妄言輕咳一聲,避開柳非煙的視線:“那個,我有點熱。”
柳非煙只覺莫明。今天這么冷,怎么可能熱?
就算是開了暖氣,那也不至于到熱的程度吧。
她轉(zhuǎn)身忙碌,沒發(fā)現(xiàn)沈妄言不規(guī)矩的視線在她身上游移。從她的胸到她的臀,再到她紅腫的臉,他居然都覺得很美很誘人。
怎么辦,只想拉她上床……
想著想著,沈妄言感覺鼻間不對勁,他一摸傻了眼,居然流鼻血。
剛好柳非煙轉(zhuǎn)身,看到他流鼻血的一幕,嚇得不輕:“怎么了,是不是牽動了傷口,還是你有內(nèi)傷,沒有檢查出來,我去找醫(yī)生……”
“非煙,等等!”沈妄言覺得很丟人,忙叫住柳非煙。
他能告訴這個女人,是他剛才想到某種不良畫面才流鼻血的嗎?
在柳非煙的瞪視下,他解釋道:“我覺得是剛才的湯太燥了,我沒事,全身上下都很舒服。”就是有個部位快把他的褲子撐破了。
如果醫(yī)生過來,肯定能看到他身體上的反應(yīng)。
柳非煙不大相信他的說詞,湊近他的臉:“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真的沒事?”
沈妄言看著她水盈盈的晶燦美眸,喉結(jié)滾動,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咦,你的耳尖又紅了……”柳非煙摸上沈妄言的耳垂。
“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沈妄言的呼吸有點重,他快受不了了,只想拉著她做到天昏地暗。
柳非煙仔細看沈言的表情,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也紅了。她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么,想笑,卻還是忍住了:“你好好養(yǎng)傷,別胡思亂想。”
沈妄言平時不苛嚴笑,也不近女色,大概是傳說中所謂的禁欲系。偏偏一遇到她,就露出禽獸的一面,這事兒讓她覺得挺神奇。
“我已經(jīng)禁欲一年了,沒開葷不覺得,開了葷就覺得很難熬,每次一想你,這兒就疼……”
沈妄言若有所指,鬧了柳非煙一個大紅臉。
她立刻離他遠一些,輕咳一聲,“我去打點熱水過來。”
“非煙,別走,陪我說說話。”沈妄言忙拉住她。
他本來就傷得很重,剛才還牽動了傷口,此刻因為拉她,更是疼得呲牙咧齒。
“讓你別動你偏動。行了,我不走,就在這兒陪你。”柳非煙也很無奈。她發(fā)現(xiàn)沈妄言就是一個大孩子,三十歲的大男人,比小米團還黏她。
想起小米團,柳非煙心里不好受。
當初領(lǐng)養(yǎng)小米團的時候,是真心把那軟軟糯糯的小東西當成了自己的寶貝兒來疼。
后來知道小米團是程世南的親生骨肉,就知道必需遠離小家伙。如果小米團是程世南用來拌住她的工具,那小家伙得多可憐?
“在想什么?”沈妄言發(fā)現(xiàn)柳非煙走神,有點不高興。
在他這兒還在想程世南嗎?
這一次柳非煙的出走與前年不同。上一回她安安份份地躲在窮鄉(xiāng)僻壤,此次卻是和程世南你儂我儂,他們還分別是小米團的父母,若說不介懷,那是不可能的事。
“小米團,就是我領(lǐng)養(yǎng)的小女娃,我很喜歡她,真心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可如今……”
柳非煙的手被沈妄言抓得死緊:“那是程世南的親女兒,你還以為他會待薄了她不成?你要真喜歡女兒,可以和我生,我們的女兒肯定要比程世南的可愛一千倍。”
說這話時,沈妄言語氣是酸溜溜的,他掐上柳非煙的下巴,逼她正視自己:“說吧,你和他進行到哪一步了?上回你說跟他睡過,到底是怎么回事,給我從實招來!”
“你先養(yǎng)傷……”
沈妄言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柳非煙知道沈妄方是個大醋壇子,知道避不過,便把自己和程世南之間的事都說了。
“他患有很嚴重的失眠癥狀,看了很多醫(yī)生都不好,偏偏看到我他睡得很香。我和他睡在同一間臥室,但沒在一張床……”
看到沈妄言劇變的臉色,她有點心虛:“是真的,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親密動作,他很君子,沒有我的同意不會碰我。你也不想想,當時他找了最好的醫(yī)生給小善治腿,又只有我對他的病情有幫助,你覺得我能拋下他不管嗎?”
“那你覺得你了解程世南嗎?”沈妄言淡聲問道,強壓下心頭的妒火。
他的女人跟另一個男人躺在一間房,那個男人還對柳非煙有那么強烈的占有欲,如果說程世南沒有yy柳非煙,打死他也不信。
同樣身為男人,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躺在不遠,換作是他,他肯定早就把她吃干抹凈。
若是以前,柳非煙大概會很果斷地點頭,認為自己了解程世南。
而如今,她不確定了。
她曾經(jīng)覺得程世南是世間最好的男人,對她也是體貼入微,但是程世南的行事做法很偏激,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用來做文章,這點讓她對程世南起疑心。
“看吧,你這里沒有答案。我只是想告訴你,他這個人深不可測!我聽說過他小時候被綁架過,經(jīng)歷了重大變故。正因為如此,他后來才變得很低調(diào)。以后你不準跟他再有來往,知道嗎?”沈妄言鄭重警告。
“再怎么說他對我有恩。一年前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站出來幫我,我怎么能在利用完他之后就跟他斷絕來往?做人不可以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