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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
郝運轉(zhuǎn)頭望去,原來是旁邊一戶村民起床開門的聲音,只見一個女人提著木桶,順著木梯走下樹屋。
她個子不高,皮膚很白,年約二十多歲,長得很漂亮,穿著苗族人特有的服飾,步態(tài)優(yōu)雅的朝著郝運方向而來,似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一般。
隔著六七米,女人發(fā)現(xiàn)了郝運兩人,先是驚訝,性感的紅唇微張,接著欣喜若狂,朝身后的木屋用苗語說了幾句話,似是在通知屋里的人。
沒一會,木屋內(nèi)又走出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孩,同樣很漂亮,像個精靈一般縱身跳下木屋,站在先前的女人身旁,打量著郝運兩人,表情同樣興奮,眼中還帶著躍躍欲試的感覺。
女人的反應(yīng)讓郝運有些納悶,不知道她們怎會如此,難道是因為這個村子太閉塞,使得她們沒見過外面的人?
方大勇湊到郝運耳邊小聲嘀咕,道:“我怎么感覺她們比你那個大師伯還要熱情呢?”
“反常必有妖!”郝運想到剛剛大師伯說的話,小聲提醒,道:“還是小心些好,別被美色迷惑住,”
方大勇滿不在乎,道:“你多心了,光天化日的,沒有鬼也沒有妖和僵尸,怕什么呀!再說了,她們只是女人,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兩人正說話間,兩女已經(jīng)走到他們面前,帶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年長的女人率先開口,微微躬身,道:“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聲音低沉,很有磁性,郝運卻覺得有些怪異。
離得進了,才發(fā)現(xiàn),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肌膚似雪,唇紅齒白,看的郝運都一陣恍惚。方大勇更是兩眼桃花,就差流口水了。
“好,好,好。”方大勇如傻了一般,不住點頭,瞅瞅這個又瞧瞧那個。
“呵呵······”
年長的女人掩嘴而笑,扭動腰肢,很是嫵媚。
郝運注意到,年輕的女孩雙目靈動,充滿朝氣,雖然害羞卻不住的偷偷打量他和方大勇,一看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而年長的女人,雖然看起來只有二十五六歲,但雙眼之中盡是歲月沉淀后的滄桑,絕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眼睛,就算是在怎么假裝無知,也掩蓋不了。
而且她的聲音也帶有絲絲老氣,并無年輕人那般有活力,就像是一個蒼老的靈魂入主在一具年輕的肉體內(nèi)。
這種感覺讓郝運好不自在,甚至有點脊背發(fā)寒,就連肩膀上的痞子也是毛發(fā)炸立,一副坐臥不安的樣子。
“小哥哥,不知你們是打哪來,要到哪去啊?”
年長的女人見郝運眉頭緊皺,上前幾步,高松的胸部貼著郝運的胳膊,語氣十分挑逗的問道。
郝運打了個冷顫,一身的雞皮疙瘩,假裝安撫肩膀上的痞子,錯開一步,道:“我們是路過的走腳先生,借助貴寶地義莊暫住一天,入夜就走,如有打擾,還請大姐多多包涵。”
女人顯然很驚訝,上下打量郝運,她沒想到這么眉目清秀的少年會是一個趕尸人。
世人皆知,趕尸人都是一些長相怪異,奇丑無比的人,畢竟這一行不是一般的人能干的了得,危險自不必多說,單單就是每天與尸體相伴,就讓很多人望而卻步了。
郝運看出了女人的想法,卻沒解釋,只是笑了笑,低頭幫痞子梳理毛發(fā)。
女人不依,繼續(xù)拿胸脯貼著郝運,嬌嗔的說道:“小哥哥,你不會是騙人家的吧?我可是知道走腳先生都是一些長相奇葩的人,像你這么俊俏的人怎么可能會是走腳先生呢?”
郝運擺手,道:“別叫我小哥哥,我沒你大呢!叫我郝運就行。對了,你怎么知道走腳先生都是長的很丑的人呢?”
“我當然知道嘍!”女人嘟起嘴,一臉的幽怨,惹人憐惜。對義莊的方向一努下巴,道:“那里不就有一個嘛,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賴在這里趕都趕不走,還建了個什么破義莊,討厭死了。”
“你說的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是我?guī)煵!焙逻\訕笑。
“什么?你和那個老不死的真的是一起的?”女人突然板起臉問道。
郝運點頭,沒想到那個女人冷哼一聲,拉起年輕女孩就走。
郝運撓頭,“這是什么情況?看樣子大師伯在這里很沒有人緣啊!”
他不由苦笑,看到女人提著的木桶忘記拿走,他想提醒,卻發(fā)現(xiàn)兩女已經(jīng)不見了。
奇怪的味道依舊存在,應(yīng)該是從木桶內(nèi)飄出來的,郝運好奇,將木桶打開,想看看是什么?
打開的瞬間,郝運就是一驚,連退數(shù)步,一臉不的可思議,木桶內(nèi)居然是半桶的血水和森森白骨。
“這······這是什么?”
郝運又湊近去想要看個究竟,細看又發(fā)現(xiàn)血水中有東西在動,像蛇一樣。
“好大的蚯蚓!”郝運驚懼,眼睛瞪的很大。
他從沒見過這么大的蚯蚓,足有孩童手臂那么粗,正啃食著白骨上連著的碎肉,看著即惡心又驚悚,讓人汗毛倒豎。
迅速將桶蓋蓋好,拉著還在花癡的方大勇就走,他覺得還是遠離為好,那對看著像姐妹的女人實在太怪異了,他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入夜必須走。
剛踏進義莊,迎面就看到了大師伯。
郝運指著遠處木桶問道:“那是怎么回事?那對姐妹倆提的是什么東西?”
“你都看到了?”大師伯不答反問。
郝運點頭,等著大師伯回答,沒想到大師伯一開口,又讓郝運驚了一下。
“她們可不是姐妹,而是一對母女。”
“什么?”郝運不敢相信,年長的女人看起來不會超過二十五歲,難到她十多歲就結(jié)婚生子了?
大師伯似乎還嫌郝運的驚訝不夠,繼續(xù)道:“我剛來這里的時候,那個女人就是那個樣子,現(xiàn)在過了十多年了,她依然一點沒變,唯一的變化就是她的那雙眼睛了。”
郝運想起剛剛與那個女人交談的時候,雖然她極力掩飾,卻仍然能夠看到她眼神之中的滄桑,開始以為是幻覺,看來不然。
“那個小丫頭是我看著她長大的,是那女人的第五個孩子了,是個好姑娘啊,可惜跟了這么一個娘親。”大師伯搖頭,似在惋惜。
“第五個孩子?”郝運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太匪夷所思了,“難不成她駐顏有術(shù)?”
“也許吧!”大師伯咧嘴笑了笑,道:“你看到的那東西叫“虎蚯”,是一種罕見的食肉蚯蚓,那東西很危險,千萬別碰它,不然它頃刻間就能把吃的只剩下骨頭。”
“那為何······?”郝運突然想到虎蚯很有可能是那個女人故意留下的,為的就是讓郝運去查看,若真如大師伯所說那般,剛剛?cè)舨皇亲约簷C警,很有可能就著了女人的道了,想想他都脊背發(fā)寒,這外表美如仙境的村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