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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國在這方面的研究還很淺,至少和約蘭合眾國這樣的大國比起來要差上很多。人造騎士系統(tǒng)性能上的差距,便可以很好地體現兩個國家之間的差距。
因為位于森林之中,而森林又屬于自然保護區(qū)。考古人員沒有也不敢大張旗鼓地對其進行道路改造,最后只是開辟了一條臨時的土路,以供那些大型的設備通過。
在挖掘的工作差不多完成的時候,那些拆解而來的大型設備都被原路運回,為此開辟的土路也被及時使用特殊的樹種封鎖。本來這樣的處理方式是受到外界的一致好評的,不過隨著挖掘成果的封閉,那些媒體人都轉而抨擊政府的資源利用方式。說什么與其浪費些錢在考古上,不如用在H國福利事業(yè)的發(fā)展之上。
這一點,也是必須得騎士們來打頭陣的原因之一。
在辰越說話的時候,甘天和瘋子一起在看著蘭京市的熱點新聞。其中一條名為“小偷父親一夜白頭”的信息吸引了他的注意,遂讓瘋子點開細看。
所謂的小偷父親其實是一名叫做曾毅的中年男子,今年三十九了。他在外打工多年,沒有什么親屬家人,只有一個兒子在身邊為伴。他的兒子一直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到H國相當有名的一所武術學校去學習。對于沒有上過什么學的人來說,這的確不失為一個明智的選擇。可是,那高達八千大洋的入門費卻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眼看著兒子一天天長大,馬上就要錯過最好的練武時機。為了幫兒子圓夢,四處籌錢無果的曾毅動了邪念,一天傍晚他翻入一戶人家,盜走了主人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本和手機,事后在路邊攤僅換得四百大洋。做了小偷的曾毅心里更加沉重,昨日他在蘭京市落網,距離案發(fā)還不到兩天。然而今天早上,警察驚訝地發(fā)現原本只有幾根白發(fā)的曾毅竟白發(fā)蒼蒼,連眉毛和胡須都變白了。
據曾毅自己說,他是因為擔心自己坐牢之后兒子沒人管,所以把頭發(fā)給急白了。
瘋子看后嘆道:“唉,想不到我們H國之中還有這種事情,跟他比起來,我倒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甘天則冷笑道:“一定是炒作,頭發(fā)都急白了,怎么不干脆厄化啊。他的心中若是沒有那般絕望,才會引起身體的變化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實在的瘋子翻出曾毅所在的警局名稱,慫恿甘天去說服辰越調查此事的詳細情況。兩人相持了半天,最后決定一起去向辰越說明情況。誰知他們才靠過去,辰越便臉色一變,“楚恒的信號又消失了,不過那個地點,和朝陽古墓幾乎完全重合。果然他們是沖著那里放著的東西去的。”
“也就是說楚恒很可能就到了朝陽古墓,把那里的人都弄死了。不過考古人員們也許都沒能跑出來吧。”甘天輕描淡寫地說道。
“現在不是說笑的時候,甘天,會騎機車嗎?”辰越問,說這話的同時他便套上了腰帶,轉身走向Feast的專屬機車。未等甘天回答,辰越便騎上了機車,車廂的后門也是緩緩開啟,一條不斷前進的大道在殘陽的照射下出現在他們眼前。不知什么時候起貨柜車已經是出市區(qū),進入到邊緣地帶的一條人跡罕見的公路上。
看見瘋子也套上腰帶騎上機車,甘天明白自己已經不能說不了。他只能把Batted的腰帶套在身上,默默地騎上了機車。與騎士鎧甲配套的機車沒有鑰匙孔,它們只能依靠覺醒機來解鎖。
騎士鎧甲的各種操作甘天早已爛熟于心,卻大多都沒有經過實踐。
“那就跟緊我,我們的時間非常緊!”說完辰越騎著機車便沖了出去,瘋子大喊一聲“哇哈哈”緊隨其后。甘天以前不是沒有騎過機車,不過他不認為自己可以玩跳車,尤其是在連減速板都沒有的情況下。
“喂,你該不會是不敢跳吧。”
這諷刺的聲音顯然來自林紫衣。
要是再這里退縮的話,以后怎么在她的面前假裝深沉。甘天一咬牙,催動機車便飛了出去。
機車在地上重重地一彈,險些讓甘天失去平衡。仿佛在騎著一匹烈馬一樣,身為普通人的甘天雖有縛雞之力,駕馭著幾百斤重的家伙還是有些困難。
“小心啊!”林紫衣的聲音從后面追上來。
貨柜車將會在不遠的地方調轉方向,追著三位騎士地腳步前行,他們算是后方的支援部隊。
辰越悶頭加速,瘋子也如法炮制,兩人一下子就把猶豫的甘天遠遠地甩在后面。“別小看我啊!”甘天也被激起了好勝心,亦是催動機車的核心動力。高速的運動,帶起了可怕的相對狂風,他不得不瞇起雙眼。他不是沒有經歷過高速,紫皇用力之符文疊加出來的幾乎是瞬間移動,那速度可比現在高N倍,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看著四周的景物仿佛被巨力拉扯一般高速后退,不小心看了一眼地面,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起飛,也許會摔得粉身碎骨。
‘冷靜,老爸說過,越是看著自己不想去的地方,越是會把自己引向那里。’甘天告誡著自己。
甘天放慢了速度,這樣他才敢空出一只手來,按下覺醒機上的enter鍵。
“enter!”
提示音尚未結束,Batted的鎧甲便已經疊加到他的身上。穿了一層鎧甲之后甘天勇氣大增,他也無須再顧慮風迷了雙眼了。
奮起直追的甘天只能與前面的二人保持一段距離,因為這兩個家伙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就已經變身完成,并且肆無忌憚地使用著最高速在前進。車輪碾過逐漸變得松垮的道路,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很快他們就駛下公路,在沒有路的道路上前行。前方是一片連綿的丘陵,覆蓋著茂密的植被,樹根盤繞的地面,低垂的落葉,無一不宣告著這里的禁止通行。
但對于三位騎士和他們的座駕來做,阻礙是什么東西,是樹根,還是泥坑,碾過去就是了。
三輛機車先后進入這片連綿的丘陵之中,向著太陽落下的方向前進,身影很快就被那起伏的地勢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