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豌豆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充足的炭火將屋子里烘的溫?zé)?僅留了兩扇小窗子透氣,冬日的暖陽溫溫的照射在窗邊木花架上的小盆桂蘭上,在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小黑影子。
豐元溪緩緩睜開雙眸看了一眼窗外的光亮,緩緩的側(cè)過身子看著團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個頭的小姑娘。兩人不知不覺成親已有半年了,三個月前,他的體質(zhì)就已經(jīng)轉(zhuǎn)好,皇兄奴役起他來就更肆無忌憚了。
皇兄的維護、疼愛,他銘刻于心,他自是愿意為皇兄分擔(dān),護好戊遼國的江山。只不過……他只想做那個皇位之下的守護者,對于那個位置,他沒有任何念想。
可前日開始,他便又恢復(fù)成了那個無所事事,掛著職位,領(lǐng)著俸祿不上朝不做事的睦宣王爺,因為……他的小王妃有身孕了。
只可惜,他的小王妃調(diào)皮的很,似乎并不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豐元溪寵溺的望著睡的臉蛋紅撲撲的小姑娘,唇畔勾起好看的弧度,這么丁點的嬌寶貝肚子里還有一個比她更嬌更小的小娃娃,這樣的感覺對于他來說實在奇妙極了。
阿挽聞著包裹著她的熟悉好聞的味道,眼睛還未睜開,身子就尋著暖源擠過去,鼻尖微微聳起,在豐元溪的胸膛處磨蹭。小手慢慢的從被子里縮上來抓住胸膛處的布料,甜膩膩的叫喚著,“元溪……”
“今日……也不用上朝嗎?”小姑娘掙扎著還是未掀開眼皮,只懶懶的呢喃著。
“嗯,無事就不去了,陪你可好?”豐元溪伸手搭在她的纖腰處,慢慢的揉著。女子有孕酸累的很,雖然現(xiàn)在還未顯懷,他也得先做準(zhǔn)備,讓她能夠舒服些就好。
“好……”阿挽嘴角勾起,張手抱住元溪。元溪近來除了沐休都有乖乖的去上朝,她早上醒來也總是見不到人。用完晚膳也會在書房待上半個多時辰才回房,后來公務(wù)忙著,他還是會和她一起睡。可她偶爾睡的不安穩(wěn),醒來就會瞧見他靠在床頭翻奏折。
這幾日倒是難得,連著在家倆日了,還以為今日醒來他必定去上朝了,卻還是陪著她,真好。而且元溪還給她揉揉,嘸……
昨天晚上沒有做親密的事情呢,元溪怎么也幫她揉揉呢。
這是這對新婚小夫妻養(yǎng)的習(xí)慣,誰讓小姑娘總是懵懵懂懂的挑釁、勾引她家夫君,豐元溪就往往折騰的她第二日名正言順的賴床到中午也不愿起身。于是,元溪總會在歡好后仔細的幫她揉著腰身、大腿,省的她累乏。
小姑娘疑惑的睜開了眼睛,透了條小縫,瞇瞇的瞧著他。
這張俊臉無論什么時候看都讓她著迷的不行,眼里的溫柔……似乎比往日還多帶了一些別的不明情緒。
阿挽的小腦袋里咯噔一下,元溪好幾日未曾和她恩愛了,莫不是今日想先揉揉再做羞羞事!這念頭一出,阿挽驀地清醒了,心虛的垂下眼瞼,稍稍縮了□子往后退去……再退一點再退一點,現(xiàn)在為了肚子里的小元溪可千萬不能啊。
豐元溪見小姑娘往床榻里面縮,眉眼輕挑,也跟著不著痕跡的往里挪。
阿挽后知后覺的瞧著依舊近在眼前的胸膛,忙不迭坐起身子,“我餓了,我們快起來用早膳。”
豐元溪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好。”
阿挽看著他下床,終于松下一口氣。她不知道的是,正背對著她穿衣的豐元溪,也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小姑娘這咋咋呼呼的,方才猛地坐起,他一顆心都要跳出喉嚨眼兒了。
用過早膳,阿挽就總是看著院子門口,未如往日他在家時那般纏著他。豐元溪只裝作未察覺,為她念著書里的故事。當(dāng)顏寧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小姑娘激動了,急忙起身,“元溪,寧兒找我有事。我先出去一會兒。”
豐元溪拽住阿挽迫切離去的身子,取過架子上的狐裘披風(fēng),包裹住嬌小的身子,在身前系上帶子,“小心外面冷,早些回來”,話畢在額頭輕輕一吻。
“嗯,好。”阿挽圈過他的頸項,踮起腳尖,禮尚往來。
看著消失在院子門口的絨團團,豐元溪輕嘆了一口氣,只不過一碗安胎藥,為了防著他如今還要特地跑沁草園去喝。也不知師傅和顏寧最近是不是太空閑了,居然都陪著她一起折騰。
“阿嚏,阿嚏……”顏霍連打了兩個噴嚏,白胡子被吹起來老高。
“師傅,莫不是著涼了,昨晚又去外面做賊了?”顏寧皺著眉頭,苦著臉看著阿挽將黑乎乎的安胎藥喝的一滴不剩,不禁打了個寒顫轉(zhuǎn)頭看向顏霍。
顏霍瞪了一眼小徒弟,“你師傅我行的端坐的正,從來不屑偷雞摸狗之事。”
顏寧不屑的撇撇嘴。阿挽有些擔(dān)心,“師傅,你可要注意身子。”
顏霍笑瞇瞇的彎起嘴角,“還是阿挽丫頭乖。你們都是白眼狼。”
阿挽眨眨眼,師傅莫不是誤會了什么。她只是怕師傅感冒了會傳染給她們,若是影響到肚子里的小元溪可就不好了。
顏霍捋捋胡子,“不過說真的,我總覺得隔壁那小子在背后惦記著我……”答應(yīng)了阿挽幫忙瞞著,可要是鬧到最后發(fā)現(xiàn)他是最后一個知道的,阿挽丫頭是沒事,他一定會當(dāng)作是罪魁禍?zhǔn)椎摹R唬€是早點逃走的好。
顏霍深深思慮著幾時走為好。
眾人各自懷揣著心事相安無事的又過了三日,過了今晚便是除夕了。阿挽不若前幾日躲著他,一上床就說困要睡覺,倒是一反常態(tài)的拿了一本游記爬上床,窩進豐元溪懷里,“要聽這本。”
豐元溪翻開一頁,俯□子咬了一口白嫩的小耳垂,“小懶貓,這可怎么辦才好,看個故事都還要人念了。”
阿挽嘻嘻笑著躲開,“喜歡聽,元溪的聲音好聽……”特別是在做羞羞的事情那會兒,叫她寶貝,叫她娘子,叫她阿挽……像一只動情的野獸,一點不像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那樣的特別性感,會讓她心跳加速……
豐元溪瞅著小姑娘的臉頰慢慢的泛起紅暈,眼神不由暗沉下來,突而注意到小姑娘覆在小腹上的柔荑,又頓時清明。
將被子拉上來,在白皙優(yōu)美的脖子處掖好,開始念游記講故事。
燭臺上的蠟燭一點點的燃燒,阿挽一個勁的點著腦袋,悠悠的往下滑,小屁股就一直蹭著豐元溪的身子往下磨。豐元溪把書合上,把小姑娘抱到身旁,滅了蠟燭后也一道躺下。
豐元溪心疼的看著小姑娘困倦的不行,卻又心思惦記著事睡的不安生的模樣,嘴里還念念有詞。豐元溪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柔聲的安撫著,“阿挽乖乖的睡吧,不過是生辰,只要有你在,我就開心。”
小姑娘似乎聽見了夫君的撫慰,沉沉的睡去。
“元溪……”
“……怎么了?夢魘了?”
小姑娘恍似驚醒倏地爬起來,木怔怔的坐在床上轉(zhuǎn)頭望著外頭黑漆漆的一片。豐元溪趕緊把人抱住,“乖,我在,不怕不怕。”
豐元溪想起身去把蠟燭點上,阿挽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元溪只當(dāng)她害怕,“阿挽夢見什么了,嗯?我不走,我去……”
阿挽打斷了豐元溪的話,“現(xiàn)在子時了嗎?”
“嗯,馬上就丑時了。好些了嗎,別怕。”豐元溪想著抱著小姑娘一道去點蠟燭。
阿挽呼了一口氣,“元溪,生辰快樂。”她特地問了皇上大叔,元溪是在除夕的子時誕生的。阿挽牽過豐元溪的大手摁在小腹上,豐元溪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清楚的望見阿挽眼中的柔情蜜意。
“你摸摸,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已經(jīng)快兩個月咯,再過八個月就會有一個小元溪了,開心嗎?”阿挽仰著小臉,殷切的看著夫君大人,小臉上滿滿的驕傲外露著。這是她的小寶貝,她肚子里有元溪的孩子,這是只有她可以做到的事。
豐元溪緊緊抱住阿挽,雖然他早就知道了,但是第一次從阿挽口中知道他還是激動的不能自己,“謝謝我的阿挽。謝謝……”
他還是喜歡小阿挽,對于小元溪他沒什么想法。
小姑娘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腰,軟乎乎的靠在他肩頭,“總算說出來了,都快憋死了呢。”她一知道自己懷孕了那天午后就迫不及待的想進宮,抓著夫君大人的手臂說,“我懷孕了我懷孕了!”
結(jié)果師傅一句話就斷送了她的念頭,“喲,那正好,丫頭你也甭愁給溪兒送什么了。人家一王爺什么都不缺,現(xiàn)在就缺個小王爺了。”
于是,她一直忍著,忍著……
“師傅提的意見嗎?”豐元溪摟著人慢慢躺下,大手輕輕的撫摸著阿挽尚為平坦的小腹。
“是的,多虧了師傅。不然我還煩心要送什么呢,元溪,你說要取什么名字呢?”她從第一晚就開始想,現(xiàn)在終于可以和元溪討論一番了。
“娘子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是好好的睡覺,讓肚子里的小阿挽也一起睡覺,可好?”豐元溪悠悠的晃著小姑娘,哄著她。聲音柔的都能擠出水來,心里卻已經(jīng)在琢磨著要斷了堯山上的酒肉供應(yīng)……
“是小元溪!”阿挽很堅持。
“好好,那你快睡著……”哎,小阿挽還是小元溪也不是他們兩個能決定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編編嚴令禁止了,所以郵箱,包括文案上的鏈接都撤了。
小伙伴們可以加群來玩耍,見文案~愛你們~小天使們快來撒花~
謝謝親愛的小肥肥扔了一個地雷,么么噠~估計你看到的時候又是明天早上了,好好休息!
謝謝第見風(fēng)帆扔了一個地雷,哈哈,你已經(jīng)不是野生的了!是家養(yǎng)的小天使了~么么噠~
謝謝滄若小瀾瀾扔了一個地雷,小包子已經(jīng)懷上了!正在努力的蒸出來~-3-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