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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星閣位于蒼浪崖,是一個只要付得起錢,它便以懸賞令形式幫你尋物,找人或者殺人,只要你付得起相應(yīng)的價格,它便發(fā)出懸賞令的地方。所有人都可以到藏星閣說出你懸賞之物,賞金由閣主所定,付得起價則令出。懸賞人必須同時支付藏星閣與獲賞者的賞金,只要愿意誰都可以取回懸賞之物到藏星閣換取賞金。
藏星閣懸賞令中,賞金榜首云舒,無價。當年無價之賞一出,整個江湖為之震動。在此之前,沒有人知道云舒是誰,令出,天下無人不識。所有人都在猜測是萬劍山莊發(fā)的賞令,然而,沒有人能證實,藏星閣從不公布懸賞者身份。
其實無價并不是真的是無價,只是隨獲賞者開口,哪怕他要的是藏星閣。云舒為什么值得藏星閣開出無價,而懸賞者為什么答應(yīng),這一切誰也沒有給答案,包括藏星閣。
認識云舒的人不多,但萬劍山莊與云華一役的人不在其中,他們親身經(jīng)歷過。他們雖然都不否認云舒不弱,但無價?她還不配。所以令出之時,江湖大部分人都是想兌現(xiàn)無價之賞的。然而……隨著時間的過去,各門派都收到了云舒送回去的受了重傷的弟子,當這些人傷好后,卻均表示沒看清云舒長什么樣,以及使的招式,只記得一姑娘使雙劍,出手劍光便如漫天飛花鋪天蓋地而來,他們連對方都沒看清楚,一瞬間便倒下,再醒來已是回到門中。如此一次半次或者沒什么,但之后一個月、半年、一年……十年,各大門派不斷收到云舒送回去的人,江湖視云舒這一做法是挑釁,的送回去的人口中,云舒的武功更像是邪術(shù),于是就這樣,云舒成了江湖上惡名昭彰的魔女。
后來,不知從哪里開始流傳,打敗那些人漫天劍花的武功,就是當年云舒在萬劍山莊中使的梨花暴雨劍。就這樣,云舒以及梨花暴雨便成了江湖上聞之色變的存在。
云舒這一路往北,不由得想起當初第一次上藏星閣的情景。
當時星辰問她為什么,她只是回了一句,這樣他便能活下去。
星辰開出無價的時候,她問,那是多少?星辰回她,只要你有的,你就得給,哪怕是你的命。云舒當時笑著回答,若是命,那可就簡單了。可,來領(lǐng)賞的話,她就沒命了,還怎樣兌現(xiàn)?當時星辰?jīng)]有回答,答案到現(xiàn)在云舒也不知道。每次云舒上藏星閣都問一次,我死了才能來領(lǐng)賞,到時候你拿什么兌給別人,我死了又拿什么兌給你?但星辰從來沒回答過。實在問煩了,他便回一句,想不明白就別死好了。
這世上總有些美好,值得你去成全。這話是洛青書跟云舒說的,大概星辰也是如此。
這一路上,趙悉都在向云舒跟洛青書普及他離開鏢局后沿路所見,或人或事,或山或水,總之滔滔不絕。云舒偶爾會問他,不累嗎?趙悉總是說不累,受不了他們二人一路無語。
云舒也是好奇,洛青書之前,雖然沒有趙悉這般滔滔不絕,但也是個話癆。怎么現(xiàn)在一副你說,我就聽聽的樣子。
每次云舒奇怪地瞄他時,他總是轉(zhuǎn)過頭,笑一笑,仿佛說,沒什么。幾次過后,云舒也沒再理會他。
趙悉每次說到以藥入膳時,云舒都能搭上幾句,而洛青書大部分時間都是回,哦?下次試試。
一行三人沿路走走停停終于來到了蒼浪崖。放眼看去,高聳入云的懸崖峭壁,云舒每次來到這都覺有種天宮的感覺,崖上的閣樓隱在云霧中外人根本無法察覺。云舒認為去過也無法察覺,云深霧濃。
趙悉明顯是第一次來,看到四周的斷壁與密林不禁感嘆:“這里怎樣住人啊?都是神仙吧?”
云舒翻了個白眼:“神仙?惡鬼還差不多。”云舒自認輕功了得,雖然沒有到舉世無雙的境地,但也鮮有可以望期項背的。但每次來這,也不知道是星辰故意為難還是怎樣的,反正每次見面,她都一身泥濘,然后……每次都不自覺的低了星辰幾分。所以她是相當介意這里的山水。
洛青書聽了不禁問:“星辰雖然是有些市井,但也不至于惡鬼吧?”
云舒一想起過往就氣:“他不是惡鬼的話就不會每次都弄得我一身泥濘才見我。”
洛青書一聽,明白了個大概,顯然是山中的奇門遁甲云舒靠的是硬闖,一方面佩服她的輕功,一方面又感嘆她的見識之淺,世人皆知,蒼浪崖靠著漫山的機關(guān)常人根本無法靠近。但云舒似乎不知道,她是靠硬闖的,但也奇怪,她不識八卦如何在陣中辨西東?
云舒氣不過繼續(xù):“如果不是把那些玩意拆了個遍,估計他還真打算將我困死山中。你說你第一次困我也就算了,每次都困有意思嗎?而且每次都不一樣。”不一樣三個說得咬牙切齒。
洛青書本來還想給她簡單講講這里的陣法,但看云舒握拳促眉的樣子,他還是選擇放棄:“呃,我?guī)氵M去吧。”
趙悉睜圓了眼一臉疑惑:“那老子怎么辦?”趙悉聽不懂云舒說什么機關(guān),更不知道這里的奇門之述,他以為洛青書打算帶云舒飛上去。
洛青書重新說一遍:“你們。”
趙悉更疑惑了,洛青書一些帶兩個人?隨后便陷入了相像中。
云舒一聽便知道趙悉在幻想洛青書如何神勇一拖二把他們兩弄上天,不由得打斷:“你還會奇門遁甲之術(shù)?”
奇門遁甲四個字終于將趙悉拉了回來,洛青書笑了笑:“略懂。”
云舒一聽,臉不由得抽了一下,你略懂便上得了蒼浪崖,這不顯得自己一點都不懂嗎?她從包袱中翻了翻,找到了一本稍微有點殘破的書,遞給洛青書:“不記得的時候可以看看。”
洛青書接過書,顯然云舒也是懂的,他不禁覺得奇怪:“你既然明白這里所設(shè)的陣,卻為何每次都硬闖呢?”
云舒給了一個簡單卻又讓人無法辯駁的理由:“方便。”
洛青書被云舒這個回答弄得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好像也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