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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桐尋了把圣上專用座椅擺在寢宮中央,二郎腿一翹,裙擺一甩,兩手交疊于膝上,含笑盯視立在床邊的某人,“說吧,怎么解決。”
冉于飛暗暗抹了把冷汗,這人太精明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啊,還是傻點(diǎn)好,傻點(diǎn)好啊,“那什么,包子啊,朕怎么瞅你變模樣了呢?”他上下打量她幾眼,“小時(shí)候真沒瞧出來,包子你也是個美人胚子啊,瞧這身段,玉環(huán)是指定比不過你了,飛燕嗎到還勉強(qiáng)爭一爭。再瞧這鵝蛋臉翹鼻梁,昭君去一趟塞外回來,都沒臉跟你站在一處,嘖嘖……”
“說重點(diǎn)。”令桐皮笑肉不笑道。
“重點(diǎn)啊,重點(diǎn)就是朕困了,明兒還要早朝呢,你忍心這樣對我嗎?”冉于飛立時(shí)委頓下臉,做可憐狀。
令桐冷哼一聲,“我不忍心啊,可是我睡哪總要解決吧,要是你不介意,我坐這兒,你睡著,怎么樣?”
“那怎么成!那朕豈不是成了罪人了嗎,要是把你累病了我會心疼呀,不如就過來將就一晚吧,明兒朕再替你解決可好?”
“明天啊,那我今晚還是坐在這吧。”令桐表示很遺憾。
冉于飛要哭了,他真想找包蒙汗藥給她喂下去啊,對付朝臣還有路可循,對付白包子真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不成,他要改變策略,這么由著她,遲早被她吃死了。
所以冉某人色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擼胳膊挽袖子大跨步走過去,二話不說便將令桐扛在肩上,因?yàn)樗磻?yīng)快,抱是抱不住的,只能發(fā)狠將她攔腰掛在肩上,正經(jīng)像一個山太王搶媳婦,抱到龍床就撲到。
可是天不從人愿,令桐到底沒吃蒙汗藥,剛一落床便開始反抗,“你是要造反嗎!”
冉于飛俯視壞笑兩聲,“朕是要防止你造反,跟朕睡一起不好嗎,胳膊胸膛也給你做枕頭了,被打被踹也不反抗,上哪找去啊,橫豎我們也是從小睡到大,現(xiàn)在想抹清,晚了!”
“好就要沒有顧及嗎,你當(dāng)我愛枕著你胳膊胸膛睡啊,硌都硌死了,還不如抱著小眉睡吶!”
“不如小眉是吧!居然嫌棄朕,哼,我看你就認(rèn)命吧,你以后再敢跟她睡一起,我隔天就治她罪你信不信!”
冉于飛不顧她拳打腳踢,三兩下將她抓住圈在懷里,令桐便再也動彈不得,他忍住想要趴上去啃她的沖動,因?yàn)樗溃羰菑?qiáng)迫過了頭,她又要不理他。
“你看,朕只是想抱著你睡啊,乖,明兒還要早起,所以你別動,嗯?”冉于飛哄孩子一般囈語,邊鎖住她便輕拍,令桐沒一會便安穩(wěn)下來。
她不是真的安靜,她只是發(fā)狠對準(zhǔn)他脖子的方向,心里預(yù)想咬下去的后果,她真是欲哭無淚,不知曉何時(shí)招惹了這么個克星,她已經(jīng)預(yù)感到等他身板再結(jié)實(shí)時(shí),她的悲慘下場了。
她盯了半天還是沒下的去口,這個怎么想都太血腥,還是改用掐吧。不過怎么也要等他睡熟了吧,于是當(dāng)她等的漸漸迷糊直到睡著后,便干了件讓她悔斷腸的事。
翌日晨,天還蒙蒙亮的時(shí)候,冉于飛醒了,正如令桐第一次被他抱住睡時(shí)的情況一樣,他是被勒醒的。令桐兩只胳膊緊緊圈住他的脖子,鼻尖就停靠在他的唇邊,若是忽略她略顯憤恨的睡容,真是一個熱情且溫馨的畫面。
冉于飛瞧直了眼,他緊緊的看著她,光嫩的額頭,密長的睫毛,還有被壓著的小臉,嘟起的嘴角,這一大早的,真的好嗎?他能理解為她其實(shí)是口是心非,明明也想抱著他卻故意表現(xiàn)的不愿意嗎?你看,夢里的一舉一動,多么誠實(shí)的表達(dá)了她的內(nèi)心,這比酒后真言還真呀。
于是他又激動了,這種認(rèn)知讓他心中狂喜,他不住的想象各種可能性,原來白包子也是在意他的,平常刀子嘴豆腐心,原來都是女孩家的矜持。只能說白包子太過彪悍,與尋常小姐表達(dá)羞澀的方式不一樣,人家是以袖掩面低頭不語,她是拳打腳踢開口大罵,嗯,其實(shí)也是蠻可愛的,至少他就喜歡。
他越想越澎湃,以至于那股子洶涌又不受控制的翻涌到心頭,鬧的他心里發(fā)癢,這種感覺早上也會有啊,而且還越發(fā)猛烈,他真有不顧一切的沖動,他又忍不住深吸幾口氣,真是比喝二兩酒還要迷醉。
年少沖動年少輕狂,他現(xiàn)在真是深刻體會到這些詞語的深意,原來理智真是不能控制一切的,他被情感沖壞了頭,拋開被白包子砍了的后果,腦袋輕輕低下,找準(zhǔn)了位置便啃了下去。
令桐自然很快被他鬧醒,不明所以的被他侵略嘴巴,而且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配合的圈住他的脖子,最大程度的縮短二人的距離。他緊緊拖住她的后腦勺,幾乎要把她的呼吸理智奪走。
她原本就沒睡醒,現(xiàn)在更暈了,一路被他攻城略地,嘴里的每個角落都已淪陷,在這朦朧的清晨,清晰的感受著他的呼吸悸動。她活了兩世都沒有過這樣奇妙的感受,真是醉酒一樣迷人,不知不覺也與他一起沉醉。
冉于飛漸漸感受到她的反映,胸中暗涌瘋狂聚集,另一只手毫無意識的伸進(jìn)她的里衣,摸索找尋她日漸豐滿的地方。所以說這種人類本能總能無師自通,完全是出于自然發(fā)于內(nèi)心,令桐被她揉捏的迷失過度,一個吻漸漸就變了樣。
直到令桐一聲輕哼出口,冉于飛的罪惡之處狠狠的抵住她,令桐這才被驟然驚醒,原本圈住他的胳膊發(fā)力將他推開,冉于飛這才找回些許理智,兩手撐在她腦袋上,喘著粗氣盯視她,好半晌才找回焦距。
令桐也逐漸平復(fù)心緒,“你,你,你瘋了嗎!”
“對,早晨醒來被自己心愛的人圈住脖子,是人都會瘋,我不過是順心而為,你敢說你心里不想碼?”冉于飛依舊喘著粗氣,因?yàn)樗淖飷褐催€未平息。
令桐羞紅了臉,又被他的氣息包圍,真是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她現(xiàn)在衣襟大開,胸口也被他潮熱的氣息包裹,心房找到了適宜的溫度,正有什么在不合時(shí)宜的萌發(fā)。
可是她的理智尚在,不得不將它們壓下去,盡量回避他的危險(xiǎn)的目光,多么堅(jiān)韌的一個人,此時(shí)也變得手足無措。冉于飛察覺到她的慌亂,心中的喜悅正在翻倍,她害怕了,她羞澀了,她的心里真的有他。
他心中狂喜,忍不住俯身將她抱住,胸口貼在一起,瞬間變得踏實(shí),“白包子,這下你躲不掉了,你心里有我,逃到哪都不會自由了,你別怕,我現(xiàn)在不會強(qiáng)迫你,我會等你長大然后心甘情愿,或者被迫心甘情愿也罷,總之別的男人,你想也不許想了知道么?”
令桐像是被他的話下了詛咒,逃到哪都不會自由,他可真是狠啊,怎么能這樣詛咒她,她可是要離開的人呀。
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的抱在一起,踏實(shí)倒是踏實(shí)了,可某些本能卻越發(fā)控制不住了,令桐尷尬的被他抵住,推又推不開,一時(shí)也不敢動,僵硬的挺在那。
這個真不能怪她,她是真沒經(jīng)驗(yàn)啊,這個難道真要行了周公之禮才能變小嗎,他要是一直這樣可要怎么見人。“喂,你能不能先起來呀,這樣抱著我很難受。”令桐小聲道。
冉于飛壞笑,“難受啊,可是朕這個樣子要怎么見人呢?”
“我,我哪知道!”
“都是你個小包子害的,算了算了,朕這次就饒了你,以后定要加倍討回來才行。”冉于飛說罷,磨磨蹭蹭的從她身上起來,好心的替她將衣帶重新系好,手還不忘冒冒失失的蹭到某處,待看到令桐一瞬間的顫栗,又低下頭去點(diǎn)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自行去了凈房沖涼水去了。
他一走,令桐解脫一般躺在床上,心里碰碰亂跳,要不是她用手摁住,險(xiǎn)些就要蹦出來。怎么她跟他就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了呢,完全做夢一樣,什么心里有他,她什么也不知曉好吧。可是想起他那句話,她心里就開始犯怵,這樣真的不行啊,萬一被他烏鴉嘴說中,她走了不是要痛苦死了嗎,可是她越是想不在意越是沒辦法忘了這么個尷尬的早晨,正經(jīng)噩夢般纏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