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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京城中悄無聲息的失蹤,并且還不被自己的人察覺,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是皇宮的人。洛如非眉心緊緊的蹙起,問道:“太子如今低調(diào)行事,陛下尚有一皇子多年在外不知所蹤。如今陛下體弱,不會廢除太子,否則只會使得超綱不穩(wěn)。太子卻依舊想借助無憂之能收攬人心,怕是察覺到了什么。”
這本是皇宮秘聞,當(dāng)今皇帝幼子本是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卻自幼離宮,不知所蹤。現(xiàn)如今應(yīng)該不會對太子產(chǎn)生威脅,太子此番動作,難道是另有隱情?
“少主,屬下覺得,無憂神醫(yī)怕是在宮中。”
洛如非輕笑一聲,看著那暗衛(wèi),“算你聰明。陛下多年來病癥纏身,只有無憂在,方可保他性命,此時就算是無憂真的與太子勾結(jié),他也斷然不會對無憂怎樣的。”
自信的眼神,總是莫名的就讓人信服。暗衛(wèi)默默的抬起頭看著洛如非,點(diǎn)頭道:“少主還有何吩咐?”
洛如非手撐著額頭,看著放在書案上的圣旨,沉聲道:”安排人手,明日在宮中,但是是少夫人不在我身邊之時,都務(wù)必保全少夫人安全,一有事情,立馬通信給我。還有,去看看太子府中,今日是否可以安眠。”
洛如非一向說到做到。但是卻是等到宋樂容睡到自然醒時,才開始折騰準(zhǔn)備入宮。
宋樂容看著被裹的厚厚的自己,不滿道:“這么厚,這么重,洛如非,我真的要像這樣進(jìn)宮么?”
洛如非轉(zhuǎn)過身看著梳妝好的宋樂容,眼前一亮,隨機(jī)冷著臉,對丫吩咐道:“將妝容卸去,另外,換套素凈點(diǎn)的衣服。”
“少主,今日夫人要入宮中,豈能如此隨便?”
那丫鬟一驚,為難的看著洛如非。心中還擔(dān)憂著是不是自己將少夫人打扮的不好看?這才惹得少主生氣。
不成想,宋樂容看著洛如非,看著看著就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洛如非,你這是嫉妒。不過,今日就依了你,隨便換套素凈的衣服,簡單的梳個頭發(fā)就是了,這滿臉的胭脂水粉,若是一笑,豈不全部掉下來了。”
“說的是。就按少夫人說的辦吧。”
洛如非聞言,立馬就吩咐下去。宋樂容這身宮裝太過華麗,太過驚艷,去皇宮那種地方,不適合這般驚艷。
然而,當(dāng)宋樂容穿著一身素凈的衣服再一次站在洛如非面前時,洛如非的臉更臭了,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哎,洛如非,你走什么?等我。”
宋樂容不明所以的跟在身后,換做平時,洛如非總是會為她腳步慢一些的,但是此時,洛如非根本不理跟在身后的宋樂容,自己一個人走了。
宋樂容沒追上洛如非,自己又不記得府中的路,瞟了眼四周,卻又是連個丫鬟都沒發(fā)現(xiàn),不由得心生悶氣:這府邸那么多丫鬟,怎么到了自己要找人的時候,都找不到了呢?然而她不知道,京城洛家府邸,但凡洛如非來之前,所有的下人都會前來打掃侍奉,但是洛如非來了之后,就會把人趕回別院,沒事不允許在他面前瞎晃悠,所以饒是府中有丫鬟,宋樂容平日里除了照顧自己的兩個之外,基本上是見不到人的。
宋樂容繞著路來回的走,心里不斷的抱怨著,怎么這種建筑非要建的這么奇怪,那么大,都不知道洛如非從哪里走了。
宋樂容正生者悶氣,低著頭慢悠悠的往前走,冷不丁的撞上了什么東西,一抬頭,正是一臉無奈的洛如非。
“宋樂容,怎的連自己府中的路都記不住?”
那語氣,似乎是剛剛丟下宋樂容就走的不是他是別人一般。
宋樂容白了眼洛如非,沒好氣的轉(zhuǎn)過身,憤憤道:“你回來做什么?”
說走就走,宋樂容心里滿滿的氣,她甚至連洛如非為什么二話不說就走的理由都不知道,還在這府中轉(zhuǎn)了好幾圈,怎么能不生氣。
洛如非低聲笑道:“好了,不生氣了。是我的錯。不該生自己的氣。”
他是氣,宋樂容無論穿什么都是那般美,雖然他自信沒人能搶了宋樂容去,但是將自己的人給別人看,他心里可不舒服。
宋樂容了然的笑笑,便明白了。
宋樂容怎么也沒想到,站在宮門前接他們的,不是公公,而是洛如非的那個賜婚公主。
”洛少主,父皇命我再次恭候。”
見到洛如非,蕭寒鳳眼中閃過一道欣喜的光芒,卻在看見洛如非身旁的宋樂容時,面若寒霜。這世間的女子,竟然能有如此淡雅卻美艷之姿,饒是她這個皇室尊貴的公主,也比不上她三分。
“有勞公主。”
洛如非淡淡的回道。看了眼蕭寒鳳的身后,除她貼身的丫鬟之外便再無他人,心下頓時了然,怕是不是皇帝的命令,而是這公主的意愿吧。
“宋姑娘是么?今日父皇為洛少主接風(fēng)洗塵,并非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還請宋姑娘先行回去吧。”
那語氣,十分的不屑,眼神惡毒,恨不得將宋樂容吃了般。
女子露出這般的眼神是為了什么,宋樂容怎能不清楚,但是偏偏她就喜歡。“公主不妨問問,若是我先行離去,他還入不入宮。”
宋樂容眼神飄向洛如非,淡淡的口氣,卻無形中給了人一種威懾之感。
蕭寒鳳一愣,不樂意的道:“二位請。”
洛如非寵溺的瞥了眼宋樂容,不動聲色的拉著她的手,跟隨在蕭寒鳳的身后。
“少主,陛下有旨,請你獨(dú)自一人進(jìn)去。還請少夫人在宮中隨意逛逛。”
到了勤政殿前,昨日那宣紙的白公公弓著腰,恭敬的說道。
宋樂容笑笑,心想這父女兩還真是心有靈犀啊,這邊把自己攔在宮外沒成功,這會非得把自己支開,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樂容,你隨意在宮中逛逛,我稍后過來找你。”
洛如非倒是也沒反對,淺笑著跟宋樂容說道。
宋樂容無所謂的點(diǎn)點(diǎn)頭,“你能找得到我?”
洛如非沒說話,但是那笑容,卻是無聲的在告訴她,哪有他尋不到的人。宋樂容大概就懂了,這宮中,怕是他洛如非的人,也不少。
宋樂容一路隨意的晃悠,走著走著,就看見前面有人在賞花,看那模樣,年齡稍微比蕭寒鳳大點(diǎn),想來應(yīng)該是個皇妃。宋樂容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卻不料身后一聲怒喝:“誰!”
隨后便是一道掌力打了過來。
宋樂容一個旋轉(zhuǎn),堪堪的躲開那道掌風(fēng)。
那賞花的皇妃款款的走了過來挑著眉角,眼中帶著敵意,冷聲道:“你是何人派來的?鬼鬼祟祟的在本宮的身后意欲何為?”
宋樂容看了眼那皇妃的宮牌,上面郝然刻著連字,心想,這應(yīng)該就是連妃了。于是鞠了一躬,笑道:“連妃娘娘好。”
“大膽,既然知道本宮是誰,既然不行跪拜之禮,你眼中可還有本宮?”
連妃不依不饒,眼睛死死的盯著宋樂容的臉,那張絕世傾城的臉,任何女子在她面前,怕是都想用這樣的眼神吧。
宋樂容淺淺一笑,整個人看起來更是明媚動人,“娘娘,不知者不罪,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娘娘是何人,況且,娘娘先對我動了手,娘娘何出此言呢。”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丫頭,本宮這便讓你知道本宮的面前,沒人可以跟本宮講理。”
連妃說著,手已經(jīng)高高的揚(yáng)起,運(yùn)了內(nèi)力,朝著宋樂容便狠狠的扇了下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