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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蕭亦瀾結(jié)了帳以后,準(zhǔn)備去取車,身后的慕庭晚卻忽然拉住他,自顧自的抱住他的腰將頭埋得低低的,蕭亦瀾一時覺得受寵若驚,像變成毛頭小子遇見自己喜歡的姑娘卻不知如何表達(dá),手掌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卻還是落在了她背上輕輕撫著。
“怎么了?”
她的臉頰壓在蕭亦瀾胸膛,聲音悶悶的,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有點(diǎn)點(diǎn)撒嬌,“我記得在巴黎的時候,你是這樣摟著我去塞納河畔的,那個時侯我忘了告訴你,”她頓了頓,臉頰從他胸膛抬起來,灼灼的看著他漸漸跳躍起驚喜火焰的眼眸繼續(xù)說:“忘了告訴你……我喜歡和你在一起。”
慕庭晚的臉頰微微泛紅,恰似冬日梅花扶眉一笑,徹底喜悅了蕭亦瀾。
他像得了批準(zhǔn)一般,抱著她在淇奧門口放肆的轉(zhuǎn)了個圈兒。
慕庭晚紅著臉推搡,從他懷里掙扎出來,不好意思的問:“我們是不是太放肆了?”
蕭亦瀾的臉頰膩上她的,胡渣扎的她有點(diǎn)癢,往后縮了縮,他扣著她的后腦勺往自己這里又親近了幾分,夜色正濃,蕭亦瀾貼著她的額頭說:“陪我回天源?”
慕庭晚羞澀的點(diǎn)頭。
夜色闌珊,月色撩人,六月初的夜晚總是沁人的,霓虹燈閃爍,光影滑過蕭亦瀾的側(cè)頰輪廓,她一直看著他,仿佛有些醉了。
蕭亦瀾只一笑,看她一眼笑問:“有這樣好看?”
他單手開車,另一手已經(jīng)覆上她微涼的手背,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掌,目光專注,“在多倫多我差點(diǎn)被大雪凍死,你知道嗎,特別不可思議,在我快被凍死的時候,把我撿回家的維尼夫人竟然說我一直在叫一個名字。”
蕭亦瀾眼底星光跳躍,像快樂的音符,輕快的在眼波中流轉(zhuǎn),他忽的踩下剎車,停在路涯子邊目光灼灼的側(cè)身看她,等著她的下文。
“她說,我一直都在叫蕭亦瀾這個人,叫他帶我回家。”
蕭亦瀾驀地抱住她,什么話也說不出口。
慕庭晚卻說:“我一直都很慶幸,與你的久別重逢。”
在漫長的歲月里,還好,你沒有忘記我,也沒有將我丟失,時光,待我不薄。
“晚晚,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差一點(diǎn),我就要放棄了。”
差一點(diǎn),他便不抱任何希望了。
慕庭晚在天源城待了一夜,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第二天一早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開機(jī)以后,有兩個未接來電都是趙源的。
她正想著要不要回電話給趙源,身后蕭亦瀾的身體覆上來,聲音沙啞:“醒了?誰打電話給你了?”
她把手機(jī)又放到一邊去,身子仍是背對著他的,后背貼著他溫暖的胸膛,不由得又困了幾分,“沒有,我再睡會。”
她正打算安靜休息會,蕭亦瀾卻撐起身子,一面吻她臉頰一面含糊的說:“別睡了,做點(diǎn)有意義的事。”
慕庭晚該料到的,昨晚這人抱著她好好的睡覺,今天再安安分分的她就詫異了。