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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樂容轉(zhuǎn)過頭,看見那雙為自己攔住連妃的巴掌的人的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是左疏狂又是誰。宋樂容看見左疏狂,不由自主的便叫了出來:“阿珂。”
“左將軍,后宮之事,將軍也要過問?”
連妃見來人是左疏狂,便也不好再動(dòng)手,緩緩的將手放下,冷笑道。
左疏狂的眼中一片冰冷,目無表情的看著連妃,也不畏懼,想來這連妃在宮中的地位并不是很高。
“娘娘若是對(duì)你女子動(dòng)手,豈不是失了身份?”
“左疏狂,今日便看在你的份上,饒了她,下次再被本宮遇上,本宮定不輕饒。”
“娘娘放心,不會(huì)有下次的。”
左疏狂從容的鞠了一躬,那連妃見狀,也不多做糾纏,轉(zhuǎn)身欲走。一道聲音變傳了過來。“左將軍,發(fā)生了何事?”
宋樂容抬眼看去,左疏狂的身后,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越來越近,年輕的面容,眉眼間卻帶著濃濃的戾氣,雖笑著,卻笑里藏刀。
左疏狂一見來人,立馬半跪在地,喚道:
殿下。“
那人點(diǎn)點(diǎn)頭,瞥了眼連妃,眼睛盯在了宋樂容身上,笑道:”我說你怎么突然間就沒影了呢,原來竟是有美人在此。”
左疏狂訕笑道:“太子誤會(huì)了,只是恰好遇見連妃娘娘,身為臣子,總不能繞道而行,便過來拜見娘娘。”
太子回過神,笑著看著連妃,隨口道:“連妃娘娘今日怕是來錯(cuò)地方了,此地是并非是深宮妃子可以來的地方。只是聽聞父皇近日總是喜歡來此賞花,難道,娘娘也是來此賞花的?”
連妃連忙跪下,之前的鋒芒全部都沒了,小心翼翼道:“殿下多慮了,臣妾只是偶然路過此地,這女子無聲無息的站在臣妾身后,臣妾以為她想對(duì)臣妾不利,這才準(zhǔn)備警告她的。”
“娘娘確定不是因?yàn)榧刀蚀伺拿烂玻圆艤?zhǔn)備教訓(xùn)她?”
太子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冷冷的看著連妃。
做書款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不著痕跡的擋在宋樂容身前。
連妃一聽,嚇得花容失色,抽泣道:“殿下誤會(huì)了,殿下誤會(huì)了,臣妾絕無此意。”
“連妃還是快些回寢宮吧,父皇這些日子怕是不會(huì)不會(huì)喜歡在這邊見到妃子的。”
太子話一說完,那連妃就立馬爬起來跑了。
宋樂容直勾勾的看著太子,心中不禁好奇,那連妃就算看起來地位不高,但是卻絕對(duì)不會(huì)什么軟柿子,為何在太子面前便如此怯懦害怕?
“你竟然敢看我?”
太子一愣,面無表情的看著宋樂容,問道。
左疏狂一驚,立馬抱拳,“殿下,許是此女被殿下威嚴(yán)所攝,嚇傻了。”
“左將軍,你閃開。”
左疏狂猶豫了一下,移開了步子。
宋樂容依舊看著太子,笑著說“殿下覺得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是覺得我嚇傻了?“
太子一怔,突然大笑道:”哈哈,敢這么對(duì)本宮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gè)。“
”何人第一個(gè)啊?“
蒼老的聲音,但是聽著便不自覺的感到威嚴(yán)。宋樂容一轉(zhuǎn)眼,果然,明黃色的黃袍,珠簾玉冠,不是當(dāng)朝的天子蕭玉庭更是何人?蕭玉庭身后跟著一身白衣的洛如非,還有那個(gè)趾高氣揚(yáng)的公主蕭寒鳳。
宋樂容扭過頭,心中感覺悶悶的。
“父皇,您覺得此女如何?”
太子一見到蕭玉庭,立馬恭敬的抱拳,那模樣,看著就像是個(gè)言聽計(jì)從的好兒子般。然,若不是知道現(xiàn)在太子做的那些動(dòng)作,宋樂容就差點(diǎn)相信了這樣一副父慈子孝的畫面了。
“此女堪稱絕世美人。”
蕭玉庭贊嘆道。
“父皇,孩兒想娶此女為妃。”
太子突然跪在地上,祈求道。宋樂容嚇了一跳,猛地看著太子。
洛如非卻是一副嫻靜淡雅之態(tài),站在原地,不說話,卻也不看宋樂容,不知在想著什么。
蕭玉庭勾起唇,看著左疏狂,問:“左將軍以為呢?”
左疏狂一怔,猶豫了片刻,回答道:“太子已到大婚之齡,納妃乃是常情。”
宋樂容抬眼,默默的看著左疏狂,心中似乎有什么在脫落,常情,什么是常情?嫁給太子,就是常情?
“好一個(gè)常情,此女是同臨城少主的未婚妻。”
蕭玉庭冷聲呵斥道。眼中滿是憤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著太子。
“洛少主,你覺得此事朕該如何處置?”
宋樂容聞言不禁將目光投向洛如非,等待著洛如非的回答。
洛如非上前幾步,站在宋樂容身邊,從容道:“陛下,樂容乃是臣的未婚妻,此生只娶一人。何況,太子殿下總不能背上奪臣子心之所愛的惡名吧?”
奪臣子心之所愛的惡名。這句話似乎是點(diǎn)醒了太子,卻又提示著蕭玉庭,宋樂容已經(jīng)跟他有了婚約,臣子之姿盡顯,卻又不卑不亢。
“那剛才朕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如何了?”
蕭玉庭笑著看著洛如非,眼神深邃,讓人不自覺的產(chǎn)生畏懼。
宋樂容也瞥向洛如非,心想,這皇帝跟他說了何事?
“臣多謝陛下好意,只是臣剛才便已給了陛下答案。臣此生,只娶一人。”
洛如非淡淡的回答,卻是堅(jiān)定無比。宋樂容猜想,怕是那皇帝又將婚事拿出來說事了。
果然,洛如非話一說完,那蕭寒鳳就一臉憤憤之情,若不是皇帝在,怕是這會(huì)便沖上來了。
“洛如非,朕念你是人才,可是朕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難道朕的女兒,配不上你?“
蕭玉庭臉色陰沉,面上有著慍色。
宋樂容卻覺得莫名的心安,大概是因?yàn)槁迦绶窃谧约荷磉叞伞?
”是臣高攀不上公主。陛下,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況且,以公主之姿,怕是這宮門踩爛,也不為過。“
”洛如非,你如此拒絕朕,不怕朕懲罰你?”
蕭玉庭冷冷的看著洛如非,不知是喜還是還是怒。
洛如非卻是一副從容的姿態(tài),淺淺一笑,回答道:“臣只臣子,陛下要罰,臣沒有理由怕。”
一番話說得,得體卻驕傲,蕭玉庭突然大笑,道:“罷了,罷了,今日本是好日子。但是你卻惹得朕生氣,算了,解封宴,就免了。”
從皇宮回去的途中,洛如非一路無話,默默的拿著自己的書看,但是一路下來,卻是一頁都沒有翻。
宋樂容偷偷瞥了眼洛如非,恰好被洛如非逮住。
“我,我看下你在看什么書。”
不知為何,宋樂容竟然覺得有些緊張,洛如非平日里雖然什么都依著她,也是一直寵著她,但是卻經(jīng)常喜歡莫名其妙的生悶氣。宋樂容這邊還在想著到底怎么了又讓洛如非生氣了。
洛如非白了宋樂容一眼,繼而低下頭,看著書。
“洛如非,你至少告訴我這次是為什么生氣吧?”
思來想去,宋樂容都想不出,到底為什么洛如非這般。
突然洛如非猛地湊近宋樂容,盯著她,良久,低嘆一聲,道:”宋樂容,你說,我將你關(guān)起來怎么樣?”
“你敢。”
宋樂容不禁心中好笑,算是知道了洛如非這般的別扭是為何了。不過就是因?yàn)樘釉趯m中求婚一事罷了。于是趴在洛如非的懷中,輕聲道:“洛如非,你的肚量就這么點(diǎn)?”
沒想到洛如非猛地含住她的紅唇,呼吸加重,良久,才松開宋樂容,沒好氣道:“那你盡管試試,看我的肚量有多小。”
正說著,洛如非突然抱著宋樂容一個(gè)旋轉(zhuǎn),堪堪躲過一只射過來的箭。
“呆在車?yán)铩!?
洛如非撂下這句話,便用掌風(fēng)震起車簾,飛身出了馬車,連帶著將外面連環(huán)射進(jìn)來的箭震了出去。
馬車此時(shí)已是在離宮門較遠(yuǎn)處了,卻很是僻靜,看來來人是算計(jì)好了地點(diǎn)埋伏在這的。
洛如非緩緩落地,眼神一冷,反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劍,朝著不遠(yuǎn)處的屋頂一投,只聽見一聲悶哼,從屋頂上便掉下來一個(gè)人。
“都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